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似乎不打算徹底平靜,時針才緩緩轉到午夜,屋外一輛轎車無聲地滑停在了澤田宅門口,出門小半個月的澤田綱吉披星戴月地回來了。
“太晚了,獄寺,山本。你們也快回去休息吧。”在車上假寐了一會兒的澤田綱吉如此吩咐,才一轉頭,他就在路燈的照應下看見自家大半夜的門戶大開。
方才腦子還昏沉沉的澤田綱吉頓時清醒過來,駕駛座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也下車,随着澤田綱吉快步進入澤田宅。
剛進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澤田綱吉疑慮地開燈,隻見自家地闆整潔家具完好并無有人強闖的痕迹。
是媽媽忘記關門了嗎?
他來到客廳,明亮的燈光下,茶幾上碧綠的罐裝啤酒歪歪倒倒十分顯眼,而深色的沙發上露出一縷銀色的長發來。
“是阿翎嗎?”應該是在車上也一直撐着精神戒備未能休息,山本武開口的聲音有些啞。
“阿翎……”澤田綱吉走過去。
穿着睡裙的薄野翎正倒在沙發上睡得正好。少女的眉眼飛紅,銀發蜿蜒着垂落,她棉質的白睡衣貼合着身體,柔軟的曲線從稍有起伏的胸部綿延到平坦的小腹,腰臀的線條描摹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純欲感。
她毫無防備地躺在那裡,明明仍是青春正好的少女,卻散發出一種果實快要成熟的要命氣質。
澤田綱吉心裡重重跳了一下,慌忙脫下外套把薄野翎蓋住。
“好像有别的人,十代目。”飛快挪開目光的獄寺隼人很快發現不對,他看着桌面拉罐擺放的方向和未整理的單人沙發。
“看來是有特别的客人來過啊。”山本武分出目光看了一眼腳邊的垃圾桶,裡面還有未處理的染血繃帶。
澤田綱吉已經扶起了薄野翎,銀發的精靈上半身靠着他,有氣無力地半睜開眼睛。她眯着眼睛分辨半天,才遲鈍地叫了聲哥哥。
“有誰來過嗎,阿翎?”澤田綱吉問将腦袋靠在他肩上的少女。
薄野翎恍若未聞,隻是挂在澤田綱吉身上,帶着酒氣低緩地說,“頭……暈,想睡覺,哥哥。”
銀發的精靈似乎在撒嬌,隻是不像平時撒起嬌來溫順可愛,她還微微蹙着眉,像是難受,但低斂的發紅眉眼間,竟然夾雜着幾分說不清的妩媚和風情。
澤田綱吉把薄野翎的臉按回頸窩。
他打發山本武回去休息,讓獄寺隼人看看街道的監控,随後将薄野翎打橫抱起來。
穿過昏暗的走廊步入房間,澤田綱吉把對方安置好,他在黑暗中重新凝視對方的臉。
而少女沉沉睡着,柔軟無害。
第二百五十七章
頭疼,往往是在宿醉之後。
天剛破曉,薄野翎便醒了過來。她頭疼窒悶,一夜都睡不安穩,半夢半醒了幾次,總做些光怪陸離的夢。
薄野翎撐起昏沉悶疼的腦袋找水喝,卻猛然發現床上還有一個棕發的青年,正被她像八爪魚一樣攀在身上。
不大的單人床,在勉強安放下一個成年體型的男性後又擠下一個她,導緻床上的空置部分捉襟見肘。
薄野翎下意識松開還抱在對方腰部的手,她放空了幾秒,恍惚記起昨晚找到個等身抱枕便不肯撒手的自己……
“唔……”應該是她動靜太大,澤田綱吉也悠悠醒轉。青年睜開眼,倒不像腦袋卡殼失去反應的薄野翎,隻是後撐着床便慢慢坐起來,這會兒薄野翎才又發現澤田綱吉襯衣下擺的紐扣掉了兩顆,看線頭的痕迹像是被強行扯掉的,虛掩的衣擺下隐約露出青年結實有力的腰腹。
這個也是她幹的嗎?
薄野翎再次當機。
“阿翎?”似乎是清醒了,盤坐好的澤田綱吉攏了攏被子,又問了薄野翎一聲,他好像還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最後隻是佯裝平常又略顯局促地繼續說:“阿翎你感覺還好嗎?頭疼不疼?”
薄野翎一臉癡呆像是完全斷片,看得澤田綱吉輕輕松了一口氣,“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啊,而且居然連門都沒關,這樣很危險的,阿翎。”
澤田綱吉絮絮叨叨的帶着掉線的薄野翎起床,銀發的少女不說話,慢吞吞地穿着睡衣跟他去洗手間洗漱。
洗完臉,澤田綱吉開始刷牙,他看着鏡子裡的薄野翎,不由問:“阿翎昨晚是有朋友來了嗎?”
薄野翎仍舊沒什麼反應。
她還在擦臉,毛巾擦過嘴唇時有細小尖銳的刺痛。薄野翎伸手摸了摸,腦袋裡閃過幾個如墜夢中般的隐約畫面,于是迷茫又不假思索地轉頭看澤田綱吉:“是哥哥做的嗎?”
意識到她在說什麼的澤田綱吉險些一口牙膏沫咽下去。
他急咳起來,咳得面紅耳赤驚心動魄,好半天才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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