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踏進新房内,老兩口就看見幼子陳均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則被人斷了子孫根。
“我的兒!”愛子心切的老夫人哀嚎一聲,當場暈死過去。身後一群人七腳八手的将老夫人扶到椅子上。
老侯爺也氣的面色鐵青,渾身發抖,本想着為嫡親的幼子娶一門好親,一來有個好靠山,二來好延綿子嗣,那裡知道喜事差點變喪事,看着地上刺目的血漬,想着幼子從今以後形同廢人,老侯爺的心又急又痛,但眼前隻能撐着口氣命人将幼子陳均和老夫人扶下去各自醫治,一邊召集家丁護衛捉拿真兇。
一時,原本沉浸在一片喜慶之中的侯府陷入一片混亂。
整夜,侯府的百十号護衛家丁人全部出動追捕兇手,鬧得整個京都不得安甯。其中一隊護衛沿着侯府後院一直追至西郊的洛河邊,卻隻看見新娘子的大紅華服滾落河邊,新娘子卻尋不見蹤迹,洛河的另一邊恰巧連着新娘子楊府的後院,家丁護衛急急地撿了衣物回府複命。
洛河邊的樹林裡,除了偶爾撲騰着翅膀的夜鷹,萬籁俱寂,劉娘子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
【書生】
正打算離去,身後忽然想起一個男聲,“閣下今夜将廣伯侯乃至整個京都都鬧的不得安甯,還能順利脫身,當真厲害!!!”
劉娘子轉過身,隻見一名書生裝扮的年輕男子緩緩從樹林裡走出,雖身着普通書生的衣衫,但隐隐透着一股不凡。
“你是何人?”劉娘子怔了怔,方才幾乎沒有發現此處有人,頓時不由心生警覺,周身寒氣逐漸變得逼人。
那年輕書生見到她似乎也怔了片刻,粲然一笑道,“在下隻是一介書生,今日恰巧于此處看了場熱鬧。”
“娘子怕不是楊家新婦?雖然楊家出身軍武,家中後輩不論男女均又習武的習慣,但能有娘子這種身手并深谙江湖追捕之術的,可不是一個行伍出身家的I小娘子能做到的?請問再下說的對嗎?”書生像是完全沒理會劉娘子周身的寒氣,自顧自地說道。
劉娘子并不回答,也不打斷,隻輕輕擡起下颌看着他。
“娘子假扮楊家新婦,在下暗自揣測,想來原因有三。其一,娘子與廣伯侯應有仇怨,但又不便透露真實身份而是假扮楊家新婦,不論事成與不成,這件事廣伯侯隻會找楊家算賬,而與娘子無關。”
“其二,娘子應該對朝局有所了解,楊家雖然根基尚淺,但是楊家與長公主府禦史大夫謝壅有親,又是慶王的親舅舅,就算廣伯侯府想要替幼子讨個說法,面對長公主府、慶王府兩座龐然大物,怕是也沒那麼容易,然而兩家死愁已結,很有可能最後不但沒能報仇,廣伯侯府反倒惹上楊家這麼一門夙敵,陳老侯爺幼子驟傷,心思劇烈,又不能為幼子報仇,可見心中煎熬。娘子必與侯府素有冤仇,不然不會下此狠手。”
“其三,娘子隻是……”書生遲疑了下,面色有些怪異,還是接下去說道:“隻是廢了廣伯侯幼子陳均子孫根,使其不能人道,卻不傷其性命,相必是娘子心中有所顧忌,或者說有想顧忌的人?廣伯侯府家道雖然日衰,到底世襲罔替至今,在政事上更是保持中立從不與人交惡,故而隻能是家中内宅之事。再下聽聞,侯府不日前,陳均陳子然兄的發妻劉氏被夫家休棄後病逝,劉氏娘家舅兄武參軍曾上門理論,卻被侯府趕了出來,還被貶值幽州做了一名軍中小曹,是以再下猜測,娘子大概與是益州武太守有舊吧?”
書生掰着手指,侃侃而談,思及恍然處越說越興奮,“對對對,這樣就說得通了,娘子此舉廢了陳均子嗣,想必原配劉氏所出之子陳小寶便是陳均今生唯一嫡子,就算生母劉氏不受侯府所喜,作為唯一嫡子的陳小寶日後前程以後想來也無憂。娘子這一石三鳥,當真是有勇有謀,佩服佩服!!!”。
書生滔滔不絕,卻句句驚心,卻無一不落到了實處。劉娘子微微皺了皺眉,輕易被人看出所思所想,是件十分危險的事。
“你到底是何人?”劉娘子再一次問,這次身上的寒氣更甚,立在那筆直的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
“娘子莫要誤會,在下今日在這裡遇見娘子,又與娘子你說這許多,并非要将今日之事說出去。”見劉娘子面露殺氣,書生收了嬉笑,正緊地說道,言語裡頗有幾分真誠。
“我為何信你?”劉娘子看着眼前奇怪的書生,聲音更冷了。
書生聽了這話,卻如同受委屈的孩童般,“你為何不信我?罷了,罷了,我叫陳羽!”話也說的賭氣一般。
劉娘子卻未曾理會,追問道,“陳羽?陳府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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