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丈指了指身後的幾個家丁,“我還帶了幫手的。”
蘭心若聽到了這個消息,一時沉默了。腦子裡想着紅玉出門去了,去了哪裡。朱大海來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關聯嗎?
朱大海來南城門見風長行很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見到自己在這裡,順道讨了解藥,一切都解釋得通。至于紅玉出門,很可能是去找她爹爹去了,也沒什麼特别呀。
不對,她爹爹在莊子上,這個時候估計不會去,那她出個門有什麼不對嗎?
紅姨丈見蘭心若一直發呆:“心若,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蘭心若回神,“還有兩個傷得較重的,我幫着包紮好了,就走。”
等忙活完了最後的兩個傷兵,蘭心若清點了一下藥材,一并記好了,交給官府裡的臨時的采辦,才随着紅姨丈走到城牆下面的街道上。
天邊隻餘幾絲紅雲,透明的月牙兒已挂在了柳梢上,幾隻欲歸巢的鳥兒,伴着鳥鳴,撲啦啦的從頭上飛過,己是申時了。
蘭心若上了馬車,上面有紅姨早為她備好的茶點。一口氣喝了一杯清茶、拿起小幾上的一個小甜點,塞進了口中,紅姨丈甩開了鞭子,馬車吱吱呀呀的向前走。
紅玉,朱大海,紅玉出門,朱大海來了……難道是紅玉通知朱大海來南城門的,朱大海臨走時的可怕的眼神。思及此,蘭心若驚出一身的冷汗。
“停車……”
“心若,怎麼了?”
“姨丈,停車,我有重要的事情忘記跟将軍說了。”蘭心若下了車,指了指樹下的一匹黑色的駿馬:“姨丈可着人先将軍的馬送回府裡,将軍受傷了,騎不得馬。”
蘭心若回了南城門上,風長行與李忠已經站了起來,一起望着城牆外的遠方,在說着什麼。
蘭心若在他們的後面停住了腳步,定了定神,輕喚了一聲:“風将軍……”
風長行回頭見、蘭心若雙手身前交握,娉娉婷婷地立在薄暮中,姿态美好。臉上居然挂着甜甜的微笑,無事獻殷勤,這女人存了什麼心思。
“何事?”
蘭心若覺得自己的臉微微有些發燙,“想問将軍,何時回府?”
未及風長行回答,李忠搶了先:“将軍,您已守城門兩夜了,今夜敵人定不會前來滋擾,有末将在就好,将軍可回去休整,也許明日還有戰事。”
“好……”
風長行随蘭心若下了城牆,四下尋覓自己的馬,卻發現也不見蹤迹。
蘭心若輕聲地解釋道:“将軍随我坐馬車吧,你身上有傷,适才我命家丁将你的馬先送回府了。”
風長行定在了原地,覺得今天這個女人怎麼了,如此的反常,坐車就坐車,他到是想看看,葫蘆裡到底是什麼藥。
風長行上了車,坐在軟軟的墊子上,這車是蘭心若平日裡出診的車,紅姨拾掇的頗為舒适。還有一處小幾,上面擺着茶水,點心,兩人坐在小幾的兩側。
蘭心若倒了一杯茶推至風知行一側,“将軍,請喝茶。”
風長行手握茶杯看着蘭心若,蘭心若自己也倒了一杯,快速的喝了一口,以證明這個茶沒有毒。
風長行連喝三杯之後,閉上眼養神,車裡安靜異常,車外的街上也行人廖廖,隻有吱吱呀呀的車輪聲響在耳畔。
蘭心若打開了一側的小簾子,透氣,她實在是有點熱,隻覺得整個臉都熱得難以忍受。
她暗道自己真是臉皮厚得可以,這算是在勾引男人嗎,不過為了保命,也豁出去了,臉面就暫時不要了吧。
“小賤婦,你給大爺我出來。”一聲怒喝撕破了一切的甯靜。
風長行猛地睜開了眼睛,終于明白蘭心若今日的反常所為何來。
蘭心若不慌不忙地打開了簾子,将頭伸出來,天色己晚,從外面并不能看到車子裡的人,是以朱大海并沒有看見風長行。
“出來又如何??蘭心若毫不示弱地說,「你又能将本姑奶奶如何,難道你不怕死嗎?」有風長行在馬車裡,她有恃無恐,相當地不怕死。
“哼,你這個小賤婦,待爺爺我将你捉住,自然有的是法子,叫你交出解藥,到時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蘭心若嬌斥“男子漢,說話不算,不如烏龜狗蛋。就算你不怕做烏龜狗蛋,你不怕你家将軍治你軍法?”
“哼!少拿将軍來吓老子,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那你就等着腸穿肚爛,頭頂生瘡,渾身奇癢吧。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嘴架,朱大海怎麼會是蘭心若的對手。氣得跳下馬,張牙舞爪的奔着馬車沖了過來。
蘭心若回頭對風長行說了句:“風将軍,該你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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