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也沒走多遠呀?怎麼早上喜婆子帶她走了快兩三個小時才走到院子呢?
心内一思索,該不會是那喜婆子故意耍她吧。
“你叫什麼名字?”蘇羽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丫頭問道。
“回六太太,我叫碧雲。”小丫頭低着頭小聲應道。
“碧雲,這名字倒是不俗套,這裡回院子還要多久?”
“回六太太,往這邊走,穿過回廊就到您的新房了。”
碧雲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蘇羽溪的面前帶路,當是她新來不認識走錯了。
蘇羽溪一邊走着,心裡一邊思索着,好你個喜婆子,早晨的時候怕是帶她繞了整個莊家園子不成,哼,敢欺負她,看一會回去怎麼收拾你。
“六太太,到了。”一到院子的門口,碧雲便站在門口說道。
“嗯。”蘇羽溪點點頭便擡腳跨進了院子,喜婆子一見蘇羽溪回來,便高興的扭着腰走過來笑道:“哎喲,六太太你可算回來了,我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知道走哪裡去,莊家園子大,容易迷路,下次要去哪裡叫丫頭們陪着才好。”
“确實挺大的,多虧了丫頭們,不然我又得走兩三個小時才能走回來呢。”蘇羽溪一邊冷冷地說着,一邊往卧室裡走去。
喜婆子見狀也跟了進去,蘇羽溪坐在鏡子前準備開始卸妝,見喜婆子還站在房内,便冷冷地開口問道:“喜婆,你還有什麼事嗎?”
喜婆臉上堆滿了讨喜的笑臉,拿着喜帕的手往蘇羽溪的面前伸了伸。蘇羽溪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想要讨喜賞。
出門前餘麗華特意将這些注意事項都跟她一一囑咐了,到了婆家一定要打賞牽喜婆,不能讓牽喜婆子空手而回,這是不吉利的,喜婆子不高興罵罵咧咧的婚姻會不美滿,牽喜婆子空手而回就等于白手無牽,這是要觸黴頭的。
蘇羽溪原本是不想省那一銀元的,但是一想到早晨這喜婆子故意帶她繞了整個莊家園子整她,她心裡就一陣窩火。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嫁給莊鴻明,本就是一樁白婚姻,就算她罵罵咧咧又怎樣,她觸黴頭而已,又不會觸到她蘇羽溪的黴頭,她才不要白白給了她那讨喜賞。
于是便扭過頭假裝疑惑地看着喜婆子問道:“喜婆,你還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去?哎呀,該不會是牽媒還要看入洞房呀?”說完蘇羽溪掩嘴大笑了起來。
“呸,六太太,這是你一個黃花大閨女該說的話嗎?你就不怕有人說你不貞。”喜婆子觸黴頭地道。
“管她呢?她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黃不黃花大閨女的那就隻有莊老爺知道了,别人又怎麼會知道呢?難道她們今晚還要看我跟莊老爺入洞房不成。你說呢,喜婆子?”蘇羽溪一邊說着一邊呵呵笑着就是不提喜賞的事,看她要怎麼着。
“呸,呸,呸,怎麼越說越不像話了。”喜婆子連呸了好幾聲,臉色越來越難看,握着紅帕子的手直接伸到了蘇羽溪的面前。
蘇羽溪依舊裝傻,看了看喜婆子的手,直接從桌上抓了一把花生紅棗放到她的手上笑道:“哎呀,你看看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喜婆子一聽,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以為蘇羽溪記起來要給她喜賞,嘴裡連忙說着讨喜的話兒:“接過花生,明年準能開花生子,吃過紅棗子,明年喜得貴子……”
蘇羽溪嘴角挂着淺笑,迅速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内打開竹箱子,拿出餘麗華事先準備好的紅紙包着的喜賞銀元。
想了一會,便将銀元拿了出來,往書桌上走了過去,拿起筆寫道:銀元一個贈牽喜賞,來日多牽姻緣配成雙。白手牽來無喜何來賞,繞路遠走新娘累,身心疲憊何來賞,自當倒黴活白幹,回頭記得心要善。
蘇羽溪寫完看了看,心裡樂開了花,往桌上看了看,桌上正好有幾個跟銀元一樣大小的鐵片,于是便拿了起來包在紅紙内走了出來。
“來,喜婆,辛苦了,給你。”蘇羽溪笑嘻嘻地将手裡的紅紙團子遞給了喜婆子。
喜婆子一看高興地走了過去迅速接了過來,急忙又說了一會兒讨喜的吉利話兒方步出院子。
蘇羽溪見她出去,立馬吩咐丫頭将院門落鎖,又叫了碧雲去前院叫管家,說有喜婆子在六太太門前發狂,新婚嫁日的别觸了六太太的黴頭,叫他趕緊來将那瘋婆子拖去大街狠打一頓。
果然喜婆子還沒出莊家院子便将蘇羽溪給的那團紅紙打開,裡面三塊鐵片哐當一聲從紙裡掉了下來,喜婆子當是銀元馬上蹲下去撿,一看是三個生繡的鐵片,又看了上面寫的字,原來這小蹄子是在罵她早上帶她繞遠路,故意不給她喜賞讓她白牽觸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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