有人腳臭,還真有人捧,蔣溪看着白青一臉崇拜地圍着那老不正經叽喳亂叫,簡直是後悔當初的出手相救。
而不一會兒,那傻缺的小蛇兒就安靜了下來。因為便宜師傅宣布了,年紀最大的白青隻能當三師弟,年紀最輕的蔣溪卻成了布衣派的開山大弟子,大師兄。
這真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榮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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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布”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一個塗脂穿粉的老妖道,外加一個肚裡沒進髒,腦裡全是水的小白,就這麼敲鑼打鼓地在百靈坡開始搬磚添瓦,建起了院落。
而大師兄、二師兄則若無其事地在一邊,一個是真少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輕柔的草地上鋪了一層羊絨毯,屈尊降貴地躺在上面,頭枕着二師兄的腿打着盹兒,而那個二師兄卻在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地入定打坐,二人眼一閉,這雞飛狗跳的景兒就全看不見了。
也不知誰是雞、誰是狗,總之偉大的便宜師傅李可愛帶着小白癡風卷殘雲一陣忙活後,将房屋雛形堪堪搭好,才發現不對勁兒了。
這他娘的老大老二在睡覺,還是一起在睡覺!
這老的老,“少”的“少”,都在張牙舞爪鑼鼓喧天地忙乎着,他的開山大弟子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得如此喪心病狂!?
這李可愛氣得胡子發抖,深覺為人師長的尊嚴掃地,果然立派後連着脾氣都漸長,就像他之前有過什麼尊嚴一樣。
群山環繞,水草豐美,百靈坡自然也吸引了一衆花鳥魚蟲。
李可愛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彈,彈出一道清氣,倏地打中一隻正在翩翩起舞的百靈鳥。這氣看起來剛猛,實則溫柔,那懵懂的小鳥兒竟被氣推着飛,飛着飛着,還飛出了内急,畢竟是沒有靈智的主兒,于飛行中接連拉了兩泡鳥屎。
這兩泡屎倒是很有靈性,還很會看人下菜碟,一泡滴在了胡叠的手背上,而另一泡明顯壞了許多,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蔣大少爺正在呼呼大睡的嘴—邊。
這百靈鳥的糞味兒屬實霸道,硬生生地将大少爺從美夢中熏醒。
這倒黴催的少爺還不知者不罪地疑惑用手一抹,定睛一看,差點背過氣重新昏睡過去。
蔣溪哀嚎:“你個老不正經的,我跟你拼了!”
胡叠雖是個不好惹的,但是有大師兄的慘狀做對比,也就咬着牙忍了下來。急忙拉着已經狀做癫狂的蔣溪去河邊清洗,糞土在上,報仇也要讓一讓。
有道是洗盡鉛華可出淤泥而不染,輪到這對兒難兄弟這裡,則是要洗盡“糞花”去啄那粉色老妖。
蔣溪憤恨地搓着臉皮,硬生生地搓紅到可與猴屁股媲美的程度:“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上了這老妖道的賊船了!”随即哭喪着臉,朝胡叠哭訴:“現在下船還來得及麼?”
這廂搓成了猴屁股,胡叠那廂更勝一籌,翻來覆去的把手搓成了紅牡丹色,這妖比人還潔癖,隻見胡叠一臉漠然,手卻不停歇地不斷洗着,冷冰冰道:“不能了吧。”
堂堂一介纨绔,那向學的良心千年難遇的一閃,就被這老妖道抓住了,蔣溪欲哭無淚,真是何苦來哉,突然感覺到讀書的美妙,起碼不用早起晚歸的練功,也不用挨鳥糞打臉。
這便宜師傅欺人太甚,不讨回來點心裡實在是難受,那個火咒是怎麼用的?趁他不備把他的胡子偷着燒掉?想着老妖道咋咋唬唬沒胡子喊叫的樣子,蔣溪不由地“噗嗤”笑了出來。
前一秒還風雨欲來一臉烏雲的人,轉瞬間即變多雲轉晴至陽光燦爛甚至還能笑出聲來,胡叠斜睨了蔣溪一眼,确定以及肯定了,這布衣派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精神上得到勝利的蔣大少爺草草地用袍子擦了擦臉,一臉春風得意地又不懷好意地去尋師傅了,于頭腦中勾勒着畫面,嘴裡又嘟囔着咒語。
但師傅就是師傅,手腳麻利的很,徒兒洗糞的功夫,李可愛已經搭好了簡易的竈台,并不知從哪裡捉來了一隻肥肥的野山雞,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包了油紙,抹了泥巴,塞進了竈坑。
也不知道這叫花雞被施了什麼妖法,轉瞬間便香飄遍野,引得白青口水肆流,撅着屁股望竈坑裡眼巴巴的瞧。
心有餘氣的大師兄路過,狀似不經意地朝着他屁股給了十分親密的一腳,而後又十分無辜道:“呀,三師弟,不好意思碰到你啊,你這屁股這麼圓我還以為是凳子呢,沒細看呐!”
這一腳踹得還是十分有技術的,精準的側踢,一看就是選好了角度,否則這呆頭蛇就要一頭栽進竈坑,成為一道加菜。
“你是故意的!我要去告訴師傅!”白青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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