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覺得若非是她把事情弄錯,那麼一定便是有人栽贓嫁禍。
那女妖目露寒光:“時至今日,你還在裝傻充愣!我問你,你這些年上天入地走南闖北,到底是在尋誰?你來此處,除了要替天君老兒采這惡心玩意,還要找食夢貘,你究竟想作甚?”
南錦俦認為,她那最後一句實在反了,這種話應該讓他來問才是。但她前頭那幾句卻着實将他駭了一把,沒忍住脫口而出:“你識的阿淺?你可知他在那裡?”
他喜上眉梢。
這些年孜孜不倦的在凡間流浪奔波,隻是為了探尋玉淙淺的下落,可一直遍尋無獲,眼下竟從旁人口中聽到久違故人的音訊,怎不欣喜若狂?
可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女妖精好不容易收住的淚又奇奇怪怪的淌了下來。
“我也想知道,而今他在那裡……”
她掏出帕子,一邊揩臉一邊抽泣,還得一邊答他,正是忙得不可開交。
忽然朝他一指,森然道:“這都是拜你所賜,今日你休想活着走出此處!我要将你的元神抽出來祭我阿爹的在天之靈!”蛇尾在水中一拍,砰的一聲,水流飛濺,巨浪如排山倒海般撲了過去。
南錦俦尚在思忖她口中的“阿爹”是幾個意思,就覺寒氣撲面,被凝成蛇狀的巨浪已沖至眼前,快捷無倫。别說招架,閃躍趨避也已不及,危急中随意捏了個護身寶訣,生生受了這一擊。
巨蟒乘風破浪般撲在他身上,總算他捏的這個護身寶訣抵消了大半力道,隻胸前給震得隐隐作痛,渾身雖已淋漓濕透,總算對方倉促中的一招隻用了三成功力,他倒未受内傷。
第16章反敗為勝
南錦俦給水浪沖的倒退輸步,捂住胸口,總算撐着沒倒,卻已感到氣悶窒息,忙運力相抗,這才好轉。
那女妖顯然沒料到他竟不加抗禦,一愣之間,又見他沒因自己愣神爆起還擊,更愣,也就沒乘勝追擊:“你怎麼不還手?”
南錦俦當然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心不在焉,沒來得及。眼珠子一轉,慎言道:“你若是阿淺的故人,我自然不能傷你。”
“閉嘴!”南錦俦認為自己說的蠻體面,不想她聽了不喜反怒:“憑你也配如此稱呼他!别以為你不還手我就會心慈手軟。我等這一天已不知等了多少年,今日必定叫你命喪當場!”
她又要出手,南錦俦忙道:“且慢!”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南錦俦咳了一聲:“恕我委實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才令你恨我至厮,倘若今日無辛,折在這裡,那也是命該如此,但我不想死得這麼糊塗,遂請你将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我,讓我死個明白。”
他當然不會這樣就慫了,不過是佯裝示弱,要從她口中探聽阿淺的消息罷了。這隻蛇妖一看就是那種非常剛烈的性子,可殺不可辱,吃軟不吃硬。就是将她打敗擒住嚴刑拷打,也未必能撬出什麼東西,說不定弄巧成拙,越撬她嘴越嚴,隻好曲線救國。
誰知她聽了懇求,也不能滿足他的期盼,就聽她森然道:“我原想,你若尚有半分良知未泯,我或可留你一絲殘魂轉世。但你居然把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可見毫無悔意,既是這樣,你就該被千刀萬剮!”蛇尾遊曳中,青影疾掠,一掌便朝南錦俦面上拍去。這一招她蓄力已久,決意一掌将他的三魂七魄的拍出軀殼。
南錦俦已知委曲求全是不頂用了,為今之計,隻有先将她擒住,封了法力,再以迷魂術引她吐露真言。見她掌下竟毫不留情,怒氣上沖,也是有模有樣的一掌迎上。
那青蛇妖雖修為精深,但南錦俦之前與其交手,已知比起自己尚要略遜一籌,自恃法力在她之上,這才以硬碰硬,倘若她敢強接,非敗不可。
青蛇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聲,竟不避讓,掌勢更加猛了。
雙掌相抵,南錦俦隻覺對方掌力如驚濤駭浪般襲入髒腑,忙催力相抗,将其掌上力道統統逼退回去。他已用上了九成功力,青蛇如何抵擋得住?給迫得退了一步。
她出的是左掌,與南錦俦僵持不下,但右掌空閑在外,兩指并攏,念起法訣,竟然一心二用,一掌抵抗南錦俦的功力,一掌掐訣相助。
若單論左掌之力,南錦俦自是穩操勝券,過不多時便能将她掌力盡數逼回,她非受内傷不可,但這尚且需些時辰,片刻之間卻還無法辦到。她原來是早有預謀,先用左掌部分力道牽制了他,餘下的精力卻用在右掌之上,有了這片刻時辰,足以蓄夠力氣,以右掌之力出奇制勝。
南錦俦右手也是閑着,但仙力都灌在左手,右臂雖然空虛,卻無力可使,形同虛設,見青蛇右手召出了三柄利刃,刷刷數聲,破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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