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躊躇了片刻,見莫枝枝沉穩可靠,當即道:“枝枝師姐有所不知,這幾年魔族時有侵擾邊境,但封印所限,一直沒有高階魔族逃出,咱們倒也可以對付過來。但最近幾天邊境出現了好幾起高等魔族屠城之事,幾位太上長老都已經趕去邊境駐守。剛才又組織了一批修士,以我們劍宗為首前去迎戰。”
莫枝枝表示了解,又問道:“那宗門内由誰負責領導?”
“是掌門。”
“掌門此時在何處?”
“掌門殿。”
“知道了,你先把這些弟子安頓下去,讓他們了解大緻情況後各回個宗。”
“這……”那位師弟有些遲疑,按理來說這些事不應該由莫枝枝安排,但當他和莫枝枝對視之後卻又莫名一陣心悸,依了她的話去做,答應道:“是。”
到掌門殿,莫枝枝不出意外的看到掌門正擺弄着幾個裝所謂神器的箱子。
“來了?”掌門背着身子應道,絲毫沒有意外,仿佛早就知道了來人的想法。
莫枝枝也并不詫異,随意的走進殿内,随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看着縮小的劍宗景觀,也拉過一個箱子,掌門全程沒有阻止她膽大包天的行為,隻轉身淡淡看了她一眼,莫枝枝見狀挑挑眉,随口調侃道:
“前後人設有點崩啊,掌門同志,OOC了沒有懲罰的麼?”
掌門不置可否,回答道:“想要瞞的人不是已經知道了,有什麼繼續演的必要嗎?”
殷子虛就站在殿門口,沉默的看着二人的對峙,心裡明白了一些事。
莫枝枝站起身,瞳孔圍了一圈金色,冷笑道:“是嗎?堂堂天道,為了隐瞞我一人步了這麼大一出戲,我還真是榮幸啊!”
掌門笑了,嘴角拉到幾乎無法再揚起的角度,笑聲傳出很遠:“何必再自欺欺人,我是天道沒錯,你不也不是人類嗎?歸根究底,這個世界不就是你我二人為了決出勝負制造出的遊戲場嗎?”
“你為什麼要在意這些低賤的生靈呢?是因為所謂的愛情,還是你真的入戲太深,把自己當成了人類?若是後者,你也太蠢了點。”
莫枝枝冷笑了一聲,接着想到了什麼,旋即變得冷靜下來,回諷道:“你若入戲不深,何至于分飾幾角到我身邊演戲,怎麼,害怕了?怕我恢複記憶,把你的意識泯滅?天道當久了,忘了身為卑賤弱小的魔族的滋味了吧?”
“哼!你回來了又怎麼樣,我能算計你一次,就能算計你第二次,這次我要徹底讓你魂飛魄散!”
“就憑你這二流的陣法?”莫枝枝毫不留情,眼神輕蔑地看向陣内。
“你知道了?”化為掌門的天道愣住,突然發難,“那就提前弄死你好了!”
殿内縮小的劍宗景觀突然動了起來,山峰開始旋轉,直化為絞殺的飓風,各個箱子發出明亮的光芒,位置易變,竟是一個殺陣!
莫枝枝擡眼,眸中已是全然的金色,烏發散落,從腰間長至腳踝,無風自動,化為至純的金色。
此時的她,眼神冷漠中帶着慈悲,仿佛不悲不喜的神像,比起一個人類,更像是某種規則的化身。
殷子虛瞳孔巨縮,飛身就要上前去擋,卻被莫枝枝輕柔的一推手送出了殿外,一連飛出老遠。
殷子虛輕輕落在地上,分毫未傷,一堆弟子圍上來詢問。
“大師兄,掌門殿發生什麼事了?”
殷子虛百感交集,耐着性子回答:“掌門不是人類,不過不用擔心,枝枝已經能夠處理。”
沒料到此話一出,人群恐慌起來,即使并不與莫枝枝交好的也開始擔心起來,争着要去幫她。
“怎麼能讓枝枝師姐一人面對魔族,我們得去幫她!”
殷子虛隻能用自己做例子,阻止了他們:“那樣程度的戰鬥,我們根本無法參與進去,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守好劍宗,盡量多殺一兩個魔族。”
“對了,霍淩雲呢?”殷子虛問。
“霍師弟?”衆人面面相觑,好久才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弟子出來說,“他失蹤好久了,我們還以為他是和秘境那一批弟子一起消失的,怎麼,大師兄沒看到他嗎?”
殷子虛搖搖頭,沒再問。衆人一同憂心忡忡的仰頭往掌門殿的方向看去,隻見金光和混沌的黑氣交織交鋒,互不相讓。
三日後,黑氣忽然全部褪去,隻餘耀眼的金光,接着金光也褪去,衆人注意到這一點,緊張的來到殿外嚴陣以待。
“大師兄,獲勝的是哪一方?”
“是枝枝。”殷子虛唇角勾起,但看着金光黯淡下去,又提起心髒,擔憂的看着殿内。
衆人見狀也十分擔憂,屏住呼吸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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