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讓他來?
所以說蘇時圓就是賤得,人家主動提出來的時候她恐怕有詐拒絕了,這會人家不說了,她又想偷懶了。
想着,她故意喘着粗氣,掄起砍刀,誇張地落了下去。看似用了十足的力氣,實則都是虛的,根本沒用多少力,這一下砍到了樹幹的與樹枝的連接處,砍刀頓時就被卡住了。
握着刀柄,蘇時圓吃力地往上拽,卻怎麼也拽不出來刀。
就在此時,傅念初接過了她的刀,輕巧地拔了出來,随即不動聲色地将蘇時圓往旁邊擠了擠,自己站到了樹幹前,二話不說開始幹起活來。
“你幹嘛?我說了不用,我自己來!”蘇時圓說着故意要去把刀奪回來,讓傅念初沉聲阻止了,“我來。”
蘇時圓暗地裡偷笑了一下,然後就自己坐了下來,看着傅念初在那賣力氣。
傅念初雖然稍有些削瘦,但身材比例挺好,一米九的身高,兩條腿又長又直,看起來頗為賞心悅目。
蘇時圓的眼睛像鐳射光一樣把傅念初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心裡有些複雜起來。
如果順利的話,六天後,馮經年和傅偉業就要動手了。
蘇時圓一時有些走神,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木柴已經劈得差不多了。把思緒抛到腦後,蘇時圓将木柴一捆捆地紮起來,然後抱進了廚房,整齊地碼了起來。
吃過了午飯,蘇時圓睡了個午覺補補精神,随後就幹勁十足地扛着鋤頭往田裡走去了。
如今村裡的人走了大半,一路上顯得格外寂寥,若是以前的話,這會不少村民都已經下地幹活了,從家走到自家的地裡,能給好幾個村民打上招呼。
可現在,蘇時圓幾乎沒看到什麼人。
扛着鋤頭走到了地裡,蘇時圓整理了一下黃瓜藤,看着有好幾條黃瓜都長到手掌那麼長了,打算等會鋤完地拔完草就摘兩三條回家嘗嘗。
此時太陽雖然有些西斜,但萬裡無雲,耀眼炙熱的陽光照射下來,仍然不好受。
頂着烈日,蘇時圓戴上了竹編帽,開始鋤起地來。
棕黑色地土地表層被曬得幹了,變成灰棕色,鋤起來頗為費力。蘇時圓忙活了一會,就熱得受不了了,蹲到樹下乘涼。就這樣鋤一會地,歇一口氣,快到傍晚時,蘇時圓才收起工具摘了幾根黃瓜趕回去。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意外發現自家的燈亮着,驅散了周圍的黑暗,好像有人在等着她回家似的。從小時候父母去世,每當蘇時圓回家的時候,迎接她的永遠都是一片漆黑。
停下來,站在原地看了一會,蘇時圓的表情變了變,才又邁動了腳步。
一進院子,鴨子已經被關到了栅欄裡,蘇時圓恍惚聞到了一陣飯菜味道。走到廚房一看,傅念初正坐在竈洞前面,夠着身,手在裡面動作着。
傅念初在燒火做飯。
蘇時圓愣住了。這時傅念初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擡起頭,臉上赫然有好幾道黑色痕迹,跟花貓臉有得一拼,看起來格外滑稽。
“你在做飯?”可蘇時圓知道傅念初作為鬼是不吃飯的。
“給你做的。”傅念初拿着木柴的手頓了頓,神情頗為不自然。
蘇時圓:……
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審視的眼神掃過去,一轉頭,卻又看見桌子上擺着兩盤菜,她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走過去一看,都是兩盤素菜,一個是清炒空心菜,一個是幹煎青辣椒。從外形上來看,倒還是挺正常,至少沒有黑糊的顔色。
傅念初這會已經放下柴火站了起來,甚至給蘇時圓盛了一碗飯。
蘇時圓心裡已經感覺到不妙,在桌邊坐下來,正遲疑着,就聽到傅念初開口說道:“一個月後,我會放你離開。”
“你的力量恢複了?”蘇時圓立即忍不住問道。
“沒有完全恢複,不過也快了。”
蘇時圓有些慌亂,她不知道為什麼傅念初會突然提出這事。會不會是他發現了貼在牆角的黃符,這是在警告自己,隻要不輕舉妄動,他就會放過自己?
廚房裡一時沉默下來。
“你不信?”傅念初沉聲道。
蘇時圓沒有立即回答,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剛從傅家回來的那幾天,傅念初發誓保證最後不會傷害她,如今他又再次說了會放過她的話。
自己應該相信他嗎?可念頭一轉,她又想起了傅偉業說的鬼胎的事情,這件事是壓在她心裡最大的石頭,甚至于比起死亡來說,懷上鬼胎更讓她感到恐懼。
“我不知道。”沉默良久,蘇時圓隻給出了這麼一個回答。
“我的敵人不是你,而是傅家人,你可以放心。”傅念初有心想多說幾句讓蘇時圓相信他,可無奈他并不怎麼會說話,就這麼幹巴巴的幾句話,也沒有多少說服力,這讓傅念初感覺到有些挫敗以及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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