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韻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眼神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墨祁恩的臉,話裡話外都在表明時初多不堪,而自己多得體。
「我什麼時候打電話給」。
時初直接擡眼掃向她起身反駁,平日裡在背後造謠也就算了,她懶得搭理,現在竟然當着她的面瞎說。
隻是剛開口就被身旁坐着的墨祁恩拉着小手讓她坐下,随手夾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動作輕柔到滿是蘇點,然後漫不經心的睨了眼興風作浪的時韻,隻一個眼神就讓時韻渾身莫名一個機靈。
“時小姐,這麼說是在質疑我的眼光,還是在诋毀我的選擇?我的夫人何須旁人來說三道四?”
墨祁恩說的雲淡風輕甚至悄無聲息的遞給時初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再說,時小姐是見過那些被人稱之為鬼混的人,還是你認識他們?不管是認識還是見過,也都說明了時小姐也會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這裡裝清高?如若隻是信口開河,那時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時老爺子不屑輕笑「也不過如此」。
有他在,沒人可以讓她受委屈,哪怕隻是語言上的。
這一刻讓被時老爺子邀請坐下一同參宴的希言看呆了。
這幾乎是第一次聽到他家墨爺跟人廢話了這麼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飯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費口水反駁,隻會輕抿一口酒然後離席吩咐謹言悄無聲息的做了對方,然而眼下這是因為時初說的沒良心,所以這會尋找良心來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傷人……”
時韻惱羞成怒,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她,從小都被人當做名門淑女的典範何曾受過這般誣陷。
“傷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擡,表情冷厲。
這一眼神看得時韻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着時初這個小賤人。
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她才是該被捧在手心的那個,有了墨祁恩的寵愛她甚至可以不要時家大小姐的身份,這一切都是時初搶走了,她一定要奪回來。
她時初憑什麼,不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賤女,在外面學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數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實……其實要嫁給你的是我,我才是時家的女兒……”
時韻氣急敗壞、忘乎所以的指着時初責備;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髒的手段讓我錯過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嚴端莊的時老爺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時家衆人紛紛一驚。
“屹舟,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時老爺子怒火中燒的憋了眼時韻;
“你的乖巧懂事呢?一杯酒下肚都沒了?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
看似在責罵時韻,實則是在轉移話題為她解圍,畢竟替嫁這事他們還不敢讓墨祁恩得知。
“墨先生見笑了,我這孫女啊,不勝酒力,平日裡也沒喝過酒,今天就是看你們回來了比較開心,酒後胡話,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時老爺子以退為進,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時韻的失德之處。
時屹舟也跟着解圍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見怪,是我家阿韻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終究他們極力護着的還是時韻,時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麼呢?
畢竟沒人知道她才是時家真正的女兒呀,她怎麼能用自己的認知去道德綁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時初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緊張,時初既已經以時家女兒的身份嫁與我,隻要她一直在我身邊,我墨祁恩自會與時家和善相處,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時家,那以後商場相見就各憑本事了……”
墨祁恩依舊是雲淡風輕的冷漠,可話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們,對時家的一切善舉皆是因為有時初的存在。
希言已經調查出時初的身世和替嫁的原因,隻是她沒有明說,他便也不說透。
可此時卻讓時初會錯了意,一句「隻要她一直在身邊」是在以時家做威脅,讓她不得逃離他半步,否則時家會因為她的離去而遭殃?無意識的攥緊了小拳頭,心底顫顫巍巍。
“墨先生放心,阿初也是我時家心疼的孩子……”時屹舟由衷的出聲,為了緩解窒息的氛圍,急忙看向時韻提醒道,「你那胳膊也該換藥了吧,去回房換藥吧」。
一提到她的胳膊時韻就更加怨恨時初,這都是拜時初所賜。
“姐姐願意陪我一起回房換一下嗎?”
時韻乖巧的看向時初,央求;
“剛剛是我說話沒注意,妹妹跟你道歉,咱們姐妹倆去房間說說悄悄話嘛,這些日子都是淑芳阿姨幫我換的,可惜今日她出門有事去了……嗐,她竟連你的回門日都忘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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