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一定不對勁!她必須想辦法弄清楚,他們到底在瞞着自己什麼。
可是自從那天之後,蕭長渝又開始早出晚歸,她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什麼,她也沒有問。
經常是在深夜,他回來洗漱後,就栽在卧榻上,道完晚安,倒頭就睡。
她實在再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了。她每天的睡眠
都很淺,蕭長渝一有什麼動靜她就立馬睜開了眼睛。等他走了,她就坐起來,呆呆的望向他整潔的卧榻,一望就是一個時辰。
江影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是要瘋掉了。
第30章避暑
待了不到一月,便又要出門了,江影掀開簾子,朝外面望去。這一路雖青山綠水,可連月奔波,加上她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讓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每至立夏,顯京都熱得出奇。因此皇帝每年都會搬至行宮避暑。行宮離顯京倒也不遠,左不過十五日的路程。
所相隔不遠,可是那裡山高水深,樹木繁多,加上祖先精心建造的宮殿,确是個避暑的好去處。
剛上路的時候還好,可是這兩天,這馬車裡便悶的出奇,讓人喘不上氣來。見江影悶熱的難受,小筝趕緊從下面的抽屜裡捧出王爺交代的瓷枕:“王妃,這瓷枕冰涼,您躺一會,奴婢給您扇扇子。”
小筝扶着她躺下,“王爺呢?”江影撫着額頭,她是最怕熱的,稍微熱一點就覺得渾身難受,加上這馬車搖搖晃晃,難免頭暈。
“王爺早上被皇上身邊的人叫走,怕是現下正在商量事宜。”小筝搖着扇子,幫她整理一下衣角:“王妃再忍忍,咱們就快到了。”
蕭長渝掀開簾子進來的時候,看見她正蹙着眉頭熟睡着,他輕手輕腳的坐到她身邊,輕撫着她的眉間,怎麼睡覺還皺着眉頭,是不是做噩夢了?
馬車慢慢停住,來到了行宮的西偏門。皇子公主們一應從這裡進出。
蕭長渝不忍打擾她,示意小筝先将東西拿到他們的寝殿。他則小心翼翼的抱起眼前熟睡的這個人,明顯感覺到她比以
前輕了很多。
江影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自己被抱在了他的懷裡,是他的雪松木的香味。她也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裝睡,她想就這樣任他抱着自己。
自從回到顯京之後,他們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在一起,他總是借口很忙,她有些患得患失,兩人之間也感覺沒有那麼多的話了。
如果能一直像現在這樣,該有多好。
蕭長渝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們的身後有一個人,面色陰鹜,盯着他們的背影,暗暗攥緊了拳頭。
他把江影放在床上,轉身就要走。可是他的手卻被江影拽住。
“王爺,陪我呆一會好不好。”
他回過頭,正對上江影期待的眼神,他蹲下來,揉了揉她的秀發:“乖,我朝中還有些事,晚些回來陪你好不好。”
他現在真的不敢給她任何希望,他怕自己會将她推到更痛苦的深淵,他隻能逃避,知道想到辦法為止。
即使有一萬個不願意,江影還是把手放開了,她不想成為他的絆腳石。她現在要做的,是盡全力的支持他,理解他。就算他不是真的有事,哪怕自己真的一點也不開心。
她怕自己逼他太緊,怕他會被自己越推越遠。所以她要假裝自己很懂事,假裝自己不在意。
但其實她真的很害怕失去,怕他喜歡上了别人,怕她在他的心中并沒有那麼重要,怕她其實就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
“六弟。”
一道冷聲在蕭長渝的背後乍起,他握
緊了拳頭,定了定心神,轉過身去,嘴角雖是彎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笑意:“二哥,别來無恙。”
“六弟真是體貼細緻,難怪能俘獲美人芳心。”蕭明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說的話是多麼的陰陽怪氣。
“二哥對本王的家事,如此關心,意欲何為?”若不是眼前這個人是他的二哥,蕭長渝早就不客氣了。
“關心倒是談不上,不過六弟,這看的見吃不着的滋味,如何啊?”蕭明岑太知道怎麼樣能惹怒這位好弟弟了,他一臉勝利者的姿态,仿佛是在宣誓主權。
“我的事,就不勞二哥操心了。”他拂袖而走,一眼都沒有看他。蕭長渝知道,若此時他動手,傳到父皇耳中,必定對自己不利,為了江影,他必須忍耐。
蕭明岑站在原地,嘴角翹起:“竟然忍住了。”
“爺,”留風與蕭長渝站在行宮外的樹林裡,小心的環視了四周确保沒有人之後,留風開口道:“屬下潛伏到西遼國,打探到了,這枚玉佩,應該是火衛營的信物。”
原來之前在溫泉行刺的一個刺客身上,他們搜到了一枚火紅的玉佩。在回京的半路上,蕭長渝暗自派遣留風折返到西遼國,讓其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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