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喜歡把所有的事往最壞的方向想,所以我說萬一,”喬煜修的聲音有些緊張:“皇室的人拿他要挾你怎麼辦,你難不成還要為了他放棄皇位的繼承權嗎?”
淩戰的語氣突然帶上了點輕巧:“我本來就對他屁股底下的位子沒有興趣。”
喬煜修和淩戰不同,他的潛意識裡有很強烈的政客思維,皺了皺眉:“那請問三殿下,你這麼多年的努力是為了什麼?從十歲開始接受訓練,上了戰場以後又屢戰屢勝,你做這些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淩戰覺得他的屁話太多了,直接噎了他一句:“閑的。”
“······”
喬煜無話可說,心道:那您可真他媽閑大發了。
【行了。】淩戰顯然不想廢話,也不發語音了,改回了戳字,理直氣壯【給我支招。】
【你不是閑的嗎,】怎麼着也是和淩戰從小一起長大的,喬煜修多少還是學會了幾分他噎人的技巧,也戳字回道【那你自己查去呗,問我幹犢子。】
淩戰【因為閑的才問你。】
【······】
【你!】
【大!】
【爺!】
沈寒川看到這裡突然笑了,喬煜修當時明顯炸了,而淩戰噎人的技術也更勝一籌。
再往下滑拉屏幕,沈寒川發現還有幾句話就到頭了。
喬煜修當時雖然很爆炸,但還算仁義至盡,給淩戰支了個招【要想追人,先學會撩人。】
【怎麼撩?】沈寒川想象了一下淩戰撩人的場面,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完全猜測不到淩戰戳下這三個字的表情,迷茫還是求知若渴······有點恐怖。
而喬煜修更是相當不負責人的回了一句話【簡單啊,要想撩人,你要先騷起來,然後再一點點去勾引他,争取當一個風騷的男狐狸精,明白了嗎,戰戰寶貝~】
淩戰覺得自己真是閑瘋了才會找喬煜修給他支招,直挺挺的甩過去一個字【滾】
聊天就此中斷,沈寒川把通訊器扔給了喬煜修:“你倒是敢說。”
“我說的是事實,”喬煜修接過通訊器,夾在了袖口上,對着沈寒川眨了一下眼睛:“我當初不就是這麼追到你的嗎。”
“你知道嗎,”沈寒川把藥箱子蓋上,直接砸向了喬煜修:“我一直覺得自己當初眼瞎了!”
“來,親愛的,跟我一起劃重點。”喬煜修手臂一撈,輕輕松松抱住了箱子:“你剛剛說的是當初,所以不代表你現在也覺得自己的眼瞎了。”
“······”
沈寒川覺得自己沒辦法和這人正常交流了,總是能被他精準的找到空子,然後絲滑的滑進去,就像他每次在床上都很抗拒的時候,喬煜修卻總是能找到機會成功進入。
好吧,事實上而言,他并不反感這件事,甚至有點喜歡。但這不太表他此時此刻要溫和的對待神經病患者,相反更想揍這人一頓,讓喬煜修好好學習一下端正二字怎麼寫。
喬煜修踩着可以活動的椅子滑到了沈寒川身邊,将藥箱重新放到了櫃子裡,給他打起了下手,把制作抑制劑的藥材用機器磨成細緻的粉末,問道:“你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對?”
“對個屁。”沈寒川把喬煜修磨好的粉末放到試官裡,然後開始調抑制劑。
喬煜修喜歡極了他這副被人戳穿心思以後露出來的幾分懊惱神色,随後也不再逗人了,斂了頑劣,趴在試驗台上問道:“剛剛在元振峰的身上有什麼發現嗎?”
将元振峰找到以後他們就将人凍了起來,雖然人死了,但不代表找不到答案,可他們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尋找答案,因為死人也有人權,在元振峰的家人未同意之後,他們是不會貿然動手的。
不過上一次淩戰參加如何處置元家的會議時,他順便提了一嘴這個事,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元家的人為了自證清白答應的特别迅速,方才動手。
據淩戰親口所述,那個瞬間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時間真摸不準元家的企圖。
而一番商讨之後,他們隻是沒收了元家建立自衛軍的權利,并沒有剝奪他們的家族地位,而這些也沒有進行公開,不然帝國的新聞頭條又要被刷新了,元家再怎麼說也是次級四大家族之一,處于上八位。
沈寒川把幾個試官裡的藥劑調到一個裡,然後拿着鑷子往裡加東西,神色沉了一下:“暫時還沒有。”
“也是,還沒有化驗。”喬煜修又提議:“回頭看看他的腦子,說不定能有點發現。”
“專業點,要叫顱腔。”沈寒川瞅了喬煜修一眼,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調好了,開車送我去迦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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