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的宮殿石磚牆角屋檐甚至屋後面探出來的一枝梧桐樹枝都跟他們先前走過的地方一模一樣吧?
“啊,是嗎,是這樣的嗎?”祁瑜臉上帶着尴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同他一起四下打量了半晌,然後一拍手笃定道:“吾好像也迷路了诶!”
沈顔歡:祁瑜:“不如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會天兒?”
……
他們在這兀自悠閑,這宮裡可炸開了鍋。
“快快快!再多派點人!一定得趕快把二殿下給找回來!”
順公公急的那原本就尖細的嗓音此刻更是像打鳴的公雞一樣高亢。他面前一溜排的太監宮女們領了命撒腿就跑,生怕這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這麼多人在宮裡一路亂跑,不時就聽見有人不慎觸發機關發出慘叫聲,更是越忙越亂。順公公簡直想抽出鞋底給這幾個添亂的人幾個大嘴巴,還嫌不夠煩是嗎?
“順公公。”
老太監一臉猙獰的回過頭,倒是要看看誰敢在這檔口上趕着找罵。
結果剛一回頭臉上的表情就從猙獰可怖切換成了笑靥如花,驚的祁淵打了個寒戰。
“四殿下找老奴何事啊?”順公公恭敬地彎腰行禮,順便偷偷抹了一把冷汗,祁淵隻當沒看見。
“本來是有件事要麻煩公公,我今天帶了個人進宮這會兒找不見了,可能是在宮裡迷了路。公公這裡又是怎麼回事?”祁淵不解的問道。
順公公一跺腳,“嗨呀,您說這不是巧了,剛剛擲漣宮二皇子身邊的宮女甯兒說二皇子不見了,這會兒正找着呢,等老奴去跟他們吩咐一聲,幫着殿下一并找找您的朋友吧。”
祁淵道:“那就多謝公公了。”說完取下手上一個玉扳指放在老太監手裡,順公公雙眼一彎趕緊謝了賞。
殊不知祁淵臉上看着沒什麼,心裡卻早就把親哥哥按在地上摩擦了千百回,讓他幫自己看個人,就這麼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給弄丢了也是本事。
祁疏也是十分自責,要不是自己非要把三皇弟拉了來怎麼會出這種事。
祁淵不好當着他的面沖祁墨發作,隻能憋着一肚子火出來找人,看他找到之後不給他屁股打開花。
皓月當空……
沈顔歡同祁瑜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你還好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一個人從這裡路過?”沈顔歡問道。
祁瑜抽了抽鼻涕,“這吾也不知道,吾隻知道這宮裡到處都是機關,亂跑會死掉。”
可是他好餓啊……
沈顔歡摸了摸小肚子,深夜凄冷肚子空空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汝為什麼會跟四弟在一起?吾記得汝上次傷得很重,都是因為四弟的關系吧,他害汝傷成那樣,汝不讨厭他嗎?不想離開他嗎?”
祁瑜毫不掩飾的打量着他,雖然語氣平和,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在沈顔歡聽來卻十分刺耳。
他皺了皺眉,自從到這王城裡來之後他感覺自己皺眉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還是青塢好啊,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事,想做什麼都随着自己的性子。
但是不回答别人的話是不禮貌的,所以他還是開口道:“因為他對我好,雖然他一開始是帶着目的接近我的,而且有時候,不,是很多時候都婆婆媽媽煩得要死。
但……他是除了我家老頭子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也許以後我還會遇見很多對我好的人,但他是第一個,這誰也改變不了。”
沈顔歡笑了笑道:“這種和風細雨般的溫柔最容易讓人沉溺其中了,如果他不趕我走,我倒是真的不想離開了。”
他好不容易說完這麼大一段話,身邊的人卻沒有接茬,他疑惑的轉頭看去,沒想到卻看見祁淵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神色複雜的看着他。
祁瑜似笑非笑的拍了拍祁淵的肩,哥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你……”祁淵聲音有點幹澀,似乎不是從自己喉嚨裡發出的。
沈顔歡抖着手捂住臉隻露出一雙泛紅的耳尖大喊道:“我剛剛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是幻覺!”
祁淵搖頭笑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既然知道他内心所想,那這事就顯得不那麼着急了,眼下主要的問題是……
“二皇兄,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是前朝冷宮所在,早先的梁王即位後與皇後甚為恩愛,又加上連年的天災和外族入侵忙的不可開交,後宮沒有什麼其他人,這冷宮就落了鎖,後來連打掃的宮人都不來了。更有甚者,還有傳言說這兒鬧鬼,半夜能聽見低聲的絮語。
“劉太醫說吾心中郁結,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正巧在擲漣宮後面看到這位小友聊了兩句,不知怎麼就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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