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珣瞪圓了眼睛,小詷的意思是……
難、難難難難道那不是春宵夢一場嗎?
吳珣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突然吐出了一句話:“我、我去山下辦點事。”他要去問清楚那包浴香究竟除了好聞,是不是還有些别的功效。
陸钰生站了起來:“其實我來此處,除了蠱蟲的調查結果,也是想求兩位少俠下山一趟。”
“哦?”陸詷眯起了眼睛,“陸堂主希望我們下山做些什麼?”
陸钰生面露難色,他目光看向鄭鷹,不過最終還是說了出口:“栖霞鎮上最近接連丢失了幾個人,都是姑娘,縣令也沒有查出頭緒,但是今天早晨我收到了一個紙團。”
陸钰生從懷中拿了一個紙團,将紙團展開後,上面寫了短短的一行字——“月春樓姑娘失蹤一事和玉蓮花失竊一事有關。”
月春樓……
暗一暗九面面相觑,吳珣也愣住了,怎麼這麼巧?
“月春樓是什麼地方?”陸詷挑起了眉梢,聽名字可不大像是個正經地方。
“咳。”陸钰生清了清嗓子,“是煙花之地……我和月春樓的老闆娘認識,你們拿着多寶堂的令牌去說明來意即可。”
鄭鷹看了一眼陸钰生:“沒想到師兄交際甚廣,人老心不老。
”
陸钰生這回倒是真有些受傷了,這麼一盤算自己年齡确實也不算小了,雖說他自覺以他的武功内力活到八、九十不成問題,可确實不比年輕人,若子喻嫌棄也是正常的。
見陸钰生神色郁郁,鄭鷹也知自己說得過分了些,仰臉摸了摸鼻子:“反正我年紀是大了,可不敢像師兄這般風流。”
吳珣心中裝着事,沒有注意這兩人暗戳戳的交鋒,上前抄起了桌上的一個大饅頭便往外頭走。陸詷從陸钰生手中拿了紙條,也懶得和他讨教還價了,快走幾步跟上了吳珣,開玩笑,這種煙花之地怎麼能讓珣兒一個人去呢?
暗一暗九見狀也趕緊跟上去,不管是保護陸詷安全的問題,如果真有什麼誤會他們還能幫着說說話作作證。吃瓜看戲歸吃瓜看戲,但萬一兩個主子因為這種理由産生了誤會,他們罪過可就大了。
“我就不去了。”鄭鷹打了個哈欠,“困了,回去睡覺了。”
“你回天穹居嗎?”陸钰生叫住了鄭鷹,天穹居是陸钰生的寝居,昨夜他們就是歇在了那處。
鄭鷹頭也不回地擺了-更-多-資-源-歡-迎-關-注-微-信-公-衆-号-二-葷-二-素-資-源-組-手:“不了,我畢竟是客人,礙了主人的眼總是不好的。”
陸钰生揉了揉太陽穴,陸詷和吳珣去了月春樓,鄭鷹又跑了,蠱蟲一事隻能同唐九天和杜意風細說,倒也算是對口。陸钰生先讓唐九天和杜意風先去書房等自己,随後他叫來了多寶堂之中放暗哨的人:“今天有誰跑到子喻那裡說些什麼嗎?”
幾個放暗哨的人都搖搖頭,隻有一個人說道:“鄭镖頭今天上午從鎮上回來後聽弟子說您在霜華居,他便去霜華居找了您。”
“可我沒有見到子喻……”說到這裡,陸钰生的聲音戛然而止,很可能是那時候自己已經走了,子喻撲了個空卻和霜兒打了個照面,那子喻方才的反常就情有可原了。
可霜兒為什麼要對子喻出言不遜?
陸钰生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他之前便覺得玉蓮花失竊一事沒有那麼簡單,昨日玲珑塔一行以及樹林偷聽之人更讓他堅信自己的猜測,難道真的是……
陸钰生的臉色平靜,但内心已經是驚濤駭浪,他并不知道此刻吳珣内心同樣是難以平息——
“浴香之中你放了催·情之物?唯有纾解才得以安眠?”
月春樓的頭牌姑娘看着震驚的吳珣眨巴眨巴眼睛:“一點點而已,催·情之物隻是催發的作用,若兩人本就無情也談不上什麼催·情,而且那麼一點在水中化開也不剩多少了,若非本身情難自已的一般人用也就半個時辰的效果。”
吳珣:“……”
半個時辰?天知道他們昨天可是足足精神了一宿才睡覺啊。
也就是說……
今日清晨小詷是真的用手為他……吳珣的嗓子有些啞了,臉上滾燙,渾身都燒得慌。
怎麼,怎麼能這麼羞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還記得昨晚那頭牌姑娘用發簪挑出來的一點膏脂,搓成了球嗎,咳咳。
太子:托福,睡得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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