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溪扶着瑞思細細打量着這張家的小洋樓,這門戶也一般算不得什麼大戶人家,怎麼就能養出了張子玉這等不好歹的兒子,還敢跟莊老爺叫闆,難道是有什麼來頭背景不成。
一面細思着,一面随着管家的腳步往廳内走去,一入門便見着張老爺正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穿着一身的暗紅色的長袍,胸前挂着一塊金表,手裡拿着一支黑色的煙鬥,食指戴着一個拇指大的玉班指,蘇羽溪不經在心裡想,這民國的老爺群還真的是個個都愛戴玉班指,光是想着就将自己給逗樂了,沒忍住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
恰巧這時張子玉新納的小妾挺着肚子正端着新鮮摘好的葡萄進來,不小心手一滑便全盤從張太太的頭上撒了下去,張太太揚起頭便以為蘇羽溪在取笑她,于是先是罵了那小妾幾聲:“會不會幹活,毛手毛腳的。”那小妾委屈地低着頭垂手站立也不敢吭聲。
張太太見狀沒好氣地罵道:“還不趕緊叫人弄弄幹淨。”
那小妾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小跑着往後面去了,蘇羽溪見張太太這般待這懷孕的小妾,終于想明白為何會養出張子玉這般混蛋來了。
然而又聽到張太太對着莊瑞思與她一通朝笑:“我當是誰這麼沒禮貌呢?原來是莊家的人。”
說着眼皮低了低,手裡拿着手帕撣了撣身上的灰,便坐了下去,一副并不将莊家人放在眼裡的模樣。
又開口喊着:“子玉,你去哪了這大半天的,怎麼竟招這些人回來?”
張子玉從一進門便捂着臉,這會聽到張太太叫,便隻能支支吾吾地應着,張太太一聽不對勁,迅速站了起來,仔細朝他看去,這一看便見他衣衫雖無破損,卻不整的,于是便立馬上前掰着他的手問道:“子玉,你臉怎麼啦?你給媽看看呀?”
那語氣跟哄三歲小孩沒什麼兩樣,蘇羽溪聽了都快吐了,為避免她真的吐出來,于是便冷冷地開口道:“因為他沒臉見你們二老,所以得捂着臉。”
張太太聽了并沒問發生了什麼?而是立馬沖蘇羽溪怒喊道:“你是莊家什麼人?你在那胡說八道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哎呀,你瞧我這記性,雖知主人家素來目中無人,說好要記得行禮問好的,我這怎麼給忘了呢?
都怪你瑞思,你也沒給我提個醒兒,給你婆婆請個安問個好的,哦,不對,應該是前婆婆才對。”說着蘇羽溪便與莊瑞思相視笑了。
此時坐在中央處的張老爺終于都坐不住了,拿開嘴裡的煙鬥冷聲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前婆婆?”
蘇羽溪沒說話隻顧牽着莊瑞思的手,莊瑞淩走上前去有禮有節地給張老爺請了安問了好才緩緩說道:“張老爺,張少爺與我三妹妹已寫下和離書,今日我們過來就是将我三妹妹的陪嫁等物帶回莊家的,還請張老爺叫人盡快收拾出來。”
“什麼?和離?誰同意的?你同意的?”張老爺聽了一臉震驚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着還捂着臉的張子玉怒罵道。
張太太唯恐張老爺要打張子玉,于是便輕哄着張子玉道:“子玉,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嗎?是他們逼你的對嗎?子玉,你告訴媽,媽給你主持公道去。”
蘇羽溪見張太太這般,心裡冷笑了兩聲,難怪古人雲慈母多敗兒,原來真的是,這張子玉之所以敢這麼豪橫應該都是拜這母親所賜。
于是便直言道:“張太太,您兒子都已經懂得納妾了,你還當他是三歲小孩呢?”
蘇羽溪話音未落張子玉立馬擡起頭用手指着蘇羽溪罵道:“三少奶奶,誰準你說我媽了……”
正說着張老爺便怒斥道:“你個逆子,你幹了什麼對不起瑞思的事,讓瑞思跟你和離?”
張老爺子正說着話,張太太見張子玉嘴角破了一大塊,于是便像是天塌了一般大喊道:“啊,子玉,你的嘴角怎麼啦?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好了,破個嘴角死不了人,你給我閉嘴。”張老爺一邊罵着張太太,一邊往着張子玉面前走去,張子玉像是害怕一般往着張太太的身後躲了躲。
張太太連忙沖着張老爺說道:“老爺,你怎麼一個勁的怪子玉呢?說不定是瑞思那小蹄子逼他的呢?你看他嘴角都破了……”
蘇羽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拉起莊瑞思的衣袖沖着張太太及張老爺怒道:“你兒子真是金貴,破一塊嘴皮子你兩老就心疼到要死一般,那你看看你兒子将人家的女兒打成這樣,人家的父母就沒有不疼的了嗎?”
張老爺素知他那兒子時常是有打罵莊瑞思,但又沒聽莊瑞思有什麼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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