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點點頭,二人均是落拓君子,原不喜這些權謀之道,但正如元羽所說,有許多時候,不得已而為之。“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想找你幫忙。”元羽道。
“你要我做什麼?如今我不在軍中,朝中明裡暗裡的插了不少人進去,應該是想趁着我這幾年丁憂,想慢慢削弱我對李家軍的控制。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守住漠北軍”。
“辛苦兄長,我來是想讓你幫我另外一件事。”元羽沉下眸子道。
“哦?是何事?”
“我記得當初你說,謝壅聯合柔然還有契丹高句麗等國是其屬下一個使者前往。”
“對,是一個叫高進的内管,常年跟随謝壅左右。”李繼仔細回想了下,說道。
“據程坤在京中的情報來看,那高進跟楊簡往來甚秘。”元羽細長的手指扣着桌面,若有所思的說道。
“楊簡一直以來依附于謝壅,那高進與楊簡有所往來也不足為奇,你怎麼忽然說起了這件事?莫非……”李繼想到一種可能,訝然。
元羽點點頭,“如你所想的那樣,謝壅與柔然等國勾結應該是出自楊簡的手筆。一邊利用謝壅除掉你,一邊除掉謝雍,作為謝雍的親信不僅能接受謝雍在朝堂中的勢力還能獲得長公主的支持。”
李繼接過去說道,“楊簡這人出自軍中,本身資曆不深,這一手在朝中文武占全,當真好算計!有人說他爬到現在的位置是靠運氣,我倒是覺得是他老謀深算。此人你要當心!”
“我記得你當初有個手下叫徐況,是楊簡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之前是身陷囹圄,就是因為他?”元羽問道。
“是有這麼一個人。莫非你是想通過他。”李繼恍然道。
元羽點點頭,追問道,“兄長覺得是否可行。”
李繼沉思片刻,道:“此人我還算熟悉,雖然當初陷害與我,秉性倒也算太差,也受了楊簡的脅迫,必竟家中妻兒均在楊簡手中。”
“他作為楊簡計劃的最重要的一環,應該是對楊簡的整個計劃有所了解,兄長能否說動他出來作證是楊簡慫恿謝雍勾結外地,陷害與你?”元羽道。
“這個……我試試!”李繼點頭道。
“如此,那就謝過兄長了。”元羽笑道。
“自家兄弟,
說甚謝字。”李繼淡笑。
【夜煞】
“為何帶我來這裡?”劉娘子看着眼前漆黑的山洞,冷聲問。
“怎麼,現在跟我說話都這麼沒規矩了?身為夜煞之首的“冷修羅”,連聲主公都不會叫了?”劉娘子身前一個黑袍男子聽了她的話,緩緩停住身來轉頭說道,這人雖嘴上說着責怪的話,面上卻是噙着一抹溫和地笑,像是慈愛地長輩看着最在意的晚輩一般。
然而劉娘子卻知道這人可不是什麼慈愛長輩,而是這世間最令人心恐懼地惡魔,哪怕是強大如她,每每面對此人,心中都忍不住一陣發冷,幼時那修羅煉獄般地經曆所帶來的恐懼感如跗骨之蛆般瞬間便橫亘在她眼前。
劉娘子皺了皺眉,努力想将心中雜念撇了去,卻仍無法靜心。即便如今重生為人還是依舊無法躲過他的影響,劉娘子扭了臉垂下眉,心中仿若不甘一般低低地道,“我已不是夜煞。”
“哦,是嗎?”黑夜人玩味的看了劉娘子一眼,笑了笑,沒再說下去,轉身繼續向二人身前的山洞走去。山洞黝黑,那人雖已中年模樣,但腳下步履卻十分輕松,幾步之間,便很快隐入了山洞深處。
劉娘子盯着眼前的黑影,眸子閃了閃,終是提步跟了上去。
兩人來此地之時,已是傍晚,日頭西斜,山洞裡就顯得幽暗。若是尋常人,在如此幽暗的環境定是連走路都十分困難,但劉娘子與那黑衣人卻腳下生風,走的極快,一看就是長久地在幽暗環境中訓練出了夜視的本領。
如此約莫走了一刻,狹長的山洞逐漸變的寬敞起來,前方現出一方空地,空地上方有一線峽谷,谷中落下一絲洞外的光線來,正好灑在地上一個人的臉上,光線下此人臉上一條疤痕貫穿整個面目,血肉翻飛,而臉上的傷和身體内正所受的折磨讓此人表情痛苦至扭曲,因而顯得格外猙獰,看上去讓人觸目驚心!
“你猜猜他是誰?”黑衣人閑閑地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人。
劉娘子皺眉不語,雖為夜煞殺手,同樣取人性命,但如此折磨人緻死卻非她一貫所為。
黑衣人見劉娘子盯着那男人沉默不語,大笑起來,“怎麼?幾日不見,冷修羅也有了菩薩心腸?”
劉娘子扭過臉不去看地上的人,亦不理黑衣人。但她心中卻隐隐地被黑衣人的話觸到,他說的沒錯,以前的她有一顆冷酷的修羅心,但如今,她心境早已經變了,已沒了殺氣,不知道如今的自己還算不算一個合格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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