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說的話過分了,對不起啊,川子。”
陳樨指的是她發飙時撂的狠話。其實孫見川也并非每一件事都讓她看不上。他心思單純,完全沒有彎彎道道,跟某些圓滑世故、小小年紀心已老朽的人相比更顯出了他的可愛。陳樨在他面前不需要設防。
但她很快就後悔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孫見川驚喜地抓着她的手,眼裡亮起星星。“那麼說你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他激動的手落在陳樨手背,打針的部位已開始回血。陳樨懊惱,還是低估了孫見川的腦回路啊!她一個枕頭拍在孫見川臉上,冷酷地說:“我和你這輩子沒戲!”
本章完
第32章皆大歡喜1
衛嘉照着《馬的常見病例與防治指南》上的說明配齊了一副針劑,給那匹頻繁大躺的棗紅蒙古馬進行肌肉注射。鎮上的獸醫給的治療方案遲遲不見效果,棗紅馬精神一日比一日不濟,他隻能硬着頭皮自己來。這匹棗紅馬是他媽媽親手接生的最後一匹馬駒,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它死。書上闡述的适應症都是吻合的,下針後他長久地蹲坐在馬兒的身邊,撫弄着它的鬃毛,心裡卻忐忑得很,不知它是否還能好起來。
他昨晚一夜沒睡,這時守在自家的馬廄裡感到眼皮發沉,剛有些意識模糊,忽聽門外有人叫他名字。衛嘉走出院子,眼前的一幕讓他摸不着頭腦。
楊哥架着那輛馬場日常拉貨的平闆拖車停在他家大門口,車上有副擔架,擔架上躺着一個人。這場景很是眼熟,去年鄰居家80歲的老太在家裡摔壞了盆骨,就是這樣從衛生所拉回家裡等死的。
孫見川矯健地從車鬥上跳下來,笑着說:“你家還是老樣子。我把陳樨給你送來了。”
他見衛嘉露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又忙着解釋:“是這樣的,她不是摔傷了嘛,衛生所的醫生說需要觀察二十四小時。衛生所的條件實在太差,總不能在讓她在那裡過夜。我想來想去,還是讓她住你家比較方便。她和衛樂都是女孩子,互相也有個照應。”
衛嘉在想,孫見川說這些話有沒有經過腦子?抛開一切的不合情理不說,衛樂的情況他是清楚的,相互照應個鬼!果然不出他所料,孫見川說完之後又偷偷地朝擔架上的人看了一眼。
“醫生讓觀察什麼?”衛嘉面無表情地問。
孫見川忘了醫生是怎麼說的,求助地看向楊哥。楊哥臉上也出現了努力思考的表情。擔架上一動不動的人終于沉不住氣了,掀開将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毯子提醒道:“腦震蕩!”
“你不是屁股先着地的?”衛嘉走到拖車邊上俯視陳樨,那眼神仿佛在質疑她腦子長屁股上。
陳樨的臉被毯子捂得紅撲撲地,她抹了把汗反問道:“難道你看着我掉下去的?”
衛嘉一時無言,掀開毯子一角,想想不妥,又立即給她蓋了回去,問:“傷哪了?”
陳樨坐起來給他展示被包紮過的傷口。“還有些傷不方便給你看。醫生說了,我今晚沒有出現惡化症狀才能排除内傷的可能性。你家離衛生所不遠,出了問題你也好及時把我送過去。再說這村裡我隻認識你!”
“我家不方便。”衛嘉為難道:“要不楊哥你……”
“我和你胖姐吃住都在馬場,家裡不知道多久沒住人了。本來還能讓你胖姐打掃打掃今晚陪着,可她娘家哥哥家生了個小子,她一早屁颠颠地趕去了,不到明天回不來。”楊哥好像料到衛嘉會這麼說,應答得十分順溜。
衛嘉不說話了。陳樨鼻子裡“哼”了一聲,輕聲道:“既然你們都不方便,我隻能拜托孫叔叔馬上來接我回去了。萬一他也不方便,我爸媽是一定能趕過來的。本來我還想着等傷好了一些再跟他們說,免得他們大驚小怪!”
“嘉嘉,你可不像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孫見川攬着衛嘉的肩膀将他帶離幾步說話。“她這副慘樣回去讓我爸看到了,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沒準還會怪到你們馬場頭上。”
“所以呢?”衛嘉垂着眼問。
“我跟陳樨都商量好了,隻要沒有腦震蕩什麼的,她身上的傷養幾天就差不多了。即使到時候傷口沒好徹底,我爸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樣子,也好相信她是自己摔了一跤。你就行行好吧!”
孫見川的愁眉苦臉中飽含着誠摯,讓衛嘉不得不相信他這番話是發自内心地。
他歎口氣問:“你們打算住多久?”
“你同意了?樨樨,他同意讓你住下了!”孫見川差點蹦了起來,臉上一掃愁容地對衛嘉說:“不會住太久的,等她活動方便了我們就回去。陳樨我可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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