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看到最後,最後發生了……什麼呢?”
餘虓烈一本正經:“張無忌的紅顔知己們被東方不敗、蕭峰、郭靖他們拐跑了。”
許冰葵秀氣的眉毛皺了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真的嗎?他們不是為了倚天劍來的嗎?怎麼東方不敗還搶紅顔呢……”
看她一副癡迷的樣子,餘虓烈輕笑出聲:“逗你的。最後他們回歸自己的世界,争來奪去後,發現全是一場夢。”
兩人一路聊着,很快便到了熟悉的青石路上。
餘虓烈看着旁邊興奮不已的許冰葵,拍了拍她的腦袋,在小腦袋轉過來朝向他時,狀似随意地問:“小葵花,我可以邀請你負責旁白部分嗎?”
他話音剛落,許冰葵便瞪大了眼睛,看到他堅定的眼神,知道他認真無比後,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
過去十幾年來的僞裝、上台後的困頓以及不能開口的自卑沮喪一瞬放大百倍湧上心頭,她仿佛又變回了無助的七歲小孩,被奶奶關在房子裡,從此便決意封閉自己。
她慌亂地低下頭,手攥緊了書袋,輕輕搖了搖頭,話說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磕磕絆絆:“我……我不不……不行。”
許冰葵想一想那場景便害怕得很,想到什麼似的,立即抖着手把本子從自己書袋裡掏出來,像是燙手山芋般,一把塞進了餘虓烈的懷裡:“我……我也不看了,還……還你。”
随後她便匆忙地往前走兩步,想逃,可身邊人卻停了下來。
許冰葵心頭一團亂麻,卻因為擔心餘虓烈是否生氣而止住了腳步,剛想回頭央求他,身後便傳來了聲音。
“你這個想法很棒,他們在各自的世界收到同一份武林大會的邀請,勝出者便能拿到倚天劍,所以大家穿越進一個空間,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價值觀……這根本就是武俠大亂炖!”
——是她的聲音!
許冰葵身體一頓,驚詫地回頭便看見餘虓烈舉起的手機,原來方才他們一路交談,全被餘虓烈給錄了下來。
錄音還在播着,餘虓烈停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看她。
“其實東方不敗才算是敢愛敢恨,結尾才能拿到倚天劍後,将它沉入湖底……
“最後他們的故事,都圓滿了是嗎?”
餘虓烈慢步走上前來,握住了女孩顫抖僵直的肩頭,輕輕地敲了她一個腦瓜崩。
餘虓烈食指彎曲,又用指節輕柔地撫過她的眼角,所觸之處一片幹燥,他在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氣:很好,還沒把人吓哭。
他其實是小心翼翼的,可看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堅定,道:“不準你說自己不行,不準你妄自菲薄,不準你丢棄自信,不準你哭鼻子,不準……你又把自己藏起來。”
許冰葵松開被帶子勒出紅印的小手,改為攥住了少年的衣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她試探着問:“我……我可以嗎?”
餘虓烈笑着在她面前重新按下播放鍵,待錄音結束後立即肯定道:“你當然可以。”
高大的少年彎腰,捏捏她的臉,又一手指着自己的臉,一本正經道:“你看看我,這張校草的臉上現在就寫着三個字——你可以。”
許冰葵破涕而笑,羞極了似的,背過身偷偷吸了吸鼻子。
而餘虓烈又湊上去,嬉皮笑臉地逗她。
事實上,錄音中許冰葵的聲音充滿朝氣,她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中,講述内容時雖然還有些磕絆,但絕對算不上結巴,反而能聽出她豐富多彩的情感,娓娓道來的叙述風格,正合适。
而餘虓烈的話,把她從七歲那年的小黑屋裡真正救起。
許冰葵回到家時,眼尾鼻頭還是粉紅色的,一看就像是受了欺負。看到春田在工作間,她用那像是含着撒嬌委屈的鼻音喊了聲人便上樓回了房間。
春田隻看到她的背影,卻知道她肯定是哭過了。
春田放下手中裁衣的剪刀,端起果盤追了過去,見許冰葵已經拿出練習冊做題,立在那兒沉吟好一陣,終于問道:“放學回來路上發生什麼了嗎?”
許冰葵趕忙搖頭,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避開春田。
春田見她不說,隻将信将疑地點點頭,随後離開。
當樓下廚房響起燒菜聲音後,許冰葵又打開書包,拿出了畫着小葵花的本子,匆匆翻了幾頁,看着上面塗塗改改的痕迹,如獲至寶般緊緊捧在了懷裡。
第八章穿最粉的裙子,下最狠的手
許冰葵答應下來,就算是解決最核心最棘手的問題了,餘虓烈便立即将劇本呈上了馬志遠的辦公桌,他們兩人第二天又花了些時間讨論故事情節,一起修改潤色,現在算是個完整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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