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沈顔歡一臉生無可戀的被祁淵按在座位上抱着個小暖爐熏烤自己的肩膀,“祁淵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第一次撞見蘭曳姑娘的時候撞掉了她的金步搖?”
祁淵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蘭曳自己也提起過。
“那次我無意間碰到了她的手,你看。”他指了指蘭曳錘在身側的手,那雙手不僅粗糙,還帶着許多凍傷和燒傷,蘭曳是春意盈樓的琴師,這樣的情況最不可能出現在她的手上。
“而且雅兒姑娘說她是碰見了端着糕點的蘭曳姑娘,端糕點這樣的事本應該是樓裡的小丫頭們做的吧,這是不是也就說明,蘭曳姑娘現在已經不能彈奏了呢?
那如果……本來應該被毀去雙手的人卻又再次登台彈奏,而且彈出的樂曲還是一樣的好聽,那你說那個毀去她雙手的人能甘心嗎?”
衆人皆是一怔,也就是說其實受害者不隻是那個躺在官府後院的姑娘和雅兒,其實蘭曳本來也是那人的目标之一,隻不過她沒有死,所以被忽略了。
“就是你說的,特别好看的臉,特别好聽的聲音和特别巧的手嗎……”
正是如此。沈顔歡點頭。
“那也就是說!”謝靈突然道,“還會有别的受害者出現?!”
也就謝靈因為拿了許茂給她的傘還稍微好點,他們都被淋得慘兮兮的,幾人到了麟化齋,祁淵讓老管家給祖孫倆安排住處,找來了幹爽的衣服給他們換上,又叫人去煮了幾碗姜湯來驅驅寒氣。
屋裡早早的備好了熱水,祁淵邪魅一笑,不顧沈顔歡的反抗直接給他剝了外衣丢進木桶裡泡着。
之前在外面待了這麼久倒沒覺得,這會兒泡在熱水裡沈顔歡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悄悄瞥了一眼祁淵,對方眉頭緊鎖,就在他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碰了一下他的傷口。
沈顔歡:“?”
“你說,疼不疼?”
沈顔歡基本是想到沒想就開口道:“不……呃,有點疼。”
祁淵沒再折騰他,從櫃子裡翻出張太醫給的傷藥幫他敷上把他從水裡撈了出來。
沈顔歡:“?”
什麼毛病這是。
“祁淵,我有件事記不太清了,但還是要跟你說一下,我小時候有一次睡不着,老頭給我講過一個故事,那情節像極了宮宴上發生的事。”
燭影搖動,來收拾的下人很快把已經冷掉的水拿了出去,沈顔歡換上幹爽的衣服從屏風後面繞出來,舒服的簡直想要打呵欠,果然是在往成為廢物的方向上一條路走到黑。
祁淵卻沒想就放他去睡覺,硬是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問道:“你在青塢的時候,百刃生虐待你嗎?”
……沈顔歡像看傻子一樣把手放在他懸在自己面前的頭上試了試,也不燒啊怎麼說胡話呢?
何止是沒有虐待,百刃生對他簡直不能再好了,要不是巨大的年齡差擺在面前,沈顔歡都要以為他是在養童養媳了。
除了不允許他見夜斬,不能私自下山之外真的是有求必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先擺到他面前,可憐青塢的其他師兄弟們都隻能拿到他挑剩下的,百刃生所傳授他的劍法可謂是窮盡畢生所學,所以他在青塢衆門徒眼裡,是是百刃生實至名歸的親徒弟。
“那你的體質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祁淵看他臉色就是到事實定然與他所想的不同。
沈顔歡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他好像很怕我會死掉,所以他一直想盡方法改造我的體質,讓我能盡量挨過重傷。”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目光裡滿是悔恨和痛苦,所以沈顔歡不忍心拒絕。
青塢山上的秘密,看來就出自百刃生。沈顔歡說他師父曾經跟他講過這宮宴上發生的事,又教給他左手劍法,結合他對大梁皇族莫名其妙的敵意,一個想法緩緩浮上心頭。
“我有一個大膽想法。”祁淵道。
“你師父看起來對什麼事都很了解,說不定他其實是……”
“神仙?”
祁淵:沈顔歡:“不好意思我開玩笑的你繼續說。”
祁淵無奈,又接着剛才的話說道:“他說不定其實已經經曆過這一切了,也就是所謂的……重生……”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如果不是這樣那他怎麼會在沈顔歡出生前就知道「臨煙」将來一定會在沈顔歡手中?
“這麼說的話有一件事我就想得通了……”沈顔歡道,“我娘生前跟我說過,我出生時有人曾經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沈家容不下你的孩子了,你就讓他上青塢山去。那個人就是我師父吧。”
其實他小時候還有個雲遊道士給他批命,說他活不過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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