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可笑極了!
看着兄弟不斷捏自己的胳膊,許丞舟皺了皺眉:“你放了他吧,這胳膊看起來就像粉碎性骨折了,你再折磨它一會連救治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說,”賀森沉默了好一會,為了轉移注意力,突然說:“假如我轉變一下追藍煜的手段,他接受我的可能性有多大?”
“追?”許丞舟一臉吃驚的表情:“你之前可都是用的“玩”,怎麼着,那個叫藍煜的吸引力就那麼大?瘋了一個淩戰,你還有繼續跟着瘋球?”
“至少比之前的每一任都有吸引力,”賀森靠在了副駕駛的椅背上,胳膊狼狽的在空中垂着:“很難不喜歡。”
許丞舟懷疑自己的兄弟腦袋疼抽了,善意提醒道:“作為兄弟,我真心實意的勸你一句,别再動藍煜了,你瞧瞧自己的右胳膊,這不就是下場。”
“怎麼,”賀森挑了一下眉:“你這是慫了?”
許丞舟辯解道:“放你的屁,我隻是比較惜命。”
在許丞舟的思維裡,花花世界随時可以享受,但前提必須要有命享受,所以他對獵物産生興趣以後,會在下手之前,權衡一遍收益和危險的關系,若是危險大于收益,他絕對收回爪子。
而藍煜那樣的,怕是身子中獎了,也不是什麼老實主,因為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危險性,
一般而言,初次标記标記完成以後,omega的身體會陷入一種虛弱的狀态,别說打人了,連說話都會帶上點軟意。
但藍煜……不僅罵人罵的中氣十足,就連精神力攻擊的威力都絲毫不減。
若非許丞舟親眼見證了臨時标記這一幕,他可能要懷疑,藍煜是不是吃了什麼可以瞬間提升實力的禁藥,爆發力竟然這麼強。
想到剛剛那疾馳而過的一道光,許丞舟還是有些心驚,别說賀森躲不過,他都有可能躲不過。而且,許丞舟莫名覺得藍煜剛剛那一下的真正目标--是賀森的脖子。
擺明了想要了賀森的命!
說來可笑,他一個精神力為S級别的alpha竟然對一個omega産生了畏懼心理,許丞舟下意識将藍煜劃分進了危險人物的行列裡,和淩戰一樣。
鑒于是兄弟,許丞舟踢了踢賀森,勸道:“我覺得你還是和藍煜退婚吧,要是真把他娶回來,你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賀森沉吟了一下:“你是覺得我打不過淩戰,還打不過藍煜嗎?上幾次在地下擂台場,淩戰要是不出現,我敢保證,藍煜的下場肯定是摔斷雙腿!”
“那這次呢?”許丞舟盯着他的胳膊說:“再者,你知道他有多忍嗎?我一路都沒有發現他是裝睡,哪怕我含着保持清醒的藥都差點睡着了,更何況他沒有藥依舊能維持自己的清醒,若是他在眼皮子底下裝乖,背後折騰點什麼,你絕對發現不了!”
“那可能是你自己的問題,”賀森相當自負的說道:“是兄弟,就再幫我一次。”
“你要做什麼?”許丞舟擰了一下眉頭。
“換個方法試試,”賀森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貼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說了新的計劃,說完後,笑道:“我就不信這一次還能失敗。”
“你瘋了?!”許丞舟聽了這個新的計劃,手一抖直接把機甲操作成了極速下墜,險些墜地,砸爛一排疾馳的跑車,快速穩住以後,許丞舟臉色下的慘白,他精測的半隻蝴蝶的直接飛了出來。
在旁人看來,這是他的紋身,但實際上而言,這是他的幻獸--夢蝶,可以悄無聲息的編織幻境,迷惑人的神智,隻要用的好,誰都有可能中招--包括帝國唯一一個SSR強者,當今的三殿下,都難逃入幻的命運。
賀森用手去接了一下夢蝶,偏頭看向了許丞舟:“想好了嗎,幫不幫我。”
“不幫。”許丞舟把自己的幻獸收了回來,又讓它貼敷在了脖子上。
軍部不讓紋身,但他又一直想要擁有一個紋身,所以許丞舟自認為很有創意的把幻獸這樣處理了。
“先别這麼着急拒絕,如果你答應再幫我一次,無論成還是不成,航道都讓你們家族免費通行。”見沒有了東西逗弄,賀森隻好放出了自己的幻獸,單手玩着:“我相信隻要拿下我家這條航道,許叔叔肯定會對你更滿意的,你必然坐穩繼承人的位置,所以,再認真想想。”
無疑,許丞舟陷入了沉默,他現在雖然是繼承人,但坐的并不穩當,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被拉下去。
為了穩固自己的家族低微,許丞舟難免不動搖,他沉默了一會:“行,最後一次。”
賀森一喜,掐散了自己幻獸:“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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