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熹盯着狐帝,一股威壓瞬間充斥到整個玉清殿内,“狐帝真是厲害了,竟然敢在尊神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之前尊神沒醒的時候怎麼反而唯唯諾諾的。”殿内的一個仙君,一隻手撐在桌上,勉強支撐着自己倒下,吐槽道。
“我怎麼覺得狐帝有備而來啊,我們這些都快倒下了,狐帝竟然還安穩地站着。”另一個仙君同樣不太好受,看着狐帝有些驚詫道。
“看來狐帝确實是修為大漲啊。”河熹站起來,緩緩地從台階走了下來,墨醴和柏衍緊随其後。“不過現在這樣是遠遠不夠的,狐帝還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河熹一步一步走到狐帝面前,上下打量着狐帝。
“尊神真是自信啊,自以為這世間沒有對手吧。”狐帝拿出狐血丹一口吞下,瞬間整個人都散發着紅光,殿中的諸仙都擋住了眼睛,隻有河熹沒什麼動作,“呵,雕蟲小技。”河熹伸手就要施法制住狐帝,狐帝卻率先動手,一陣紅光直接打了過來,河熹本來不甚在意,卻在紅光逼近之時察覺到了不對勁,“魔氣?”河熹看向身旁的墨醴,魔氣是朝着墨醴去的,河熹一隻手施法打散了紅光,又轉身去接魔氣,“墨醴往後退。”河熹釋放出玄天戟,擋住了魔氣,“柏衍,束仙鎖。”柏衍配合默契,迅速拿出束仙鎖将狐帝綁了起來。河熹施法再加固了一層封印,收回了散發的威壓,電光火石之間,河熹已經拿下了狐帝,諸仙喘了一口氣,心中不由的又生出了一絲敬畏。
河熹衣袖中的手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河銘的魔氣?河熹一驚,心中卻對河銘更是生出一絲敬佩,河熹生平,也就隻有河銘可以做她的對手了,五萬年了,她都已經醒了,河銘怎麼還會安于沉睡呢?
河熹藏起受傷的手,“狐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于魔界勾結?”河熹将受傷的手藏在背在身後,質問道。柏衍卻發現了河熹動作的異常,隻是現在并不是詢問的時機也就不再做聲。
“河熹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六界至尊,也應該退位讓賢了,搞什麼功德評定,讓人族有機會飛升成仙,卻不給我們仙族更進一步的機會,以前神界在時,好歹我們有機會飛升成神,現在你的能力已經不能支撐神界開啟了吧,但是你偏心啊,你讓自己的徒弟飛升成為半神,而我們這一輩子也就熬到仙位了。既然你沒有能力,那換一個不是更好。”狐帝猙獰地說道。
“換一個,換河銘,河銘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信服他?河銘的魔族修煉是以其餘五界生靈的性命為引,怎麼狐帝,你上趕着要去給他送修煉的引子?”河熹一邊說着一邊觀察殿中諸仙的神情,看得出來由一部分仙君一開始狐帝的言論蠱惑到了,但是當河熹說出魔族修煉的方法之後又瞬間清醒。
“至于神界,我承認我現在還沒有能力支撐神界的開啟,不過這都是時間的問題,待到我完全恢複神界自然是要再次開啟,屆時諸仙憑本事飛升,我河熹不會多說半個字,還有說我任人唯親。我為什麼任人唯親啊?還不是防狐帝這樣的仙君嗎?暗地裡在自己的封地叛亂。”河熹轉身往台上走去,“諸仙若有異議大可上奏折給柏衍,柏衍每日勞心勞力地批閱奏折并不是為了看各位請安問好,而是希望看到一些實際的内容。”河熹指着柏衍說道。
“尊神英明。”殿中諸仙紛紛行禮表明自己的立場,河熹擺了擺手示意不必行禮。“行了,接下來的事,柏衍你和墨醴來解決。”河熹用神力壓制着河銘的魔氣,已經有一些體力不支了,于是将話茬交給了柏衍。
柏衍早就察覺到了河熹的不适,點了點頭:“慧音,帶人将狐帝關押到黜仙殿,怎麼處置等青丘叛亂平定之後再行商議。”慧音領命帶着一隊士兵将狐帝帶了下去,狐帝此時卻沒了精氣神叫喊,就像是被抽了靈氣。也有仙君察覺到了不對勁,用肩膀碰了碰身邊的仙君:“诶,你看真是奇怪啊,剛剛這狐帝還振振有詞呢,怎麼這會兒卻是一言不發了。”身邊的仙君看了看正在被拖走的狐帝,“不知道啊,估計是覺得自己大勢已去,所以認命了吧。”
“至于青丘叛亂”柏衍看向身旁的墨醴,“戰神今日初上任,就勞煩戰神帶領天兵走一趟,我們的宗旨是絕不傷及無辜。”
墨醴俯身行禮道:“必不負天帝所托。”事實上這個叛亂河熹和柏衍早就察覺到了,沒有提前鎮壓就是為了給墨醴升任戰神之後出兵立軍功,當然這一切都是有河熹和柏衍清楚,墨醴卻是被埋在鼓裡。河熹千算萬算唯一沒有算得到的就是青丘竟然同河銘有勾結,之前因為流青的事情對仙界進行了一次篩查,看來有些暗根并沒有拔除。
朝賀宴到這裡也就吃不下去了,墨醴回到神息殿換下身上的衣物,同河熹告别之後就匆匆離開,河熹強忍着身體的不适,看着墨醴消失在遠處終于忍不住,身體一軟跪了下來,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河熹被柏衍一把抱住,“師父。”柏衍身後跟着蒼舒還有貪狼,柏衍估計也沒有想到河熹竟然受傷至此,所以将貪狼也帶過來,好在貪狼看着并不是會多嘴的人。
“扶我去休息。”河熹從柏衍的懷中掙脫,一隻手搭在柏衍的手臂上說着。“好。”柏衍小心翼翼地扶住河熹往卧房走去。河熹靠在榻上,伸出受傷的手,蒼舒趕快上前:“绾姐,你這。”蒼舒自然是見過河銘的魔氣的,“河銘不是被你封印住了嗎?他怎麼還能到處害人啊。”河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是啊,河銘真的是我克星,無時無刻不想着給我找點事。”
蒼舒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取出一顆藥丸,“绾姐河銘的魔氣我解決不了但是這藥丸能讓你好受一點。”河熹接過藥丸,配合着柏衍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讓貪狼星君見笑了。”河熹緩了過來,對着貪狼笑了笑。
“尊神這是為魔神所傷?”貪狼雖然已經聽到了蒼舒的話,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仙界皆知河熹蘇醒之後就特意前往魔界又封印了一次魔神,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若是讓仙界諸仙知道河熹也制不住魔神,那仙界勢必人心惶惶,會引起想不到的動亂。
“不是河銘,是他被封印之前給他的信徒留下的魔氣。隻是想不到這狐帝看着輕浮卻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五萬年都舍不得用這魔氣,留到現在傷了我。”河熹心中責怪着自己大意輕敵,腦中卻又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蒼舒,還得麻煩你一件事。”河熹拉過蒼舒的手,“绾姐,你隻說,什麼事?”河熹将清心鈴遞給蒼舒,“狐帝手中有河銘的魔氣,那就說明恐怕這河銘當年輸給我之前未雨綢缪,不知道給多少追随他的仙君分了魔氣。把這個帶給墨醴,他用得上。”普通仙君遇上河銘的魔氣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唯有清心鈴可以抵擋。“可是你将這清心鈴給了墨醴,你的傷怎麼辦?”蒼舒接過清心鈴有些遲疑。
“沒了清心鈴的幫助不過是恢複得慢一點,不至于好不了。”河熹卻是不以為意,她和河銘是共生的,倒也不會發展成為緻命傷,不過就是讓她精神不濟罷了。“好吧。”蒼舒将清心鈴收好,同柏衍貪狼告辭就奔赴青丘戰場。
“好了,你們倆還有什麼事嗎?沒事就各忙各的吧,我先休息了。”柏衍和貪狼對視了一眼,貪狼說道:“尊神,今日朝賀宴額諸仙都已經疏散完畢。那我就先告辭了。”貪狼識趣地先退出了,在門口碰上了東嶽大帝和無支祁。
無支祁看着從身旁離開的貪狼,“绾姐魅力無窮啊,又多了一個仙君在身邊。”東嶽剜了一眼無支祁,說道:“這玩笑在我面前随便開開就好了,别真的對着绾姐說。”無支祁抱着頭壞笑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傻。”
小蓉見東嶽和無支祁趕快上前,“兩位尊者,尊神這會兒正在卧房休息,你們有什麼急事嗎?”無支祁對小蓉記憶猶新,一個長得相當甜美的小姑娘,見到他唯唯諾諾的,很是可愛。“沒什麼急事就不能來找绾姐了?”無支祁開口逗弄小蓉,整的小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了無支祁,别欺負小姑娘。”東嶽拉過上蹿下跳的無支祁,“小蓉是吧,我們是來看望绾姐的,你幫我們通報一聲吧。”東嶽說着往院子裡的石桌走去。
“嗯,好的,你們稍等。”小蓉趕快往卧房走去。卧房内貪狼走後,河熹示意柏衍坐下,“墨醴這一仗沒什麼問題吧。”河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雖然提前做好了準備,但是因為魔氣的出現還是勾起了她的擔憂。
“師父放心,我派了晝弘随侍墨醴,且還有師父的清心鈴加持。”柏衍坐在榻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門外突然傳來小蓉的聲音:“尊神,陛下,東嶽大帝和無支祁在院子内想要見尊神。”
“真的是,我都忘了他們了。”河熹笑了笑,今日确實是被河銘的魔氣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的精神都不正常了。“小蓉,帶他們進來吧。”河熹對着門外說道,柏衍随即就起身将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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