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仔細觀察了王子的面容,畫了幾道符,抛入空中燒了燒,然後捊着長長的胡子笑道:“雕蟲小技,何足挂齒!”
神醫也仔細觀察了王子的面容,伸出兩指按了按他的手腕,讓他伸出舌頭看了看,再問了幾個莫名其妙的有關吃喝拉撒的問題,然後也捊着長長的胡子笑道:“區區病症,小菜一碟!”
女王&王子&在場的所有人:……
讓王子色盲加臉盲二十多年的詛咒,居然隻是雕蟲小技?讓王子沒法坐穩王儲之位的重大病症,居然隻是小菜一碟?
然而遠道而來的高人就是高人,他們沒有說大話。幾道符畫下去,幾十根針紮下去,再吃了幾天黑漆漆苦得讓人想吐的藥湯,王子竟然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一些顔色了?
女王高興得從寶座上跳起來,二十多年了,她從來沒有這麼開懷過!
王子情況一好轉,就抽空去找了艾拉,想要跟她分享這個好消息。
艾拉溫柔地笑道:“恭喜您,您的詛咒終于被解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您繼位為國王了。”
王子笑道:“是,母皇說了,等我徹底好了,就讓我做攝政王,代替她處理所有政務,方便她靜心休養。等再過兩年,政局穩定,就正式讓我繼位為新王。”
艾拉的笑容裡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你的病能治好,那就不再需要我這個所謂的有緣人了。王子殿下,以後您不必再在我身上花心思。”
王子先是一楞,然後急了,抓住她的手誠懇地道:“不,艾拉,我需要你,我非常需要你!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我對你的心嗎?”
“不管我的眼睛有沒有好,我隻看你,我也隻能看到你。除了你,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心裡也隻有你,如果病好了就要與你分開,那我甯願永遠維持原先那個樣子!”
艾拉淡淡地道:“不,王子殿下,您對我的喜歡隻是一種慣性,并不是真正的愛。”
回宮之後,女王問王子:“确定是她了?”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非要娶艾拉這個有緣人不可的狀況了。
王子的回答很堅定:“确定是她了。我這輩子就認定了艾拉一個,我想要她做我的王妃,将來做我的王後。”
女王沒有反對。這段時間的觀察,已經足以讓她看清艾拉的資質足以擔得起王妃甚至王後的大任。
隻是,接下來的日子裡,王子追妻仍是很辛苦。因為祛除了有緣人的桎梏,已經不知不覺用情至深的艾拉開始膽怯,她懷疑以她現在的身份是不是配不上王子了。
王子知道艾拉的心病,兩年如一日地用行動訴說着他的誠心。
在這兩年期間,安娜塔莎和杜蘇拉都遇到了她們真心相愛的人,在衆人的祝福下結了婚。特曼尼家未嫁的女兒,隻剩艾拉一個。
某一日……
艾拉去了城郊的郁金香園看望大姐安娜塔莎。
十幾米外,艾拉就看到了大姐夫——一個靠祖産就能舒舒服服活十幾輩子卻熱愛經商賺錢的男爵愛德華——
溫柔地從花園裡摘了一朵開得正盛的紫紅色郁金香,在大姐驚訝的目光中簪到了她的頭上。
艾拉不想打擾了大姐和大姐夫的溫存,微笑着停下了腳步。
“安娜塔莎,這朵夜皇後很配你。”愛德華深情款款地道,“典雅高貴,傲然迷人。”
安娜塔莎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笑意。
愛德華以為她不喜歡,連忙又摘了一朵鮮豔如血的郁金香簪到她頭上,換下了那朵夜皇後,繼續深情款款地道:“安娜塔莎,這朵帝王血也很配你,神聖莊嚴,純潔美麗。”
安娜塔莎憤怒地取下帝王血,對着愛德華就開始了河東獅吼:“花開得好好的,你摘它幹嘛?十天後就是女王陛下的賞花宴,這些郁金香都是被人預訂了的!”
“一株夜皇後二十個金币,一株帝王血十五個金币,你就這麼把它們給糟蹋了?足足三十五個金币啊,你丢到水裡還能聽個響好不好!你這個敗家子,實在是氣死我了!”
愛德華臉上浮現寵溺又無可奈何的神情,笑罵道:“你這個奸商,愛錢如命說的就是你!”
艾拉看着這一幕,忍不住失笑,她沒上前打擾他們,而是去了附近的馬場探望二姐杜蘇拉。
很快,艾拉就看到了二姐夫——一位瞧着文質彬彬手裡沒二兩力氣,實際上狡詐如狐陰險如狼搖着扇子笑眯眯地就能把敵軍坑得恨不得沒來過這世上的一位名将——
查理,正在忽悠杜蘇拉跟他共乘一騎,說着他自己一個人騎怕摔下來的屁話。
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王子檢閱軍隊的時候,艾拉明明瞧見過查理騎馬的模樣,熟練精湛得不得了,水平能甩杜蘇拉幾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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