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地拽着徐耘安的腰杆,頂弄抽插得很解氣,爽了就直接噴射出來。一場肆虐如狂風席卷過境,徐耘安背對着他蜷縮在沙發上,雪白赤條的後背布滿淩虐的紅痕,那小穴紅腫着溢出白色液體,這對比看着很觸目驚心。酒意猛地被掃蕩一空,霍長隽慌張又惶然地盯緊施暴的雙手,心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可怕的事情,怎麼就把氣全撒在無辜的徐耘安身上。徐耘安聲音嘶啞問他算什麼,他甚至給不出一個答案,精神恍惚地落荒而逃。接下來的幾天他始終蓄不夠勇氣找徐耘安,直至接到了方霓的電話,趕到訓練室目睹徐耘安出手打人,揮的每一個拳頭,說的每一句話,全是為他。本以為會毫不猶豫離開的人,如今卻回過頭将他護在心上。霍長隽将徐耘安扛回到小公寓裡,為他上藥,一顆心被翻來覆去地在溫水裡煮着,融成一灘水。經曆上次的暴虐,徐耘安下定了要離開的決心,在受委屈又難得溫柔的霍長隽面前輕易地敗下陣來。每次說要放棄,下一秒又不舍得了。他哪裡見過這樣頹敗如廢墟的霍長隽,像是目睹了有什麼心愛之物碎得很徹底,心疼如藤蔓爬滿了他心房每個角落。霍長隽在玄關換鞋,徐耘安以為他又要離開,猝不及防地抱住那落寞瘦削的背影,被抱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直。徐耘安心心念念着那疊招聘資料,心想這人肯定是受不住這麼多次打擊,大學四年加上畢業一年多還沒找到合适的平台,于是要放棄他的音樂夢想,該去走一條擠滿了尋常人又絕對安全的路。“師哥,我看到那些招聘資料了,也知道了你寫的歌被退回來,比賽也落選了,”徐耘安又攬緊了幾分,“要是怕沒有經濟收入,我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估計能去設計所,工資應該挺高的,我可以養你。你要是覺得靠男人丢臉,就當是我先借給你的。師哥,你要記得你的夢想。”說罷他松了手,微微笑着摸摸後腦勺:“我就是說了些胡話耽誤了下,你可以走了,路上小心。”霍長隽眼神深深不置一詞,可沒走十分鐘就提着白粥和腸粉回來。他不會做飯,又不想徐耘安帶傷煮飯,隻好買個外賣。兩人吃完就差不多晚上十點半了,霍長隽處理好垃圾,回頭看到徐耘安瘸着條腿,扶着牆壁以龜速挪去洗手間,上前搭把手将他直接橫抱起來。徐耘安下意識掙開,霍長隽低聲說“别動”,又将他摟緊了幾分,最後輕輕放在浴缸邊緣上。徐耘安額頭和膝蓋的傷口不能碰水,紅燙着一張臉随霍長隽給自己用熱毛巾擦身。霍長隽用手背蹭了蹭他漲紅了的臉,關切地問道:“是不是毛巾太燙了?”“沒,沒有……”徐耘安說了謊,他感覺這毛巾像把熊熊燃燒的火,又燙又熱在他身體每一個角落點火。“疼了或者很燙要說出來……”霍長隽盡量用最溫柔的力度擦拭徐耘安的後背,聽到了他微不可察的一聲“嗯”。明明肌膚相親了兩年多,身體曾經無限貼近,可霍長隽這種難得的溫柔觸摸依舊讓人神魂颠倒、入魔發狂。洗漱過後,霍長隽打算繼續公主抱,徐耘安最開始還推托說自己可以,可沒走幾步就踉跄得差點兒跌倒,最後還是霍長隽将他抱到床上去。一張棉被從頭到腳裹得徐耘安像條毛毛蟲,霍長隽坐在床邊瞧着就好笑,撥開點被子讓徐耘安熏紅的小臉透氣。手還捧着徐耘安的臉頰,霍長隽問:“今晚我能留宿在這兒嗎?”徐耘安錯愕,因為霍長隽從來沒有在這兒過夜。他旋即艱難起身說:“那我去睡沙發。”霍長隽将他輕輕掰回到床上,用自己微涼的手掌給徐耘安持續紅漲的臉蛋降溫:“我說的是一起睡,好嗎?”徐耘安着實被摸得魔怔了,頭腦一熱應道:“好,一起睡。”他的床是張雙人床,足夠的大。霍長隽洗了個澡,穿的是徐耘安的内褲和衣服,稍微有點緊但勉強能穿。徐耘安想得臊紅了臉,等他一出來就關掉床頭燈,将自己顯露無疑的心思藏在黑暗之中,哪怕在暗夜中也沒敢細看一眼,而是側身背對他。霍長隽鑽進被徐耘安暖好的被窩裡,從背後抱住了他,察覺到對方身體頃刻僵直起來,霍長隽以為是自己之前的施暴讓他有了心理陰影,歎了歎氣,貼上他的耳畔用氣聲安撫:“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隻是單純的睡覺。乖,放松點。”直到那有一下沒一下撫摸頭發的動作停了,耳邊響起霍長隽入睡後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徐耘安才完全放松下來,跟着徹底入睡。他悄悄轉過身,借着窗外透出的城市霓虹光亮,用目光描摹霍長隽睡得沉穩的面容,腦子裡反複滾動着一句話,以前看書時瞄到的:“和一個人睡覺與做愛完全是兩回事。愛情并不是通過做愛的欲望體現的,而是通過和她共眠的欲望而體現出來的。”徐耘安大着膽子在被窩裡牽起霍長隽的兩根手指,很快就睡過去。這一晚夢很長,他夢到了霍長隽等在小公寓附近的車站,跟他說:我不要你了。徐耘安瞬間心都涼了大截,不死心地追問:我算什麼?徐耘安呼吸急促心跳驟停,半跪在地上哭笑不得,霍長隽默默站在不遠處,眼神比冰錐還冷地直插進他的心髒。他說什麼來着,他說: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一把燎原之火燒着了整個世界,他被這把火逼到了懸崖邊上,毫無知覺地往下墜。直至霍長隽幾聲急促的呼喊和不尋常的颠簸将他拉回到現實。徐耘安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用力睜眼看向前方,淩晨時分的北城漆燈瞎火,霍長隽背着他疾步向前,嘴裡不斷喊他的名字。好像在夢裡,徐耘安耷拉着腦袋靠在他身上,嘴唇動了動,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霍長隽究竟聽沒聽到。半夜時分,霍長隽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一塊烙鐵沉沉壓住,他瞬間清醒過啦,拉燈一看,徐耘安整個臉火燒似的,薄棉睡衣被汗沾濕了大半,嘴裡呢喃着什麼。喊了幾次名字都沒應,徐耘安甚至沒擡起眼皮瞧他。霍長隽被這溫度燙得心慌意亂,以最快速度換上衣服,又給徐耘安套了件羽絨大衣穿好鞋襪,背起他直往附近的醫院奔去。淩晨三點半,霍長隽茫然地四周張望,路上黑黝黝的幾乎沒見着出租車,萬籁俱寂的時空裡,偶爾聞見小巷裡犬吠之聲,深冬寒風獵獵呼聲,以及背上的人急促的喘氣聲。他能依靠的隻有我。霍長隽心裡産生了這麼一個陌生的想法,将有氣無力的徐耘安往背上颠了颠,拔腿往醫院方向跑去。幸好在半路上攔截了一輛出租車,霍長隽将徐耘安環在懷裡,吩咐司機開穩點去最近的市一醫院。徐耘安整張臉貼在霍長隽裸露的鎖骨處,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下意識又湊近了點兒。霍長隽用羽絨大衣裹緊了睡得昏昏沉沉的徐耘安,胸口那點熱燙得他神智清明,不住地往車窗外看,剛上車沒一分鐘就在心裡抱怨這市一醫院他媽的怎麼這麼遠。“徐耘安,你還好吧?”他摸摸徐耘安後腦勺濕透了的發絲,耳朵湊近貼上徐耘安的嘴唇問道。徐耘安口齒不清呢喃了好些話,過度的熱氣噴灑在霍長隽頸脖處,他好不容易才聽清了完整的句子,市一醫院那點光亮在眼前清晰可觸。“種了那麼久的花草,媽媽還是沒能回來。”“霍長隽,你就是仗着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我的本子要寫滿了,就快撐不下去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喜歡我?”……他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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