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國師又有什麼好辦法能夠拯救大夏,難道是靠着一門好姻緣?小老兒倒要看看這所謂的姻緣是和哪位有着經天緯地隻能的奇女子!”
“不然你以為老夫特地說這個做什麼!”
“帝星式微,又有群星環伺,其中幾顆光芒幾乎超過帝星,但此時帝星一旁突然出現一個未知的星辰,對帝星有輔佐之勢。”
“老夫夜夜占蔔,終于得到啟示,這一顆福星,正應在陛下的姻緣上!”
“呸!你這個半吊子的神棍,又來講什麼天命!這些年你在我大夏朝騙吃騙喝、胡說八道講了多少預言!有哪個是真的實現了!難道真有什麼天命,還能逼着我大夏天子去賣身救國不成!”
太師氣得幾乎開始噴火,口不擇言地怒罵着太師,太師也不甘示弱,一句一句回怼,二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國師認為既然有解救大夏的方法,為何不能一試,太師則不信他說的話,而且這樣會侮辱了殷子虛。
從太師和國師的往來罵戰中,殷子虛後知後覺的察覺出國師口中所說的姻緣福星指的是聖女,也就是說,是莫枝枝。
對此殷子虛很想說,他真的不委屈,如果這樣是侮辱,他甯願多受一點也沒關系。
“你到底為什麼就不同意呢!殿下與聖女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怎麼看婚姻裡都是男人占便宜吧!”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們殿下他還是個孩子啊!”
“行了!”殷子虛滿臉黑線,在二人越吵越上頭,即将說出更破廉恥的話之前阻止了二人的罵戰。
帝王一怒,浮屍百步。雖然殷子虛還未到這種地步,但他對臣子一向是和藹的,越是溫柔的人發怒就會越可怕,臣子們被這樣的反差吓到,烏壓壓跪了一地。
正在争吵的兩人體會更深,他們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太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孩子,他将是天子,是這大夏最尊貴的人。
待臣子們跪了片刻,殷子虛才幹咳一聲,道:“那個,國師說的姻緣一事,可是真的?”
“千真萬确,微臣不敢欺騙陛下!”
殷子虛忍不住嘴角勾了勾,他當然不會利用婚姻把枝枝困住,但既然天命如此,是不是枝枝就不會走了,會一直陪着他?
接下來商議的便是一些排兵布陣的事。
知道在此時不想着逃跑,還能趕過來和他商議的都是忠烈之士,殷子虛就選擇性地挑了一些他的後手講給他們聽,并讓他們可以适當透露一些給城中百姓。
這樣一則可以打消城中的恐慌氣氛,另一方面他的布置雖說大緻安排好了,但能多一些人手,也能多一些周轉的餘地。
莫枝枝并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她能不再以透明的樣子出現、還可以動用修為,就是犧牲了一部分神識的使用方式。
她在研究中發現了,她之前之所以不動用修為就不能被人所見的原因,大概是這個世界出于某種原因在排斥她。
對于這個世界來說,神識就是它判定一個人的描點,莫枝枝僞裝了一下自己的神識,作為代價就是輕易不能使用,不然随時會被察覺。
被一個世界排斥會怎麼樣莫枝枝也不知道,但推測來講,無非就是抹殺和驅逐兩種可能性。
她總不能冒着被抹殺的危險去賭。
“談完了?”莫枝枝輕輕合上房門,問道。
“嗯。”殷子虛點點頭,眼神有些躲避,“按照計劃,兵力已經布置好了,本來打算過幾天再進攻,但現在不得不提前進攻。我已經傳消息給武成侯了。”
莫枝枝對他的眼神回避有些在意,不解的歪歪頭,但很快就被他話中的意思轉移了注意力,她皺皺眉頭,走到書桌前坐下。
“武成侯之所以願意出兵,無非是觊觎制造那兩千死士的方法。他今日能助你消滅你皇叔的部隊,來日就能對你背刺,我不覺得他值得信任。”
莫枝枝把話說得很明白,并沒有顧及殷子虛的地位,但殷子虛也不以為意,他今日所成就的一切,本就是她所賦予的。
“我不會給他這種機會的。”他頓了頓,接着說,“而且不是還有你在麼?那兩千死士,也是多虧了枝枝你的丹藥。”
莫枝枝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心裡有些失望,但也沒有說什麼表現出來,隻是不贊同的說道:“我給你那些丹藥,是能夠提供凡人體質的。你把它們給誰用我不管,但那兩千死士,雖說戰力非凡,但也終究是血肉之軀。”
殷子虛知道她是不高興了,她一直很反感戰争這一回事,殷子虛能看出來她原先生活的地方肯定十分和平。
不然亂世中的人,哪裡會那麼在乎生命的流逝呢,尤其是戰争中死得最多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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