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徐猛的名字後,她終于漸漸有些冷靜下來,她低聲說道:“也對。”以她和老徐的交情,他肯定不會放任韓進被欺負。
再說,要想确認韓進是不是對她隐瞞也非常簡單,她私下裡去找徐猛确認,就水落石出了。
韓悅的神情舒緩,逐漸放下心來。
聽到徐猛的名字,談延平靜的表情卻出現一絲裂痕,他沉着臉,臉上的神色泛着黑氣。
之後無論談父談母如何的暗示,談延都不再說話,沉默了下來,也沒有提把韓進帶回a省的事情。
包廂裡的氣氛沒有之前熱絡。
韓進放下筷子,隻覺得這是他18年來過的最糟心的一場生日宴會。談父、談母以及談延他們都各懷心思,除了韓悅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為他祝福。
而韓悅呢?為了能讓他有一個可以回憶的生日宴會。好幾次她都忍下了,談母關于她私人生活的過界關注的問題。
她知不知道,他的出生日就是她的苦難日,他的到來就是她不幸生活的開端,如果沒有他的存在,或者當初韓悅能放棄他,她一定比現在過得幸福吧。
他不明白韓悅為什麼對談延的态度變了,但從韓悅和談延的神态中,他直覺韓悅有事情瞞着他,而且還是與他有關的。
這樣的猜測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韓悅,你今年歲數也不小了吧,你就沒有考慮再組建一個家庭?一個女人終究還是太辛苦了”談母見老公和兒子都不再說讓韓進歸家的話,她忍不住了,對着韓悅關切問道,“你不是想把韓進留在身邊嗎?你自己也更清楚一個完整的家,對孩子的成長有多大的影響吧?”
韓悅的忍讓似乎助長了談母的信心,她的話語越來越沒邊界,這次說出來的話,更是觸及到了韓悅的底線了。
談母的話落,不要說韓悅,就是談延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母親,你喝多了。”談延的語氣有些不悅。
韓悅從小無父無母是跟着奶奶長大,她最在意的就是家庭,談母的話落在韓悅耳中太過刺耳了。
或許是談母太久都沒和韓悅見面,已至于忘了韓悅的本性,以及她最開始對韓悅的評價——女土匪。
一聲刺啦聲響,凳子移位,有人突然站了起來。
談母一愣,看着韓悅和兒子的臉色,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隻是這次韓悅還沒有說話,和她一起站了起來的韓進先開了口。
他舉着酒杯對談延說道:“感謝你今天來為我過生日,我敬你一杯。我覺得談奶奶的話很有道理,談家肯定能給孩子美滿的家庭,這樣養出的孩子肯定适合談家,在這借花獻佛,祝您婚姻美滿,早生貴子了。”
說完他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對韓悅說道:“我想出去透透氣。”
韓進的話落,整個包廂都安靜了。誰都沒有想到韓進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把他和談家的關系的撇得一幹二淨,表明了是不會回談家。不管是談延還是談父談母都被他放得話怔住。
韓悅看出了韓進的不高興,她也有些後悔,不該答應談父談母他們的要求,明明今天是韓進的生日,卻讓他這麼不開心了。韓悅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去吧。等會兒我們回家吃蛋糕。”
韓進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走出包廂。
韓進走後,韓悅臉上再也沒有剛才溫柔的笑意,把手提包扔在餐桌上,上挑的眼尾,眼神銳利看向談家的人。
“我想你們搞錯了一件事請,韓進隻是我韓悅的兒子,而韓悅的兒子生來就不是受委屈的!”
第33章
韓進靠在酒店的走廊,喉嚨有些發癢,他下意識的往口袋摸去,摸到一根細長的棍狀物。
掏出在指尖轉動,低頭一看,竟不是煙,而是一隻筆。
林粟隔三差五來他家補習寫作業,他已經很久沒抽煙了,他都不知道什麼用來提神的煙變成了寫字的筆。
韓進愣住,然後短促一笑。
“韓進?”聲音有些猶疑,輕輕的,有些空靈失真,卻穿過了空蕩走廊傳到他的耳中,他的大腦比耳朵更快一步辨别出說話得人是誰。
韓進擡頭,果然印入眼簾的就是林粟那張熟悉的臉。
他穿着淺色西裝,頭發清爽有型,從頭到腳都透着精緻,像是城堡裡長大的小王子。沒有了校服的掩蓋,他的精緻嬌貴明明白白展露在韓進面前。
林粟原本有些不确定,當看清在走廊裡的人真是韓進後,他的聲音非常開心:“原來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林粟歡快的向着韓進走了過來,林粟身上有種特質,明明剛才韓進腦海裡才浮現出各種複雜的想法,可随着林粟向他走來時逐漸清晰的面容,韓進陰郁複雜的心情,就隻有看見林粟時,最開始冒出的情緒——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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