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顔歡喝完了水沖小夥計抱歉的笑笑,“不要怪他多事,不過我有吃錯了東西中毒的先例,所以入口的東西都格外小心。”
小夥計連連擺手道哪敢哪敢,心想這小公子看着面冷性格倒是挺好,不由的話也多了起來。
沈顔歡貼到祁淵耳邊說了幾句,眼角帶着狡黠的笑意,得到準許後,他伸手從祁淵懷裡摸了摸,摸出幾塊碎銀子來放到小夥計面前。
“小二哥,我有件事想麻煩你。”沈顔歡笑眯眯的說道。
那小夥計累死累活的幹上一個月也就能得幾個銅闆,一看見這麼大顆的銀子眼都直了,“小公子您說!保證給您辦好!”
沈顔歡壓低了聲音道:“我們正是從王城來的,那沈家二爺的兒子沈煙,數月前意圖行刺當今聖上被下了大獄,他手上的那份家産按律應當上繳國庫,誰要是私吞了,誰就要跟他一起去牢裡做伴了。”
祁淵在旁邊看他一本正經的扯瞎話,忍不住低笑了兩聲。
沈顔歡在桌子下面踢踢他,又接着說道:“你就逮着衡州最能說的人講這件事,最好是能盡快傳到沈家那兩位的耳朵裡,就說四皇子奉命前來收繳那份家産,若是自願奉上還能許他們點好處,這幾日四皇子就住在錢莊對過的驿館裡。”
小夥計聽的認真,聽完後點了點頭,嘴裡嘟哝了好幾遍生怕自己忘了,轉身出了茶館的大門就拉着棚子下面躲避日頭的老乞丐叭叭叭的說了起來,直把那老乞丐說得頭暈眼花,再三表示自己真的記住了也一定會給别人說的才作罷。
“哇!”沈顔歡表示真的驚呆了。
“怎麼想的,說來聽聽。”祁淵在他身邊坐下,十分順手的從他盤子裡捏走幾顆剝好的花生。
要是百刃生在這必定要瞪出眼珠子來,還沒見誰能從沈顔歡手下搶食後還能留下全屍的,連百刃生本人都不知道被他那貓爪子撓了多少次。
然而跟過分的是,沈顔歡不僅默許了他的動作,還自己上手分了一小撥給他。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不欠他們的,該拿回來的就拿回來。”
沈顔歡吃到一顆壞掉的,苦的他整張臉都皺成包子,祁淵知道他喜歡吃甜,最吃不得苦的東西,便伸手讓他吐在自己手裡。
“那也沒必要……”
“沈煙已經死了。”沈顔歡道,“我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牽扯了。”
“而且他們正挑這個時候投靠景川,怎麼看都是有一大股陰謀的氣息,錢莊的管事說的不錯,以沈家的财力,并入景川的确對他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但紅蕭手上雖然有宗主印,可現在景川實際掌權者是陸移吧。”
他們挑的時機也是好,很難不讓人想多。
不過那就是紅蕭需要考慮的事了。
“我們要在這邊待多久?”沈顔歡問道。
“唔,四天左右吧,等紅蕭這邊的事交接好,我們就出發去寺院。”祁淵道。
衡州的十車糧藥送達,甘州的百姓就完全可以撐到王城赈災物資的到來,那邊已經不需要他了,眼下已經到了年關,皇寺那邊再不去恐怕要出亂子了。
四天,然後去皇寺……沈顔歡下意識的把手放在右肩上。
“怎麼了?疼嗎?要不要回去上點藥?”祁淵問道,按理說不應該啊,外面天氣不錯,今天也不是特别寒冷。
沈顔歡笑笑,“沒有,隻是一時出神,我想着那藥也不能總是用,能忍一時就忍着吧。”
小夥計拿了錢辦事果然有效率,沈家三爺第二天一早就守在驿館門口蹲着,生怕一不留神就叫他們跑了。
沈顔歡翹着腿兒從窗戶縫裡往外面瞧他,十年未見,他這三叔老了不少。
但還是那副尖嘴猴腮的精明樣,逢人便帶三分笑,背地裡卻陰狠着呢。
驿館的老闆被他們交代過了不要輕易放人上來,所以哪怕沈三爺急的上了火也隻有幹等着的份兒。
“四殿下,那人已經等了一個早上了。”老闆在外間扣了扣門道。
“我們出去?”沈顔歡戳了戳他,祁淵壓下他的手,滿臉的無所謂,“不去,讓他等着吧,馬上就會有人去找他了。”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就聽見旁邊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響,紅蕭帶了兩個弟子從驿館出去了。
他今天穿的尤為正式,面上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優柔寡斷,多少帶着點宋峰的影子,那方宗主印被他牢牢地握在手裡,他跨出驿館門檻的腳步略微一頓,随即大踏步的跨了出去。
“他怎麼?”沈顔歡疑惑道。
祁淵笑笑,“這是他想要掌管整個景川劍宗必須要走的一步,沈家之于景川來說是一大助力,但若是他們投靠的是陸移一方,那就會成為他前行路上的第一道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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