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三萬金币的嫁妝都是您貼給我的;您怕我年少的時間接受不了打擊,哄我強尼男爵是在騙我,爸爸是愛我、一心為我的;
您讓我與外祖家恢複了來往,讓我收獲了好幾個真心待我的親人;
您請了名師教導我,鼓勵我和姐姐們一起出去交際,開擴眼界,而不是成天窩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坐井觀天。您讓我認識到了我以前是多麼的天真、無知和狹隘,讓我多麼珍惜現在的生活。”
“母親,我感謝您!所以,這回請讓我為您做點什麼吧。我不怕疼,不怕苦,我心甘情願為了你和姐姐們受這份痛。”
依莎伸手抹去了艾拉的淚水:“好孩子,你跟安娜塔莎和杜蘇拉一樣,都是我疼愛的好女兒。我怎麼會眼看着你做出這樣的犧牲?這比我自己挨刀還要痛啊。”
艾拉說道:“母親,您就讓我先試試吧。也許需要動刀的地方隻是很小一塊呢,很容易就止血了,王子他們看不出來的。”
依莎當然不肯答應:“再小都不行,這事沒得商量!”
艾拉含淚笑道:“好了,至少讓我先試試吧。”打定主意要是不合适也得想辦法削足适履到合适為止。
沒想到艾拉的左腳卻是極其順利地滑進了水晶鞋,嚴絲合縫,就跟是照着她的大小量身定制的。
母女四人都被眼前的狀況驚呆了:“真穿進去了!”
莫非這是主線劇情的慣性?發現哪裡出了BUG,它會有自覺的修正力?依莎心想道,還真是神奇啊。
再然後,王子看到艾拉左腳上的水晶鞋也驚呆了:“為什麼你也能穿上?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兩隻腳?”
依莎笑道:“不,不止兩隻,就在這個家,原本還有第三隻腳能穿上這隻水晶鞋,隻是她最近身體不大舒服才不怎麼合适。”指了指安娜塔莎。
王子越發糊塗了。為什麼她們都能穿上?他的方法真的不對嗎?
那她們三個,到底哪個是她?又或許哪個都不是?除了她們,可能另有其人?
可是那個淡淡的東方香花調,微甜中帶着雪松子和風信子的木質香的神秘高雅的香水味,他記得很清楚,不會有錯啊。
王子哪裡知道,這款香水是依莎帶着女兒們自己調制的最得意的作品。因此參加舞會的時候,母女四人不約而同地都用了它。
他想要聞香識女人,可行不太通啊。
王子茫然地看着依莎、安娜塔莎和艾拉的臉,一頭霧水。
安娜塔莎首先排除。不管依莎怎麼說,反正他親眼看到的是安娜塔莎沒能穿上水晶鞋,他不信她是她。
還有依莎,大概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那兩天母皇到底有沒有召見過她,他回宮後一問便知,她确實沒必要騙他,也騙不了他。
那,是艾拉嗎?
因為他沒能認出她,所以剛才她那麼生氣,甚至連禮數都不顧了,幾次打斷他的話嗎?
王子怔怔地盯着艾拉的臉看,眼睛一眨不眨。
侍衛長見狀,不知想到了什麼,偷偷溜到依莎身側,以極低的音量說道:“夫人,天氣寒冷,我看您的小女兒穿得單薄,要不您派人給她拿件披肩披上?王子殿下最喜歡淡藍色的披肩。”
依莎感到莫名其妙:“今天挺暖和的,不冷啊。”
侍衛長繼續尬聊:“嗯嗯,夫人,我看您的小女兒身上這件裙子有挺多褶痕,要不您帶她回房換件新的?王子殿下最喜歡淡藍色的衣裙。”
杜蘇拉失笑:“侍衛長大人,這就是你不懂了,艾拉妹妹穿着的裙子是百褶裙,本就是設計成這樣的。難道你不覺得很美嗎?”
侍衛長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美,很美。不過二小姐,如果你妹妹能系上一條跟你脖子上同個款式的絲巾,一定會很漂亮。王子殿下最喜歡淡藍色的絲巾。”
安娜塔莎笑道:“艾拉妹妹不喜歡脖子上有束縛,是從來不用絲巾這種東西的。”
“那……”侍衛長還待挖空心思編造新的措詞,就被依莎打斷了:“侍衛長大人,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我……殿下……三小姐……”侍衛長支支吾吾。
依莎直接問了:“為什麼想讓艾拉穿上淡藍色的衣物?”
侍衛長接連建議了淡藍色的披肩、淡藍色的衣裙、淡藍色的絲巾,還強調王子最喜歡。要是她還意識不到這其中有問題才是怪了。
侍衛長往王子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王子還是維持着一臉茫然狀盯着艾拉的臉發呆的雕塑模樣,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特曼尼夫人,請您原諒,具體的我實在不方便跟您說。”
“總之,請您拿件淡藍色的外套、披肩、絲巾或者帽子,什麼都行,讓您的小女兒換上。這麼一來,說不定她的福氣就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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