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煜沉默不語,把藏在身上的銀針偷偷滑進了掌心,然後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掌心,保持清醒。
他剛剛在走神,所以沒有注意到車裡的異常,可現在所有的神經都崩了起來,五感也随之變的特别清晰。車裡有淡淡的藥味,如果不是鼻子特别好使的人、或者對藥材特别敏感的人根本察覺不出來。
聞到味道的一瞬間,藍大藥劑師用最快的速度分析了它成分,很多種混合而成的粉末,雖然他對星際時代的藥材叫不上來名字,但從味道來分析,其中有兩種是緻昏迷,至于其它的那一堆······操!催情的!
藍煜霎時間就感覺自己的後頸癢了起來,再确切點說不是後頸而是藏在那裡的腺體,不過劑量控制的很好,并不會在第一時間讓他爆發······而是慢慢的刺激他······
或許更像精神上的折磨。
“真是可惜了,我這個人最喜歡按照原則辦事,”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還是懂的。”許丞舟看着他隐忍的神色調笑起來:“不然你現在可能已經被标記了。”
既然已将攤牌了,藍煜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罵道:“一丘之貉,裝什麼狗屁的清高。”
“罵的還挺兇。”許丞舟評價道,收了所有的神色,往嘴裡塞了一個類似藥片的東西,突然又把暖風調大了幾分:“鑒于賀森和我說過,你是一個不怎麼聽話的Omega,還是乖乖睡一會吧。”
空氣中的藥味勐地加重,就是從出風口吹出來的,但催情藥的劑量倒沒因此加重,還是那樣一點一點的往他的皮膚裡鑽,明明微不可察卻又難以忽視。
與此同時,藍煜也感覺自己的眼皮變的越來越重,腦子沉得不像話,像塞了一團注水的棉花,意志力禁不住自己渙散了起來,藍煜二話不說又在掌心給了自己一針。
可藥物的作用太強了,藍煜反複炸了無數針以後,依舊還是忍不住想睡。
眼看着再藥物的作用下藍煜就要睡着了,青葉那個一問三不知的玩意詐屍了。
【主人!!!不能睡!!!想想自己的清白!!!】
藍煜瞬間清醒的一下,又給了自己的掌心一針,想都不用想,他的右手掌心估計快篩子了。
【青葉,】藍煜閉着眼睛調整了一下唿吸,在腦海裡和青葉對話【有沒有辦法幫我保持清醒。】
青葉想了想【大概有,但是你可能得受着點。】
【我受得住,盡力别讓我睡着。】藍煜現在的要求不高,隻要有辦法比什麼都強!
然而,他下一秒就會後悔了。
青葉嗷的一嗓子在他腦子裡唱起了破音的歌,也不能說是歌,因為根本不成調子,也沒有歌詞,清一色的全都是“啦啦啦啦”,一聲比一聲高,等青葉破音破不上去的時候,它就會停下,安靜兩秒,青葉會突然又開始嚎,但是很貼心的換了一個節奏。
雖不知道它是忘了上一個節奏,還是真的貼心,但總體而言它嚎激情四射、情真意切,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嚎的有多他媽難聽!
當然了,藍煜聽的也很絕望,他沒啥直觀感受,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快炸了。
當一個噼音的大喇叭在你腦子奏狂響曲,就算神仙坐在這裡都睡不着!
盡管此時的藥味重的讓人都有點想吐了,但藍煜在青葉的幫助下成功保持了清醒,在精神和腦子的雙重折磨下,他閉着眼睛,看起來像安安靜靜的睡着了,但實際上在努力的思考自救的手段。
他其實很想給淩戰發消息,但這樣做太明顯了,怕不是消息還沒發出去,通訊器就被扔出去了。
那麼,旁邊的家夥剛剛為什麼不扔他的通訊器呢······
藍煜很快就有了答案。
似乎是快到地方了的樣子,旁邊的男人相當嚣張的用車載通訊和别人打起了電話,赤赤裸裸的外放出來,笃定藍煜睡着了一般。
“我快到酒店門口了,”許丞舟說:“你那邊的房訂好了吧。”
“訂好了,”通訊那頭的賀森回道。
“速度倒是快。”許丞舟吹了個口哨:“瞧給你急的。”
倒在酒店床上的賀森罵了他一聲,說:“别廢話,你還有幾分鐘到。”
“三五分鐘吧。”許丞舟斟酌了一下說:“回頭好好感謝我,最好把你們賀家的航道免費讓我的家族通行。”
“許丞舟啊,”賀森叫了一聲這個兄弟的名字:“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會算計,怪不得這麼主動的幫我呢,原來在着等着我呢。”
旁邊假睡的藍煜聽見”許丞舟”三個字終于對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了模煳的印象,雖然藍家和許家來往的不多,但他還是知道許家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的名字,就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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