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和子傑坐在桌邊,看着不吃東西的子源眉頭也是緊擰着,眼中的焦急與擔憂是掩飾不了的。同樣站在床邊的子琴見他别開了頭,便安慰着說:&ldo;二師兄,你不要擔心,你的傷會治好的,大師兄已經說過了,他找到人可以治好你的傷,你就先吃點東西吧!要不然你的身體哪裡受得了?&rdo;&ldo;二師兄,多少吃一點才能保持着體力,大師兄已經說過了,他找的人一定可以把你的傷治好,大師兄的話,你難道還不信嗎?不要想太多,你一定會好起來的!&rdo;子傑坐不住的走上前說着,看到他蒼白而憔悴的面容,他們幾人哪會不擔心的?聽到了他們的話,他心頭一震,大師兄真的已經找到可以治好他的傷的人了嗎?大師兄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他這麼說,是不是說他的傷還有得治?他還可以再度的開口講話?可是藥師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想找到能治他的傷的人根本就不太可能,他的傷,有可能再也好不了。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房裡的幾人同時回過頭去,看到那一身藍衣的子硯走了進來,隻是手裡捧着一個讓人看不見裝着什麼的草窩,幾人同時喚了一聲:&ldo;大師兄。&rdo;他們幾人都以大師兄子硯為主心骨,對他打小就是敬重有餘。然,當眼角瞥見那慢慢的從後面進來一身素衣的子情和子青兩人時,卻是臉色一變,他們來幹什麼!當即,屋子裡的幾人,除了子立之外,臉色都有些難看。&ldo;你們來幹什麼?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rdo;子傑憤怒的瞪着那一身素衣色平靜而淡然的子情,若不是她,子源哪裡會躺在這裡?若不是她,冷絕辰怎麼會出手傷了子源?把子源害成這樣,現在竟然還敢出現在他們面前,真是可惡!&ldo;你把二師兄害成這樣竟然還敢來?出去!再不出去我轟你出去!&rdo;子琴嬌喝着,對她厲目以對。一旁的子紗看到子情,縮了縮身體,不敢看向她,像小媳婦般的垂低着頭,眼中有着明顯的懼意,而子立則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了子傑和子琴一眼。淡漠的把他們幾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子情淡淡的把目光從他們的身上移開,視線落在了那躺在床上看見她正怒瞪着一雙眼睛的子源身上,見他神色痛苦,面色憔悴,不由微微挑了一下眉梢。看來辰傷得還真不輕呢!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就成了這副模樣了。&ldo;子傑子琴,不得無禮!&rdo;子硯皺着眉沉聲說着,目光在他們兩人的身上掃過,大師兄的威儀在這一刻自然而然的顯露而出。&ldo;大師兄!你忘了就是因為她二師兄才會弄成這樣的嗎?你怎麼能讓她來這裡!還有那個子青,整天跟她膩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do;子琴嬌喝着,美目含怒的朝子青掃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聽到她的話,子青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見子情沒說什麼,便也沒有開口,隻是心下有些奇怪,子情怎麼會突然想要來這裡了?&ldo;子琴!大師兄的話你沒聽見嗎?再不住口就給我出去!&rdo;子硯沉聲一喝,臉上已經浮現了幾分怒氣。他以十年為期換來她為子源治療,而他們幾個卻還在這裡給他添亂,真是不懂事!&ldo;五師姐,你就别說話了。&rdo;子紗小聲的說着,拉了拉她的衣袖,微微擡起眼眸偷偷的看了站在那裡仿佛沒聽見他們的話一般的子情一眼,又飛快的低下了頭。雖然這幾年她已經沒再跟子情過不去,但是當年的事情,子情的手段似乎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隻要見到她,莫名的心裡就有些害怕。見大師兄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訴她,子琴不由覺得委屈,她明明就沒有錯!為什麼要說她?惡狠狠的瞪了那一臉淡然的子情一眼,不甘的跺了跺腳,氣哼哼的哼了一聲别過了頭。子硯走上前,來到子源的床邊,見他的飯菜好好的沒有動,便看着床上面色痛苦的子源,關心的問道:&ldo;子源,你今晚沒吃嗎?多少都應該吃一點,這樣體力才支持得住。&rdo;看到他,子源張了張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的痛又痛入骨髓,想到有可能這一生的修為就到此為止了,眼角不由滑下了一滴淚水。見他竟然哭了,子硯心下微酸,暗歎了一聲,這麼多年的師兄弟情緣,看到他如今這樣,他又怎麼會好受?傷在氣門,若是沒有治療,也會慢慢的好,但是,就算好了以後氣門的傷也會留下了禍根,修為也将到此為止,正是這個原因才讓他們都擔心不已,若非這樣,他又怎麼會以十年換來她的治療呢!拍了拍他的手,安慰着:&ldo;不要擔心,你會好起來的。&rdo;說着,轉過了身看向了那一臉淡然尤如陌人般站在屋子中間的子情一眼。看到他的目光,子情移步走上前,原本站在床邊兩旁的幾人更是因她的上前而退到了一旁,不知道為什麼她要來這裡?幾年來,她可是從未踏入過他們幾人誰的屋子一步的。見子情移步上前,子青也連忙跟上,警惕的看着他們。這些人都看子情不順眼,以防他們傷了子情,他得跟在她旁邊保護她才行。看到子情走上來,子源似乎有些激動,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的,兇狠得可怕,半撐起身子想要起來,誰知一扯到氣門上的傷,整個人又一臉痛苦的倒了回去。&ldo;子青,幫我把他的衣服掀開。&rdo;子情淡淡的說着,無視着那兇狠的怒目,神色悠哉而自然。聽到這話,不止子青一怔,就連旁邊站着的子傑和子立幾人都是一陣怔愕,子傑大步上前,擋在了子源的床前怒目以對低喝出聲:&ldo;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把他害成這樣還不夠嗎?現在還想來看看二師兄有多慘是不是!&rdo;同一時間,原本跟在子情身側的子青也在那一瞬間閃前上前,擋在了子情的身前,這一簡單的動作,卻是輕輕的觸動了她的心弦,讓她心頭一暖,至少,在這一屋子敵視她的人當中,還有一個願意挺身護在她的面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擡起清眸淡淡的掃了子傑一眼,不帶任何感情的清澈目光深處有着對那子傑的厭惡,她淡淡的開口,不緊不慢的說着:&ldo;我想你應該弄清楚,沒有誰去害他,會弄成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的。&rdo;&ldo;子傑!退下!&rdo;子硯擰着眉頭低喝着,臉色微沉。看着面帶不悅的大師兄,子傑憤怒的一甩衣袖,怒哼了一聲,大步的往外走去。一旁的子琴見狀,連忙喊着:&ldo;三師兄,三師兄你等等我!&rdo;聲音一落,也跟着他往外而去。被子琴一走,原本半躲在她後面的子紗縮了縮脖子,擡頭看了看屋子裡的幾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攪着自己的衣袖,咬了咬唇往子立的身邊慢慢的蠕去。被他們兩人一走,屋子裡也就隻剩下子硯子立子紗,以及子情和子青兩人和躺在床上的子源了。回頭看了看子情一眼,子青上前一步,打算解開子源的衣袍,誰知他突然掙紮了起來,一臉的憤怒,似乎不想讓他的傷讓面前的兩人看見一般,怒目以對的瞪着子青。見此,子青有些為難,他都不想讓他解開衣襟,難道他要上前硬扯?&ldo;如果你想以後都是這副樣子,那你就留着你傲氣當飯吃吧!我是無所謂。&rdo;子情淡漠的說着,淡淡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把他當人般看待。觸及到那雙淡然冷漠的眼眸,一股冰冷的感覺瞬間在腦海裡擴散而開,在她的那雙眼中,似乎看着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已經沒有了氣血的死物,那樣的淡漠,那樣的冰冷,讓他心頭猛的一震。一旁站着的子立有些不解的朝她看了一眼,為她的話而感到疑惑着。就連原本垂低着頭站在子立身邊的子紗,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的偷偷往她看了一眼。&ldo;子源,她可以治好你的傷。&rdo;子硯沉聲說着,目光落在那聽了他的話一臉錯愕的子源臉上。子硯那不大不小的話,如同平地打響的一記驚雷,轟的一聲在子立和子紗兩人的腦海裡炸開,兩人不可置信的朝那抺淡然素雅的身影望去,心頭因他的話而掀起了巨大的震撼,如同一記記被狂風撲卷而來的海浪一般,洶湧澎湃的拍打着他們的心頭,腦海裡一聲聲的回蕩着他的那句話:她可以治好你的傷?這、這、這怎麼可能?他們兩人沒聽錯吧?還是大師兄弄錯了?連青山藥谷的藥師都無法治療的氣門之傷,子情竟然能治?這怎麼可能!而站在子情旁邊的子青,隻是微微的詫異了一下,似乎并不怎麼驚訝,仿佛她本就該如此一般。那躺在床上的子源,在聽到了子硯的話後,渾身蓦然一僵,雙瞳大睜盛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張着,像是在吼着:怎麼可能!就憑她怎麼可能治好他的傷!&ldo;大、大師兄,你、你沒說錯吧?&rdo;子立怔愕的問着,不敢相信的目光落在子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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