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是嗓子口也幹澀得很,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她正氣結,也就沒搭理他。
她感覺到身後的人撐在她上面,朝着側臉貼過來,輕柔地幫她把汗濕的頭發給順到了耳後。蘇時圓眨了眨眼,一滴汗水蜿蜒着從額角流下來,劃過她的眼尾,一路留下濕痕,她模模糊糊地擡了下頭,看見傅念初的手伸向了角落的那幅畫,緊接着他低沉陰冷的聲音響起:“鐘馗畫像。想對付我嗎?”語氣突然驟降,“真天真。”
“可惜這個對我沒用。”單手用力扔到了床下,落地的瞬間直接把畫像給震成了碎片。
。……那是宋大夫的,蘇時圓轉頭沒來得及開口阻止,頓時咬牙切齒,弄壞了她怎麼還?
感覺到他吐出的氣直往自己的耳朵裡鑽,蘇時圓厭惡地扭過了頭。
她就知道,傅念初一開始早就發現了!内心憤懑之下,把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裡,郁悶至極。
“真是太不聽話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傅念初的手在她的臉上劃過。
一聽到這話,蘇時圓埋在被子裡的面容都控制不住地扭曲了,聲音嘶啞道:“你還想做什麼?”
傅念初側過頭輕輕地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個吻,沒有說話,又動了起來,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回答。
蘇時圓震驚,感覺到了絕望,到了明天,她的下半身估計就會廢了吧。
這回一直到天快亮,傅念初才終于肯停下。通過這一晚的結合,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恢複得快了一些,心情也愉快了許多,随後直接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幾乎是同時,蘇時圓一偏頭,立刻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她睡得極不舒服,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傅念初半年後終于要離開了,而自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傅念初說不會放過她,要把她一起帶入地獄。
蘇時圓還在夢中臉都皺成了一團,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沒睡多久她就驚醒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身子像散了架似的,不僅全身無力,而且還有點冒虛汗。下半身隐隐傳來鈍痛,蘇時圓恨不得把傅念初拉出來打一頓。
蘇時圓越想越氣,狠狠捶了捶床闆洩恨,砰砰兩聲,手被砸痛了。
她艱難地半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看着床上一片狼藉,薄被子上還沾上了幾處血迹,心裡更是凄涼。
這又得她自己來收拾。
傅念初簡直不是人,蘇時圓咬牙切齒暗罵。果然傅偉業說的全是假話,什麼隻是接觸接觸,都是騙她的!
身上沾了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液體,這讓蘇時圓感覺很不舒服,掙紮着想爬下床洗漱一下,腳剛一落地,卻差點摔倒,她感覺自己的腿麻木得仿佛沒了知覺一樣,趕緊扶着床沿又爬了回去,算了還是先躺着歇會吧。
躺在床上蘇時圓想睡個回籠覺,卻因為身體不适,一直睡不着,在床上幹躺了十幾分鐘,無奈之下把自己的老年機又摸了出來,熟練地打開了俄羅斯方塊,歡快的背景音響起,妄想讓遊戲來麻痹疼痛。
打着打着,感覺還真有點用,一會後蘇時圓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松開了手機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鐘,中午沒吃飯,蘇時圓是被餓醒的。
艱難地起床下了地,她洗漱了一番,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坐在桌子上呆滞地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起來往嘴裡送。餓過頭了,現在她又不怎麼有食欲了。
機械地咀嚼着嘴裡的食物,她歎了一口氣,想着還有半年時間就愁得很。再這麼被傅念初折騰下去,極有可能中途就英年早逝了。這還是基于傅偉業說的是真話的基礎上,有可能根本不止半年。
這可要了命了。
蘇時圓苦哈哈地想,她又不能拿傅念初怎麼樣。網上搜來的三個驅鬼方法也試了,根本沒用,反而功虧一篑把他激怒了。
簡直把她給坑慘了。
蘇時圓無精打采地吃完了面,看着外面烈日炎炎,突然想起了地裡自己種的種子,今天沒去澆水,不會缺水幹旱而死吧。
這一想她又坐不住了,堅持要拖着傷體出去看看,這種精神簡直讓人有種落淚的沖動。
出門之前她走到鏡子前面,随意地照了照,想整理一下頭發,這一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差點沒認出來裡面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這也太憔悴了吧!黑眼圈更重了,眼睛裡分布着紅血絲,嘴唇也泛白沒有血色,臉更是蒼白沒有氣色,看起來活脫脫就是縱欲過度的模樣,她感覺自己也要變成鬼了。
蘇時圓把臉湊近了,深深地懷疑傅念初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其它的事,不然就算是睡眠不足加上過度運動,也不至于憔悴成這樣吧。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九零年代重置人生+番外 黑化大佬被我始亂終棄後 拒絕我表白,咋瘋狂愛上我了? 舊愛 帝台豔宦 拯救戀愛腦+番外 寒門公子 我隻想安靜的當個農場主 命定小夫郎(女尊) 給偏執皇叔沖喜後 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番外 和魔域卧底歸來師叔組CP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 雪崩-[元]+番外 畫堂春(清穿) 失憶後和死對頭在一起了+番外 靈氣複蘇後我成了監獄主 穿越之星際最強Omega+番外 回到末世前:我無敵了 天降竹馬是鲛人這件事/四海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