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隽問:“那現在呢?現在就不酷了嗎?”他側頭打量一番:“現在不酷了,但還過得去,配我剛剛好。”霍長隽被哄得很是舒服:“寶貝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呢,不對,你一直都很會說。你記得你以前一沖動說出多少羞死人的情話嗎?”徐耘安:“我不記得。”霍長隽學着他記憶中的場景,突然捧起徐耘安的臉,深情款款地說:“我是什麼至上主義者來着?”往事襲來,徐耘安方記起自己還說過“我是霍長隽至上主義者”這般蹩腳羞恥的情話,被酸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霍長隽很沒眼力價地撒嬌:“乖,我想再聽你說一次。”徐耘安拒絕。“我記起來,說給你聽,”霍長隽眼裡聚滿了笑意,他湊到耳邊說,“我是徐耘安至上主義者。”話很羞恥,徐耘安卻一下被擊中。霍長隽牽起他的手,繞過停車場。“我們去哪兒?”霍長隽回頭沖他一笑,“去坐109,回咱們以前的家。”于是,終點站不再有霍長隽叼着煙等徐耘安,他也不用默數每個站名,這一次是他們倆一起到站。十月中旬,他們搬到新家。房間一如霍長隽承諾的那樣敞亮溫暖,客廳牆壁上是徐耘安為林冬怡畫的遺像、徐耘安和霍長隽的照片,以及蓋飯的照片。他們一起睡在主卧,另外分了兩間書房:向陽的那間供徐耘安平日畫畫看書,裡面擺滿了徐耘安大學時代的畫作,有相當一部分是霍長隽妥帖收藏好的畫像;另一間的牆壁則做了隔音處理,供霍長隽創作音樂。陽台擺滿徐耘安喜歡的花草,正郁郁蔥蔥地生長着茂盛着,高處挂了一個他親手做的風鈴。這裡布滿了他們愛的痕迹,不論是他們熱愛的事物,還是他們深愛的人,今後是他們的新家。這天霍長隽接他下課,一起到超市買菜做飯。徐耘安學廚比霍長隽早,但煮得遠沒有他的好吃,于是多數時候是霍長隽掌勺,他就在旁邊打下手,鍋巴則從旁觀戰。霍長隽一進屋就不安分,隻消在同一個小空間裡就老往他周圍蹭:比如幫忙戴個圍裙也能抱着來來回回,活像在跳華爾茲,又比如做着做着菜就假借拿各種調料,不是親他臉就是親他嘴,美其名曰充電。一頓飯下來,負責擇菜切菜的徐耘安比大廚霍長隽還累。徐耘安老聽霍長隽撒嬌吐槽工作巨累,可動手動腳占便宜這種事他卻比誰都來得勤快。吃完飯洗完碗,一對貓男男看了一部很老的文藝片。片尾一出現,徐耘安就被霍長隽軟磨硬泡拉去洗澡,留下鍋巴孤零零地在沙發上。兩人在浴缸裡身體不漏一絲縫隙地相貼擁吻,自然而然就擦槍走火,室内水溫迅速攀升至沸點。霍長隽對徐耘安這副身軀足夠了解,還熱衷于開發各種姿勢和情趣,跟徐耘安一起奇文共賞析,邊冒險邊溫故,彼此總能收獲新鮮的快感。徐耘安嘴上嫌棄霍長隽裝可憐,一邊抱怨工作忙一邊還有精力在他身上操弄得不可開交,可一跟他纏綿就乖得不行,日漸容易動情,曾經懵懂的他也被調教得越來越知道怎樣讓彼此享受情事,體内仿佛有耗不盡的激情等待霍長隽予取予求。他躺在浴缸裡感受體内那硬根肆意撒野,溫水淺淺漫過神經敏感的身軀,雙腿夾着霍長隽的腰盡情嗯嗯哼哼地嘤咛,喘着氣喊他再快點用力點。徐耘安那雙水霧朦胧的眼睛輕飄飄一瞥,如一個特殊而隐秘的開關,瞬間就釋放出霍長隽體内那隻難馴的野獸,于是握住他的腰使勁兒自下而上地撞擊上去,野蠻地席卷而來。股間的酸痛連同高潮瞬間交織而至,他一時承受不住這洶湧來勢,死死抓住霍長隽的後背感受腺體顫抖不止地攀上愉悅巅峰。可這還遠遠不夠,霍長隽完全沉浸在徐耘安從臉到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變化,每一處聲響,将自己全交付于欲望本能,繼續猛烈地操幹那緊緊痙攣收縮的地方,徐耘安用牙齒細細磨着霍長隽的肩膀,不能承受更多的刺激。好不容易熬過了第二回射出,徐耘安渾身乏力,吃不消,整個人挂在霍長隽身上一時求饒,一時洩氣般嗔怪,說話的聲音都染上隐忍的哭腔。“你個混蛋,我都說了不要,你幹嘛還來?”徐耘安半眯着眼,咬了口他的下巴洩憤。霍長隽被他迷糊的小模樣逗得發笑,将他的劉海一把攏到頭頂,吻了吻光潔的額頭。“寶貝,記得以前我教過你彈鋼琴嗎?現在老師要檢查你功課了。”徐耘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來這一句,沒想清楚就點頭答應。下一秒,霍長隽将他半抱起來,托住他的屁股抱到書房的那架鋼琴前,對準後再度挺進去。徐耘安被摁着彎下腰,後穴再度被撐開的酸脹感沿着脊梁快速延伸至四肢,手肘一哆嗦砸在琴鍵上,厚重的低音頓時在耳邊炸開。“不是說彈鋼琴嗎?”徐耘安得知自己上當,紅着臉控訴。霍長隽挑起好看的眉毛,整個胸膛覆在徐耘安的後背上,像隻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弄他的耳垂,含糊帶笑說:“現在不就是嗎?寶貝,該你彈了。”彈個鬼?!徐耘安被頂弄得頭頂貼着鋼琴上,霍長隽用手掌護住。徐耘安體内将熄未熄的情欲又被輕易撩撥起來,敵不過快感的魅惑,幾十下抽送後他下意識握住腫脹得不可纾解的下體套弄,在做了隔音處理的房間裡,伴着被顫抖的手敲打的破碎琴聲發出甜膩入喉的呻吟,很快又射了。頭頂傳來霍長隽委屈的聲音,“寶貝,你怎麼就不等我呢?”徐耘安側臉貼在冰涼的琴鍵上,纖細的手指搭在琴鍵上撥動幾聲清脆,漸漸才從頂峰的眩暈中回過神來。“管你的……誰讓你言而無信。”他撇撇嘴,小穴持續的一收一縮催促霍長隽趕緊滾蛋。霍長隽那根被深深吸附不舍得抽離,體内生出無與倫比的快樂。他低頭啄吻着徐耘安的側臉,雙手依次數着他的每一寸脊骨,盡情在體内釋放。一場酣暢歡愛過後,霍長隽抄起遙控器開了暖氣,撈着徐耘安坐在鋼琴凳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一條薄被裡互相依偎,享受片刻的甯靜。徐耘安撫摸琴鍵,奏出不知名的悅耳旋律。霍長隽興起,單手配合他彈奏了一段。霍長隽吻走徐耘安白皙脖頸上的細汗,問:“其實你會彈鋼琴的,對嗎?”徐耘安腳底故意踩在霍長隽腳背上,想到自己往日辛苦裝出笨拙的滑稽的場景就噗嗤一笑:“對啊,你才看得出來,我裝得可辛苦了。”“徐同學,你可真夠狡猾的。”“不狡猾怎麼套牢你!”霍長隽故意掐他腰撓他胳肢窩,扯住徐耘安不讓他往後縮。徐耘安瘙癢得很,幹脆雙手放開來反擊他,兩個怕癢的人又稀裡糊塗地抱成一團嬉戲。徐耘安笑得歡暢。十八歲的他苦心纏在霍長隽左右,連借學琴來增加肢體接觸這拙劣招數也想得出來,而二十九歲的他卻不必費心也能擁有這一切。那一晚玩得太過了,以至于過後幾天徐耘安的腰都疼得厲害,更辛苦的是還要在畫室的員工和學生們面前直起傷痕累累的腰闆佯裝正常。霍長隽很是狗腿,每天回家承包所有家務兼給徐耘安按摩。徐耘安看在他手法還不錯,态度又誠懇,就勉為其難地赦免了他。畫室員工得知徐耘安跟霍長隽交情匪淺之後,時不時就向他八卦圈内動向。這天他們讨論起東博為明年即将出道的creation推出的出道推廣視頻,出道專輯由霍長隽和林臻共同操刀,紛紛問起徐耘安内情。徐耘安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隻得像往常那樣含糊其辭。莎莎說:“不許爬牆頭,我youthx是全世界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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