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聽着喬納森的話,法爾科内頭也不擡的回應一聲。
“雷霄古先生一如往昔,即便安坐聯盟之内,也能盡知天下之事。
亡魂出現隻一天而已,居然已經走進了他的視線,這可真讓人佩服。
不過喬納森,你對亡魂應該有所了解吧?”
話音落下,法爾科内将記錄貨物信息的文件對折一下,放到煙灰缸下方。
緊接着,他便從第二份文件上看到了唐頓的各類照片。
一邊審視照片的各種細節,法爾科内一邊繼續說道。
“要知道,你甚至比我更早接觸過亡魂。
亡魂昨日第三次前往公交車站附近的戰場時,送他的不正是你的車麼。
因為這個消息,我最初還以為亡魂是雷霄古先生的秘密武器或得意弟子之流,不想亡魂和聯盟居然沒有關系。
這就讓我不得不感到意外了,畢竟亡魂的能力和刺客聯盟的傳說……實在是太接近了!”
法爾科内放下文件,斜眼向喬納森撇去。
迎着法爾科内的注視,喬納森擡手扶了下眼鏡,接着露出個溫和的笑容。
“看來,法爾科内先生也對亡魂充滿了好奇心。”
“不,不是對亡魂的好奇心,而是對雷霄古先生的好奇心!”
法爾科内打斷了喬納森的話。
“告訴雷霄古先生,我十分期待同他的會面,因為我很好奇,他要怎樣馴服亡魂這樣麻煩的猛獸呢?
你可是阿卡姆瘋人院的醫生,更是哥譚大學心理學專業的教授導師,親自見過亡魂的你,應該能理解他的麻煩程度才對。”
“的确。”
喬納森輕輕點了點頭。
“初次見他,我隻當他是哥譚裡數不勝數的狂客之一。
每當夜幕降臨,如唐頓那樣無視生死的混蛋總會盤桓在女人和白粉中間,鬧出一場又一場無意義的亂子。
但事實證明,他遠超我的想象,我不妨告訴您,他甚至可能超出了雷霄古先生的想象。
因為在雷霄古先生收到亡魂情報的一瞬間,他就作出了趕來哥譚的決定。
總而言之,法爾科内,請随時做好與雷霄古先生會面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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