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胡叠不理他,又變本加厲道:“不過這蔣公子跟那個什麼姚公子關系還真是好,時不時就滾做一團!”
一個橘子下肚,又哧哧笑道:“他們兩個不會是那種關系吧?表面親兄弟,實際兄弟親?哈哈哈哈!”
胡叠倏地甩出一道冰淩,不偏不倚地拍在了小白的嘴上,小白的嘴當即腫的三尺厚,而後任小白如何想發聲也發不出,隻能幹着急地“嗚嗚”叫。
他又甩過來冷冰冰的眼刀,效果立竿見影,小白連嗚嗚叫都不敢了。
屋内憋悶,心中更悶,胡叠推門而出,今晚的月色很美,薄薄的,灑下若有似無的輕紗,溫柔地籠罩在身上。
漫天星辰高渺明亮,看起來那麼的遠,又那麼的近。
一種奇妙的情感在胸中茁壯成長,似有呼之欲出之意。修行百年,堪成人形,也隻是人的皮囊。
蔣溪與姚衍對話裡隐隐流露出的憂慮,冥冥中,連帶着他心裡都有一角被狠狠揪起,充斥着不詳。
愛故生憂,愛故生怖,他還不懂罷了。
書房裡,蔣溪和姚衍于清風來的二樓寝室中睡去,如小時候一樣,并肩而卧,毫無戒備。
狡月初上,溪水潺潺,點點熒螢,秋風送涼。
涼風中夾雜着一絲詭異又熟悉的氣息,卻無攻擊性。
胡叠伸開手掌,手掌中赫然出現一條粉色的符咒,借着月光,隻見上面扭扭捏捏地寫着:“明日與蔣溪來見我,帶着那條懶蛇。”
門派
少年人多一時興起,也多貪睡,“辛苦”跟着那粉紅妖道修練幾日後,蔣溪那持之以恒的纨绔勁兒就又故态萌生,秋高氣爽,陽光明媚的大好光景,隻想一心融化在這溫暖舒适的被窩中。
日上高頭,姚衍已經悄然離去,蔣溪一個人在床上擺成了“大”字,涎水四流,正做着一場“春”秋大夢。
夢中來到一片桃花林,桃花似海,花瓣像是一片片胭脂,又像是一團團雲霞,有一仙子身量纖纖,婀娜袅袅在桃林中穿梭,蔣溪不由地被吸引住,緊随着她的步伐。
不知追了多久,百裡胭脂雲綿延到碧波萬頃的河岸,仙子腳步才驟停。蔣溪的腳步也随之停下,抵不住内心雀躍,鼓足勇氣拍了拍仙子的肩膀。
隻見該仙子緩緩地轉過頭來,花瓣飛舞,漫天浪漫,于萬千追索後,明媚陽光下,終于看清了伊人真面。
這一眼差點沒把蔣溪在夢中送走,這哪是什麼仙子,而是他的便宜師傅—粉紅老妖!這老不正經的雙頰塗滿了通紅的胭脂,搔首弄姿惺惺作态道:“好徒兒,你看我美麼?”
一陣心悸,蔣溪“嗷”地從床上驚醒,捂着心髒。
緩了好一陣,茫然四顧,才反應過來身處何地。虛驚一場,滿額頭的冷汗。
“徒兒,你看為師美嗎?”不知哪裡傳來熟悉的聲音,還是夢裡那句話,蔣溪又“嗷”地一聲從床上跳起,見了鬼似的四處打量。
“徒兒莫怕,為師是來提醒你練功的時間到了,為師在百靈坡等你們。”
這是哪門子的提醒,簡直就是來索命!蔣溪找了半天,踩在床角處找到一條小小的粉色符咒。
蔣溪:“......”
這粉紅老妖的這條賊船,感覺上了就下不來了。蔣溪苦大仇深地皺着眉,也不喊人更衣,自己怒氣沖沖三下五除二穿好,下樓前往門廳。
紫煙、照香早在清風來門外等候多時,在他家少爺嚎叫的時候差點沖進來,也怕驚着自己這寶貝疙瘩,隻能膽戰心驚地站在門外。
不多時,寶貝疙瘩少爺自力更生地穿好了衣服,一臉肅殺的踹門而出,駭得兩位侍女大氣不敢出。
紫煙小步跟上去,戰戰兢兢道:“少......少爺,用午膳嗎?”
寶貝疙瘩明顯烏雲密布:“廢話,不吃午飯吃你嗎?”
自家少爺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起碼有三百六十日都是晴空萬裡,哪怕下手沖撞甚至是打趣他,也從不生氣,更多的是嘻嘻哈哈地打鬧一團。
今日這風雨欲來的沖天怒氣也不知是為何而來,紫煙和照香也不敢多問,隻能大氣不敢喘地小心翼翼伺候。
翠竹軒的飯堂設在花園附近,被蔣溪提名為“好吃堂”,距離清風來大概有不到一刻鐘的路程。在這短短時間裡,照香已經屁滾尿流地通知好全府的小厮,待寶貝疙瘩少爺到好吃堂的時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午膳已經準備完畢。
少爺的座上賓當然也必不可少,今日胡叠依舊是一襲仙氣飄飄的白紗衣,而那隻貪吃蛇不知為何則換上了一襲粉袍,蔣溪頓時嘴角抽搐,抽了個一溜十三遭,差點掰不回去。
今日胡叠的氣色明顯比昨日強了很多,隻見他如玉般通透的臉上浮出一層淺淺的桃粉色,如一抹上乘的胭脂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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