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甯随舟盲目地認定平陽公主,成親也不忘心愛之人,更毫無收斂的收集着平陽公主的替代品。他這樣癡情,所以有許多事情趙承譽都沒有告知他。
其實趙承譽懷疑平陽公主,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
他并不覺得,自己的皇姐會是這樣的人。幼年時教導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偏偏長大後自己像破了這個約定,風流成性,比男子還要荒唐。分明平陽公主那樣善良,可如今竟也會用對方的愧疚利用行事。
這讓趙承譽無法理解,更甚至于生出另一個詭異的念頭。
但此時他隻能對甯随舟道:“當初該勸誡該說的我都同你說過了。甯時安,是你自己不知道好好把握,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回到王府,趙承譽看到站在魚池跟前的趙今純,他腳步微頓,才緩慢走過去:“今日怎麼有功夫來王府?”
“我剛從皇姐那兒過來。”趙今純單手托腮,仰頭看着旁邊的男人,輕歎:“看着皇姐那樣,我這個做妹妹的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趙承譽不甚在意:“這有什麼不是滋味的。”
“孩子在她肚子裡待了那麼久,适才我去看望時,她的眼睛都還是紅腫的。”趙今純輕歎,眉心微微擰着:“五哥,你說姐姐會沒事的吧?”
趙承譽嗯了聲,撚魚食的動作稍滞:“會沒事。”
平陽公主身上發生的事情,趙承譽并不想告知趙今純。或許是他保護的太過,仍舊覺得趙今純還是那個幼年時被裹在褥子裡的嬰孩兒。
思及此,他想到前去查阿音身世的紀懿淮。
今日已經是他離開的第五日,可半分消息都沒有傳入京中,也不知那邊情況如何。
趙今純悄悄看了眼出神的趙承譽,湊近壓低聲音道:“五哥,快要到父皇的壽辰了,你可有給父皇準備賀禮?前些日子我聽宮裡的人說,七哥似乎給父皇準備了好大一份賀禮呢。”
“他能準備什麼?”趙承譽低嗤,“不過是因為父皇偏愛,所以送的東西才叫父皇滿意罷了。”
趙今純搖頭,瞬間反駁:“不是的。那日我去給母後請安,聽見她宮裡的人說,七哥為了那份賀禮,還特意讓最親近的小厮去了趟泾陽。”
趙承譽猝然回眸:“泾陽?你所說當真?”
“這種事兒我騙你做什麼!”趙今純被他質疑明顯不滿,撅嘴道:“不都說泾陽那邊盛産美人嗎?五哥,你說七哥讓人去那兒,會不會是因為想給父皇獻美人啊?”
趙今純後半段話,說的小心翼翼,甚至表情中還帶了些揶揄。
可誰知她始終沒等到趙承譽的回應,擡眼看過去時,趙承譽眉心緊擰。趙今純趕緊收斂起面上的笑意,摸了摸嘴角,輕輕戳了下趙承譽的胳膊。
“五哥?”趙今純喚。
趙承譽撇頭看她:“還聽到什麼了?”
趙今純歪着腦袋想了好半天,撓撓額頭道:“就還順便聽見母後說,讓蔣家安排人跟着七哥的小厮。可是為父皇準備壽禮,母後為什麼要讓人跟蹤啊?”
這麼些年來,趙今純被紀貴妃養的嬌氣,雖說是養女,可疼起來與親生女兒無異。又是紀家所有兄弟姐妹裡頭,最小的那個,府上兩個舅舅與哥哥姐姐們都疼她,所以朝廷之事她想不明白很正常。
隻是經她提醒,趙承譽卻是反映了過來。
難怪先前慶雲來禀,說楚王在那邊安插了兩撥人。
但今日再看,隻怕那兩撥人裡,還有一批是蔣家派去跟蹤楚王的。
當年先譽王一案已成舊事,證據證人都早已消失,若想再翻案實在不易,況且他是中宮嫡子,是有登基之望的皇子。就算是真的要翻,也不能光明正大,被皇帝知曉這就是謀逆罪證。
現下楚王起了疑心,大抵就是因為先前那次刺殺。
時隔數年還能叫先譽王殘留黨羽起了波浪,若能找出先譽王後人,将他在皇帝壽辰時以賀禮贈與,應當能磨一磨馬球賽時宋家向皇帝上訴的那些。
是他想岔了,原以為楚王是想殺人滅口,可這樣看來,那些人護着的少年隻怕是不入京也得入京了。
趙承譽對上趙今純眼巴巴的視線,敷衍解釋道:“興許不是為了尋美人。”
“……那我的壽禮怎麼辦啊?”趙今純追問。
趙承譽滿腦子都是先譽王後人該如何解救的事情,被她煩的頭疼,深吸口氣站起身。把手中的魚食大把撒入魚池中,看着翻滾跳躍的魚兒,他分給趙今純一些餘光:“那你想如何?”
趙今純喜滋滋的:“我想請阿音姐姐給我繡副壽圖。”
聞言,趙承譽神色頓住:“你是想阿音,還是想阿音跟前的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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