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會被打臉,如果林粟知道他現在的生活,那雙明眸善睐的眼眸一定會聚着笑意,用揶揄的表情調侃他吧?
想到林粟,他的心像是鑽進一縷暖陽,好似再艱難的路,他都能步履不停的走下去。
在知情人眼中,韓進和林粟出現了一種很奇特的狀态,他們明明在不同的省份,沒有任何的聯系,他們的步調卻意外的一緻——拼命的學習。
好像在他們身上,有一種他們這些做家長的不知道的默契。
臨近高考的學生是辛苦而努力的,但林粟和韓進的努力方式不同,兩人都像是把自己往極限去逼出自己所有的潛力。
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對于其他學生來說是一句打雞血的口号,但林粟和韓進卻是在認真踐行這句話。
周雪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林粟房間裡的燈亮了通宵了。
“粟崽,你都學了那麼久了,可以起來走走休息一下或者玩玩遊戲放松一下。”周雪心疼勸道。
林粟看出周雪的擔憂,他乖巧的說道:“媽媽你别擔心,我有分寸的,等我把這道做出來,我會休息一下。”
“粟崽你知道爸爸媽媽對你的學業沒什麼要求,你不用這麼辛苦的。”
林粟如同所有事情都沒發生前撒嬌笑着說道,:“媽媽你應該對我多點信任,我肯定考上我的理想大學的。”
“好好,媽媽相信你。”周雪溫柔的說道,隻是一走出門,她就忍不住哭了。
林崇回來後,在卧室中看到的就是哭得雙眼紅腫的周雪。
林崇關切問周雪怎麼了,周雪卻背過身不理會林崇。
林崇有些慌了,周雪才哭着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我心疼我兒子。”
“粟崽的成績提升了不少,小進也很适應現在的生活,兩個孩子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好?你竟然說現在這樣很好?你沒看到粟崽眼下的青黑嗎?你沒發現粟崽長高了體重卻沒變嗎?孩子懂事不哭不鬧,你是不是就看出來孩子心裡在難受?”周雪怕林粟聽到,生氣時都是克制的。
他們結婚這麼多年,這是周雪第一次很他吵架,林崇怔楞得坐在床邊:“你是說現在粟崽的狀态不正常?”
他沒敢告訴周雪,現在韓進差不多也是林粟這樣的狀态,甚至比林粟還要拼。
“現在粟崽每天睡覺的時間不夠五個小時,所有清醒的時間都用來學習,你覺得這樣正常嗎?”周雪通紅的眼瞪着林崇,“是不是在你眼中,你的面子比兒子還要重要!”
“周雪!”林崇提高的聲音,在周雪滿眼是淚的神情中低了下來,他低聲道,“你讓我想想,你再讓我想想。”
周雪知道林崇已經動搖了,也不再逼他。
第二天周雪訂好了機票,誰也沒告訴一個人去了韓悅所在的城市。
——
6月7日,高考第一天。
早上是林崇親自送林粟去考場,下車的時候周雪給了林粟一個擁抱,憐愛的拍了拍他背,隻柔聲說道:“去吧。”
林粟拿着透明文件袋下了車向考場走去,林粟以為自己會緊張的,但真當這一天來臨時,他心裡竟然意外平靜,甚至有種終于等到了的輕松。
走進考場校門,烏壓壓全是一同考試的學生,餘光似乎晃過一個熟悉的側臉,明知道上周六就是SAT考試時間,韓進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卻追尋那個身影,等那個人轉過身,不是韓進,林粟心裡也沒多少失望。
在全部拍畢業照的時候,在全省聯考的時候他把十幾萬的截圖名單從頭找到尾都沒有發現韓進的名字時,他就知道韓進不可能再和他參加同一場考試了。
林粟面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隻是有一點遺憾,原本他打算等他在見到韓進時問他,A省的高考和B省的高考哪一個更難,韓進應該沒辦法回答他了。
林粟沒再多想,拿着準考證走進了教室。
或許是高考前林粟做過太多的題了,高考對于林粟來說沒有太深刻的印象,與他往日寫過的試卷好像沒有太大不同。
第一日平淡過去,林粟不緊張,他爸林先生卻有些坐立不安,晚飯時幾次欲言又止。
林粟吃好飯放下筷子想了想說道:“今天兩科考試我做題做得很順,你們不用擔心。”
說完他就上樓把錯題集看了看。9點就洗漱睡覺。如果家裡人不松口,那麼首都醫科大,就是他和韓進唯一确定能見面的地點了,所以他不允許這件事情出現意外。
林粟手裡握着冰冷的U盤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天氣晴朗,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好像預兆着有什麼好事情會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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