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烈,竟然還起了舉兵攻打顯朝的心思。
“在下隻問一句,國主是否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奪回政權?”蕭長渝再三确定。
拓跋信攥緊拳頭,堅定的說道:“這社稷是朕的社稷,臣子是朕的臣子,若有二心者,必誅之。哪怕是我的舅舅,也不能逃脫。”
“在下不才,遊曆四方,倒也學過許多治國之道,願助國主一臂之力。”
“好!”拓跋信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站了起來:“那朕就特許你可随意進出皇宮,事成之後,隻要你願意,朕便為你加官進爵。”
“臣多謝陛下。”
“那你現在,可有何計劃?”拓跋信迫不及待的問道。
蕭長渝不急不緩的回答道:“臣在進宮前,就已經為陛下想好了對策,隻不過,需要陛下的配合。”
“怎麼配合?”
“陛下隻需……”蕭長渝湊近,小聲的說道。
“下一個!”一個彪形大漢手持弓箭,高聲喊着。
隻見一個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從遠處走來,肚皮上畫着箭靶,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眼看着前一個人被拖走。
一個十分精瘦,眼睛滴溜溜轉的男人遞給曹駿一隻弓箭,笑嘻嘻的說道:“大人的劍法真是高超無比啊,二十米開外,還能一箭正中靶心,若咱們國家的人個個都如大人一般,何愁要依附他國。”
曹駿接過箭搭在弓上,雙手拉滿,‘嗖——’的一聲,前面那男人
應聲倒下。篴^麓^獨^傢
他把箭遞給下人,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一把扔到那人的身上:“我說溫尋,叫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回大人,小的已經讓手下的人去辦了,不出五月,必能召集十萬兵馬。”溫尋哈着腰,跟在曹駿的左後方。
曹駿皺了皺眉:“還要五個月之久?”
“大人,這,糧草和戰馬倒是容易,隻是這壯兵嘛~再過幾個月,等秋收了,便能征人了。”溫尋不敢擡頭,生怕被他降罪。
曹駿一屁股坐在涼亭裡,身上的衣服敞開着,滿是橫肉的獨自露了出來:“再加上操練,這他娘的不得等到明年開春才能打仗?”
“這好事多磨,顯朝如今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咱們還是得做好萬全的準備,一舉把他們殲滅不是?”溫尋遞上點頭哈腰的地上一盤牛肉。
曹駿拿過盤子,大手一揮:“滾下去,不想看見你這副醜惡大的嘴臉。”
“是。”溫尋後退着走出去,一轉身,眼神裡充滿了狠戾:“什麼狗屁玩意兒~遲早不得好死!”
孫府。
“清塵啊,你這辦法,真的行嗎?”孫恩有些擔心,他這個辦法實在是太铤而走險了。
蕭長渝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說道:“曹駿此人,攝政多年,若說早年間還能有些政績,可到了現在,完全就是好大喜功,目中無人,恐怕在他心中,他早就是這個國家名副其實的主人了。”
“曹駿能把持朝政多年$1也不是個傻得,萬一失敗了,那.....”孫恩還是有些顧慮,畢竟眼前這人還是年輕,雖有幾分才華,可是這個方法是在是太冒險了,若一不小心,就可能把江山拱手讓人了。
蕭長渝握住孫恩的手,堅定地看着他:“大人,此一舉,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也不能失敗。”
第48章跟蹤
“王爺!”
江影蹭的坐了起來,原來是夢。半晌,她擡手擦了擦滿頭的大汗。最近幾天,她總是能夢見蕭長渝。夢見他在西遼國遭人暗算,被關在獄中,被人嚴刑拷打,折磨的不是人樣。
“小筝。”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卻沒人回應她。大半夜的,她去哪兒了?她隻能自己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
黑暗中,她好像聽見外面有人喃喃細語,是誰?她披上衣服,悄悄的走到窗戶前,用手指把窗戶紙捅破,往不遠處看去。
是小筝,她的側臉正對着江影,她在和誰說話?她的視線被門口的樹擋住,影影綽綽間,隻見那人身形高大,應該是個男人。
她看到小筝一下撲進了那個人的懷裡。難怪小筝最近總是不見人影,原來是因為這個。
江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能聽到小筝細細的抽泣聲。眼看着他們依依不舍的分别,江影趕緊回到床上裝睡,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不一會,她就聽見小筝打開房門,蹑手蹑腳的走了進來,還确認了一下江影有沒有睡着。
江影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剛才那人的身影,怎麼那麼熟悉呢?
這幾日,她密切的關注着小筝,她發現她經常不見人影,不知道去了哪裡。
今日,她還看見他出入了蕭長渝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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