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能夠坐在皇家海軍學院的禮堂裡參加開學儀式,應該說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一件事。
但也許是偉大的吾主克蘇魯降臨過此處,開學典禮上講了什麼?李然的腦瓜子皮像溜冰場一樣光滑,沒有留下半分痕迹。
天可憐見,他真不是個目無尊長的壞學生。
正如之前所述,皇家海軍學院的開學典禮會有傻白手下的艦娘過來講話。原本李然也是翹首以盼——前世這種講話大概率都是沒幹貨幹巴巴的,但說不定到艦娘這她們就不整這點虛的呢?
“我們身處一個和諧的時代,一個包容的時代,一個漸進的時代……”
上台的艦娘一張口就把李然整懵了,“……我必須指出,我們樂于見到并積極推動準、現役指揮官與海軍學院多維度、立體化的統籌兼顧體系的建立,在充足的數據支撐下,嚴謹并穩固地通過高層核心人員的戰略統一指揮……”
是,女王?
有些頭昏腦漲的李然略微歪歪頭,眼睛瞟向右手邊的韋斯洛——隻見他露出一副“隻恨不能做筆記”的表情,視線從開始就沒離開過演講台。
很可惜,雲遊天外的眼神出賣了他。
再看看更右手邊的……
兄弟,鼾聲小點,那邊教官已經看過來了喂。
幸好苦難也有其盡頭,在被長難句折磨四十分鐘後,衆新生如蒙大赦般快步走出了禮堂。
一走出禮堂大門,兩人迅速同步拉開五個拳頭的距離。
狗頭損友間的友情最是牢固也最是脆弱。之前合作無間,是因為二人無心在入學考試上競争,自是可以互換情報。現在考試過了,友情必須宣告破裂——誰知道身邊這個老六初始艦會有多曬?
“其實我的要求不高,”韋斯洛右手背在後腰,左手按在胸前,展現出他那滿分的外交禮節假笑,“初始艦就是主力艦容易讓我小觑和忽視新手期就該得到的教訓,容易滋生驕橫之心,此事大忌。”
“驅逐艦經常被小瞧,”李然神色誠懇,一副理中客評價的态度,“但是作為絕不可少的尖兵定位,驅逐艦在偵查和遊走等方面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學會利用已有優勢才是優秀指揮官的本事。”
雙方一路上都在大加贊同對方的觀點,吹捧對方的思考方式成熟穩重。
(滿嘴胡言的老六)
(歐洲海豹不做人)
兩人心裡各自冷笑不已。
……
皇家海軍學院的課程設計,一天隻有兩節課,上午一節下午一節,一節2小時中間休息15分鐘。指揮官在一個教室上,主要學習管理港區、對艦娘的心理狀态如何察覺和輔導以及前線指揮作戰等,艦娘則是在室外根據艦種不同跟随相應的教官學習作戰技巧。
課後還剩餘有大量時間,學院則是倡導自主學習。指揮官去圖書館也好去找前輩也好,艦娘則是自己去找教官或者聽從自家指揮官安排。
學院這樣做的意思,就是想要看看指揮官自己會怎麼辦,而不是隻知道一味地看課表上課,下課就不知道該幹嘛了。艦娘教官給艦娘們上完課後基本也不會走,但是從不主動出聲,她們就要看艦娘會問什麼水平的問題,這就是最好的測試方式。
李然和韋斯洛一起來到a班教室,找了個同桌位置坐下。
招生人數很少,所以分到一個班的概率其實很高。
因為新生們先離開的禮堂,教官們還在和學院高層說話,再加上上午的課其實還有二十來分鐘才開始,于是乎大夥都在和自己前後隔壁桌聊的火熱。
“兩位,我們實在是有緣啊!”前桌轉身對李然二人打招呼。
大概過了二十歲的模樣的男生,略帶些胡須,留着斜斜的劉海,眼睛似遮不遮,出去外面應該可以裝漂泊浪人騙人。
“是你!”
兩人立刻認出了他——第一天在教學樓下賣真題卷的那個。
“夏爾,鸢尾人,”他先是自我介紹,“事先聲明,開學了我就是一名正經的學院學生,不參與任何不正規的交易,别用那種眼神看我。”
“你不是學長嗎?”
“去年畢業考試挂了。”
皇家海軍學院每年末固定時間考試,過了就畢業沒過繼續讀,原則上剛來一年的不能參加。
李然二人也沒有嘲笑他,學院的畢業考試難度外界都有所耳聞,每年都有四成挂科率。
“其實我上的課我都沒什麼問題,”夏爾說到這也是有些無奈,“主要我家初始艦……不太好過關。”
李然和韋斯洛立即對視一眼,有不曬船反而是來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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