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阿羽爬起來,将身上的衣服撕開一條,替使君綁住止血。
使君皺着眉,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這裡不安全,我們去那邊避一避。”阿羽飛快的替使君綁住傷口,指向一輛夾在人群裡青簾馬車。
馬車看起來十分不起眼,周圍卻有好幾個壯實的随從正在揮刀抵禦前面射來的亂箭,青簾馬車竟毫發無損。想必是官家的家眷,有随從護衛,說不定能就近躲避一番。
阿羽拉着使君饒過人群向青衣馬車悄悄靠了過去,乘人不注意,在馬車的車廂底下蹲下暫避。
靠着車廂,阿羽側臉看向使君,這是她第二次,不!是第三次救了他,阿羽輕聲道,“謝謝你!”
使君正蹲一旁想着什麼,小小的身子繃的緊緊的,聽見阿羽說話,揚起小臉看着阿羽,忽然問,“方才你說那個是什麼居?”
???阿羽一時愣住。
“那裡的東西真的很好吃嗎”?使君又問,神情很期待。
你說這個?阿羽愕然,不由露出笑意:“是興隆居,其實也就那樣。”
“以後我帶你去京城,哪裡有可多好吃的,比興隆居可強十倍,二十倍!還有糖葫蘆,你吃過糖葫蘆麼?就是那種酸酸甜甜的果子,外面裹了糖漿的那種,可好吃了,還有各色的糕點”。
阿羽繪聲繪色的說着,使君眼睛看着他,眸子越來越亮,咧嘴一笑,“那我可以吃兩串嗎?”
“能,多少都可以,不過可别吃壞了牙齒,以後吃不了東西啦。”阿羽笑着說。
兩人正說着,從車簾子裡忽然扔出了一顆小石子,正好落在了使君頭上。
使君擡頭,車簾子不知道何時被掀起來,裡面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娃的臉來,正笑眯眯的跟她招手。
“姐姐,哥哥,你們上來。”小女娃娃一邊招手,一邊笑着說。
使君看了眼小女娃娃,回頭看着阿羽。
“也許是馬車的主人有心救我們”,阿羽道,朝使君點點頭,拉着使君上了這輛馬車。
馬車裡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婦,懷裡摟着一個粉雕玉琢比使君還要小的小女孩,正是同他們方才扔石子的小女娃娃。
小女娃娃見兩人上了馬車,高興的拍着手,指着自己身旁的矮凳,對着使君說道:“姐姐,你坐這兒。”又指着隔壁的矮凳,“哥哥你坐那裡。”
婦人原本掀起簾子一角看着外面,此時回頭看見兩人,朝兩人點頭示意。
阿羽朝婦人行了個謝禮,依言坐了下來。
小娃娃似乎很喜歡使君,拉着她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絲毫不介意使君一臉木然,說着又殷勤的将自己随身帶的糕點拿給使君吃。
外面的打鬥聲漸漸小了起來,阿羽正準備掀開簾子看外面的情形,車簾忽然被人掀開,沒想到卻是那領頭劫匪的刀疤臉!
“喲,沒想到這裡還藏着如此美貌的一位小娘子。”刀疤臉痞裡痞氣的說道。“我們是官家家眷,你們休要胡來。”少婦見車簾被掀開,下意識摟緊小女娃娃冷聲喝到。
“真不奏巧,劫的就是管家,這些流民能有什麼銀錢。”刀疤臉懶懶地向前探身,撐着馬車的門框邪笑。
“說吧,銀錢放哪裡了,拿出來,或許能放你條生路。”
“若是不拿呢?”少婦冷言回道。
“不拿?不拿你們都得死。”刀疤臉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少婦懷裡的小女娃娃撈在手裡。
“你放了她”!見女兒被抓,婦人尖叫着跟着跳出車廂。
“哼,放了她?你拿什麼換?”刀疤臉獰笑道。
“你隻要放了她,要什麼都給你。”婦人焦急地說道。
小女娃娃被刀疤臉掐在懷裡,吓的哇哇大哭,不停的扭動身體,引得刀疤臉有些不耐。
阿羽瞧在眼裡,朝使君使了個眼色,二人悄悄跳下車,一前一後的慢慢靠近刀疤臉。使君忽然跳起,摸出懷中的短刃狠狠的插入刀疤臉的後腰,刀疤臉猝不及防,吃痛松開一隻手轉身手去推使君,使君身子靈活向後的閃開,阿羽則乘機一口咬住刀疤臉另一隻手的虎口處,刀疤臉被兩個少年兩下受擊,疼痛之下松開雙手,小女娃娃從手中掉了下來,被婦人飛快的接了去,刀疤臉氣急,抽出随身的砍刀向阿羽砍來。
血,順着阿羽的臉,流淌到脖子上,滾燙滾燙,這血,卻不是自己的,阿羽張開眼,眼前那個刀疤臉的悍匪額頭插着一直箭,軟軟的身子緩緩滑倒在地。
【分離】
“爾等還不束手就擒!”不知何時一名身着軍服的軍曹騎馬而來,大喝一聲,跟随男子前來的約莫有幾十人,身着北元軍服,将餘下十幾個悍匪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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