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婵婵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也就隻有程如夢才會下這樣的狠手。
眼瞅着趙真顔沒有計較的意思,柳纭娘還好心地将程如夢買藥的證據和人證送到了她面前。
趙真顔沒有想細查,因為她已經确認了兇手,查不查都一樣。當看到擺在面前的人證物證,她命人将他們送去自己的嫁妝宅子,假裝此事未發生過。
邊上的丫鬟很不解:“夫人,既有了證據,咱們可以請老爺來幫你讨公道啊!”
“什麼公道?”趙真顔滿臉嘲諷:“她再不是,那也是夫君的生母,齊家最多讓她吃點苦頭,如何抵得過我孩子的一條命?”
丫鬟聽出她語氣不對,不敢再深問。
趙真顔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從那天起,每次都讓人送一碗補湯去偏院。
程如夢心裡發虛,不敢喝那碗湯,可身邊都是人,一兩天還能找着機會倒,天天倒……說不過去。她也想知道兒媳有沒有沖自己下毒手,幹脆讓丫鬟抱來了一隻狗子。每天都把那湯喂給狗子,七八天過去,狗子一直挺精神,還胖了些。她終于放下心來,也願意喝湯了。
不過兩日,她就開始上吐下瀉,像是吃壞了肚子。
齊争鳴對他沒了感情,但看在兒子的份上,也不會冷眼看她病死,讓府中的管事幫她請了大夫。
本以為隻是普通鬧肚子,喝過藥後兩三天就會好。程如夢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那藥喝下去就跟沒喝一樣,她病得以前更加厲害。
她本就是個心思敏感的,懷疑有人對自己下暗手,在齊和辰前來探望時,表示自己想換個大夫。
齊和辰萬分不能理解:“王大夫是城内有名的大夫,您還要換誰?”
在兒子面前,程如夢不好說懷疑趙真顔想要她性命的事,畢竟是她先動的手。含含糊糊道:“以前我聽說這人生了病,得看一點玄學,若是和大夫八字不合命格相沖,無論多高明的大夫,都是治不好病症的。和辰,你就依了我吧。”
齊和辰讀了多年的書,本身也不笨,知道母親懷疑了父親,沉默了下,道:“好。”
換了大夫,還是同樣,短短兩日,程如夢已經下不了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眶突出,再不見曾經的清麗。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身上的變化,程如夢已經徹底明白,她壓根就不是生病。如果隻是單純鬧肚子,不可能這樣嚴重,她懷疑自己被下了暗手。
齊和辰對她尚且有幾分孺慕,老兩口平時不管事,也不會因為她和孫子鬧僵,思來想去,除了齊争鳴外,唯一一個會對她動手的人,就是趙真顔!
她心裡明白,現在即刻搬出府去,興許還能求得一線生機。可她好不容易近水樓台,最近齊争鳴對她說話都溫柔了不少,眼看事情成功在即,她不甘心!
“我想見少夫人。”
她沖着身邊的丫鬟道。
本以為趙真顔就算願意見她,應該也會拖上兩日。沒想到就在她說了這話的半個時辰後,人就已經到了床前。
“幹娘,你找我?”
程如夢昏昏沉沉,聞言睡意全消,仔細打量着面前女子,因為小産的緣故,她面色還有些蒼白:“顔兒,我這病,好像越來越重了。”
趙真顔面色漠然:“幹娘别想太多,安心養病要緊。”
語氣裡毫無擔憂之意,像是對着一個陌生人。
程如夢心裡的僥幸盡去,問:“你是不是怪我害你落胎?”
趙真顔揚眉:“幹娘何出此言?之前都解釋清楚了啊,不知道是齊家的哪個仇人沖我下黑手,也是我運氣不好,那個孩子天生就與我沒有母子緣,不關你的事。”
程如夢沉默下來。
如果兒媳對她怨氣很深,她還能趁機為自己解釋,說清楚了後,興許還能求得解藥。
可兒媳不願意承認,這就比較麻煩了。
她的病越來越重,沒有時間給她試探,她幹脆咬牙直接問:“顔兒,是不是你對我動的手?”
趙真顔笑了:“你是我夫君的母親,我對您隻有敬意,絕無害人之心。”
程如夢:“……”
“顔兒,我們之間有誤會。”
趙真顔搖搖頭:“挺好的啊,沒有誤會。”
程如夢無奈,隻得挑明:“我養的那條狗,前天喝了你送來的湯後,今早上已經蹬了腿。”
趙真顔臉上客氣的笑容不在,變得嚴肅起來:“幹娘,你意思是我害你?”她想到什麼,輕笑了一聲:“這幕後的人為了挑撥我們婆媳之間的關系,當真是煞費苦心。先是讓我以為你害我,又讓你以為我在害你……”她搖搖頭:“幹娘,我選擇相信你,你也該信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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