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蕙心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又始終不肯回來,齊家如今已夠引人注目。
眼瞅着事情就要落幕,齊争鳴不服氣:“爹,你還護着他。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無論做錯什麼,都不能動手。”老太爺一年不贊同:“你想責罰,讓他抄書多好。既背了書,又練了字,一舉數得。”
齊争鳴不想聽這些,氣沖沖道:“他給蕙心送美貌的小倌!”
老太爺:“……”
老兩口面面相觑,萬沒想到孫子竟然會做出這麼不靠譜的事。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齊和辰背上:“你爹娘吵成這樣,你不想着撮合,反而還在煽風點火,你怎麼想的?”
如果是親生,齊和辰這麼做确實不對,可他不是親生,想想親近柳蕙心,就隻能想别的轍。當然了,實話是不能說的,他沉默了下:“我聽說她和那個表叔來往親密,便想試探一下。所以才如此,爹,我這都是為了你。”
父子多年,兒子是真心還是假意,齊争鳴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他這分明就是狡辯。剛消下去的火氣又騰騰冒了出來。
見勢不對,老兩口趕緊将孫子拉走。獨留齊争鳴站在原地生悶氣。
柳蕙心身邊有了新人,是真的再也不會回頭了。
說實話,他也接受不了不貞的女人,可他還年輕,家裡也需要一個能幹的女子賺銀養家,這些天他也發現了,趙真顔沒有那麼能幹……憑他的年紀,最簡單最直接的就是将柳蕙心給求回來。
求歸求,心裡還有點過不去。齊争鳴在家頹廢了兩日,還沒動彈呢,就聽說了柳蕙心将手裡的鋪子直接落了一個在柯北宇名下。
這一下,齊争鳴是真忍不了。
當即起身直接找去母女倆住的院子,他不找柳蕙心,就找女兒。
齊采缈最近都在靜養,身子好轉許多。和離之事,一開始她确實難受了兩日,不過,想他不用應付許家的那些人,她又高興起來,得知父親前來,她覺得有必要好好與他談一談。
“爹,坐。”齊采缈伸手一引,開門見山道:“娘和柯公子挺好的。你也另找個人吧,一直糾纏着,對你自己也不好。”
齊争鳴:“……”這是親閨女麼?
本以為女兒願意見他,就是願意和他親近,願意幫着撮合夫妻倆。結果卻是幫柯北宇當說客的。
一時間,齊争鳴氣得胸口起伏:“采缈,我才是你親爹。那柯北宇除了長相好之外,還有什麼?值得你這樣為他說好話?”他越說越生氣:“那小白臉就是圖你娘的銀子!”
齊采缈看向他身後,臉色微微一變。
“他就算圖我銀子,至少是光明正大。拿了好處就對我好。”柳纭娘站在廊上,嘲諷道:“你也是圖我銀子,可你幹了什麼?”
齊争鳴啞口無言。
他立在原地,再一次清晰地認識到兩人之間的疏離和她對自己的厭惡。
直到身邊站了個請他出門的婆子,他恍然回神,解釋道:“蕙心,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當初我還沒和你成親,就已經被如夢算計,定親之後不久,她就說自己有了身孕,且她身子虛弱,不能落胎,否則會一屍兩命……我那時還年輕,背負不起人命,隻能咬牙生了孩子。我本來打算過兩年就讓她帶着孩子改嫁,可那些年父親催得急,已經影響了我們的夫妻感情。左思右想,我就将那個孩子接了回來。再後來,她嫁了人……可她又想時常見見孩子,還因此生了重病。我讓人家骨肉分離,确實不合适,所以才有了認幹娘的事……事情陰差陽錯發展到如今,我真的不是有意騙你。”
“你是我妻子,我從未想過要和你分開。”他一臉情真意切:“蕙心,現在想來,這些都是如夢的算計。”
“你這麼說,我隻會更看不起你。”柳纭娘嗤笑:“男女之間那點事,本就是兩廂情願。你把所有的錯處往女人身上推,毫無擔當,我隻恨自己瞎了眼,被你們騙了多年。我不管你想和誰共度餘生,也不想知道你和程如夢之間的感情恩怨,對我來說,你隻是個陌生人。趕緊走吧,往後好自為之。”
說着,又囑咐邊上的齊采缈:“像你爹這種人,跟他說再多都是白費唇舌。你就别費這心思了。”
齊采缈苦笑:“我隻是想讓他别再來糾纏你。”
“你爹找不到下一個幫他養家的女人,就會一直糾纏于我。”柳纭娘話說得直白,對上齊争鳴憤怒的眼,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齊争鳴:“……”
他恨恨拂袖而去。
另一邊,程如夢做夢都想嫁入齊府。
她自己不能見齊争鳴,便想找人當說客,外人她不好意思去找,也不認識幾個人。最後找到了兒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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