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會是誰呢?君悅走上前接起電話:“喂,您好!”
“是我!”逸塵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達過來,君悅高興的拿起電話再次坐到沙發中。
“怎麼才打電話過來呢?你都不知道我……”
“我不在,你也過的很滋潤呀。”不等她将思念訴說完,那端便自動打斷。
“呃?”她聽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會寂寞,畢竟還有大把的追求者嘛,甚至都有人向你求婚了。”冷冷的語氣,讓她的心也冷了起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知道的?”管航向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隻有他們兩個在場吧?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碧兒傍晚的時候聲色匆匆地打電話過來,說有人向君悅求婚他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真有其事,那個人是誰?他摘下眼鏡,蹙起了眉。“你怎麼回答他的?”他想知道的是這個,想知道她會怎麼回答,會不會立馬回絕掉,還是……接受?
“我?我還沒有回答。”當時的情況要她怎麼回答?任誰都會被吓到反應不過來呀,更何況,她是第一次被人求婚,難道要表現的處事不驚,她也是正常人的好不好。
“是嗎?看來你還在考慮吧?!”他不喜歡這樣,不喜歡有人對君悅表示好感,不喜歡君悅會為别人動心,不喜歡這種胸悶的感覺,不喜歡這麼多不确定的事。
“你什麼意思?”君悅的語氣也冷了起來,他的意思是說她耐不住寂寞,然後随随便便投懷送抱嗎?他以為誰都可以的嗎?他怎麼能這樣認為,一下子離開這麼久,中間沒有任何問候也就算了,還要如此誤會她,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吧,沒有相信她對他的感情。呵呵,也是呀,當時還算陌生人的他隻不過吻了她一次就答應做他女朋友了,現在會接受别人的求婚也不是什麼奇怪和不能接受的事吧。她抓緊了話筒,關節處都泛白了。
“其實你不用如此掙紮的,隻要你說一聲,我會馬上放你走。”嘲笑的話語傳過來像刺一樣紮進她的心裡。
“你真傻,沈君悅!”逸塵頓了下:“你怎麼會認為我是真的忘記你了呢?對于一個曾經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松的就忘記呢?與你在一起完全是為了報複當年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沒有喜歡過你,更沒有愛過了,以你那麼愛錢的地步,願意跟着我也是圖着我的身份吧,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你就把我忘記,打算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說明你功底還不夠,一下就露餡了。”他呼了一口氣,接着說:“好吧,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也累了,現在開始我放你自由,你就跟他走吧,再見。”說完他便挂上電話,往後靠進椅子裡。
這麼輕易的放走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呢?可是如果不這麼說,不說讓她走,他會不顧一切的想要留住她,就算,就算她沒有如表面那麼愛他,他也不想失去她,他已經陷下去了,該死的,為什麼要對這種女人動心,8年前的不告而别,8年後的背叛,在他已經有創傷的心上又撒下一把鹽。那麼這樣算不算解脫?報複完卻失了一顆心,一點也不劃算吧?心底突然變的好空好空。他站起身走向陽台看着遠方,晚風輕輕吹起他的那柔軟的發絲,也吹亂了他一整顆心。
他剛才是說分手嗎?君悅看着手上的話筒,裡面隻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他剛才說他并沒有忘記她?而且還一直都記得她?他說跟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報複?現在放她自由?他說……再見?!一連串的消息讓她都忘了呼吸,直到發現胸口緊悶才開始喘息。他說的沒錯,她是傻瓜,任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被耍來耍去的人一直是她,被蒙在鼓裡的人也是她,害她總是小心翼翼的擔心洩漏以前的事情,然後在他面前表現的像白癡,他卻把這些都看在眼裡,像笑話一樣的看着她。可是為什麼他說了這麼多傷人心的話,她還是,還是愛他,無法恨他,因為一開始錯的就是她,所以她沒資格責怪他。一個月前的擔心終于還是成真了,那一别就是永遠,從此他們什麼都不是,形同陌路了。呵呵~很好,真是好,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是典型中的典型啊。她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如此凄涼,笑出了滿臉的淚水。
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微風輕吹起路邊剛長滿綠葉的樹枝發出細小的聲音,卻吸引住了君悅的注意。她擡頭看着搖曳的樹枝,思緒卻飄的好遠好遠。
“……君悅姐,君悅姐!嫂子?”碧兒在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站在路中發呆的君悅,她扶着輪椅上前推了推。昨天她把管航向她求婚的事告訴了哥哥,希望他能挽留她,按道理來說,哥哥一定會說些什麼話能留住君悅姐的,可是看現在她的樣子,似乎進展并怎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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