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後座上張子玉下車一臉痞笑地朝着蘇羽溪走了過來,直接拿起地上一塊石頭就朝着蘇羽溪的車窗上砸了過去。
車窗玻璃應聲破碎,那些玻璃渣子射了蘇羽溪全身,将她的臉劃得鮮血直流,腦袋也是嗡嗡直響。
就連張子玉那王八蛋站在車窗外說了些什麼她都聽不見,雙眼開始模糊了起來,她努力想讓自己強撐起來反抗張子玉,不然她就隻能任人魚肉。
但此時的她因為玻璃那巨大的沖擊力砸中她的腦袋,她感覺到一股子熱血正從她的頭部流下來,怪不得她會感覺到頭暈,原來是被砸到頭了。
這時張子玉見蘇羽溪呆坐着也沒怎麼反抗,以為她是吓壞了,于是便直接将手從破開的窗處伸了進去,直接拉開車門,就想将蘇羽溪從車上抱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陣槍聲從張子玉的身後傳了過來,全都打在了他叫過來的那幾名大漢保镖的身邊。
緊接着三個穿着黑色西裝大衣,頭戴着黑色禮帽将臉遮了一半的男子此時正拿着槍一人一個頂着那四個大漢的腦門。
其中一個原是想開槍的,沒想到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搶了槍,那保镖隻好舉起了雙手投降。
隻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如果你們還有一點點良知就去參戰,别在這裡幹這些喪心病狂的事。”
說着便踹了他們四人幾腳,那四名保镖聽了心裡也是愧疚,于是便灰溜溜地走了。
蘇羽溪迷迷中聽到講話那人的聲音很像是陳甯的聲音,于是便努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陳甯從金港那邊回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便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說道:“張子玉,你勾結日本人殘害自己人,這筆賬是時候跟你算了。”
說着便直接開了一槍,張子玉應聲倒地,緊接着蘇羽溪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她用盡全力睜開了那即将閉上的雙眼。
雖然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的心裡确是十分肯定此時抱着她的人就是莊瑞淩。
原來他還沒有死,她十分高興地想要擡起手去摸摸他的臉,她想感受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事與願違,此時的她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一下子便陷入了昏迷之中,迷糊之中她聽到了莊瑞淩那急切的聲音還有那嘭嘭的心跳聲。
她整個頓時便放松了,十分心安地便松懈了下來,心想着她終于都可以好好地休息了一下。
然而她這一休息卻在醫院裡躺了足足兩周,惹得莊蘇兩家的女人天天擔驚受怕,就怕她再也醒不過來了。
然而當她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卻隻有餘麗華一個人在身邊,于是便急忙抓着餘麗華的手問道:“媽,莊瑞淩,瑞淩呢?他去哪裡了?”
餘麗華被她問得一頭霧水,難道她這一撞還被撞失憶了不成,莊瑞淩早就死在杭鎮了,于是便抱着蘇羽溪哭道:“羽溪,瑞淩他三年前就死了。”
“不,沒有他還活着的,是他救了我的。”蘇羽溪緊張地抓着餘麗華的手像是想要證明些什麼一般,她不相信那是她昏迷前的幻覺。
然而餘麗華的回答實打實地讓她徹底從頭涼到尾。
“羽溪,你是被搞革命的那些人救回來的,不是莊瑞淩他們。”
蘇羽溪依舊不相信,她立即從病床上起來,穿上大衣便迫不及待地跟餘麗華說她要出院,無奈餘麗華隻好叫來醫生檢查後便同意她的出院請求。
蘇羽溪出院後并沒有直接往着小洋樓處回去,而是直接朝着她平時跟陳康接頭的照相館去了。
一進門見着掌櫃還是在那裡擦着相片,于是便輕車熟路地朝着暗房裡去了,暗房内依舊隻有陳康一個人在那裡洗着照片。
蘇羽溪一見到陳康便問道:“是不是莊瑞淩還活着?”
陳康緩緩地站起身看了蘇羽溪一眼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見了他。”
陳康沒有說話,而是一臉深沉,蘇羽溪見他那樣子便明白他定是還活着。
于是便直接一個箭步走到了陳康的面前怒問道:“他竟然還沒活着為什麼要瞞着我,是因為我遲遲不肯加入你們的組織,所以你們都覺得我不可靠嗎?這三年來,我一直冒着生命危險給你們組織提供着資金,這樣你們都還不能相信嗎?”
陳康知道蘇羽溪在說着氣話,于是便默默地讓她罵了幾句,然後才不得已地開口說道:“不是我們不信任你,是因為我們現在連我們自己都不敢相信。”
“陳校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康沒說話,轉身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蘇羽溪說道:“這是他留給你的,你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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