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親娘,不管是不行的。可若是管了,父親那邊不好交代。他吩咐身邊的妻子:“你派人去把她接回家去。”
趙真顔是真不喜歡這個親婆婆,除了對男人撒嬌賣癡外,那是什麼都不會,關鍵是身份見不得光,一個弄不好,不隻是她,還會牽連上他們夫妻的名聲。相比之下,柳蕙心這個婆婆就要能幹得多,家裡家外安排的井井有條,手頭有富裕,出手又大方。偶爾她也會想,如果親婆婆是柳蕙心該有多好。
“爹要是知道了……”
齊和辰煩躁道:“聽說淋了一宿的雨,你先把人送回去再說。”
趙真顔默了默:“我去太引人注目,還是讓婵姨娘去吧!”
“那是我親娘。”齊和辰強調道:“你讓一個妾室去,看不起誰?”
趙真顔:“……”謝謝你的看得起!
話出口,齊和辰覺得自己語氣太重,緩和了面色,道:“對我來說,誰去都行。可這事情隐秘,若是讓婵兒懷疑了我們之間關系怎麼辦?”
他伸手将妻子攬入懷中:“顔兒,你就幫我這一回。”
話說到這份上,趙真顔還能怎麼辦?
當即換了衣衫,親自帶着人去了張家大門外,将人擡上馬車,送回了她之前守寡的院子。
程如夢熬了夜,淋了雨,也沒到暈厥的地步。回到院子裡沒多久就“醒”了過來,整個人沒精打采:“顔兒,多虧了你。”
趙真顔在進門後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得知了齊和辰的真正身世,那之後,程如夢就直接拿她當親兒媳對待,向來不見外。
趙真顔沉默了下:“幹娘,到底怎麼回事啊?”
“柳蕙心那女人沒安好心。”程如夢恨得咬牙切齒:“她故意把那些事告知了張老爺……”說到這裡,她有些焦急:“也不知道張老爺會不會跑出去亂說。”
趙真顔本以為是便宜婆婆哪裡做得不好才被休出門,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内情,當即面色大變:“那怎麼辦?”
嫁給齊和辰後,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唯一能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是他即将考取功名。若是連功名都沒了,那他就真的一無是處。
程如夢早已想過對策:“讓你爹去找張老爺,或是讓老太爺去。”
張老爺不喜歡她,但一定會給老太爺面子。
趙真顔慌亂的心這才安定一二,道:“母親她為何要這樣?”
以前就罷了,如今柳蕙心都已自立門戶兒媳還這樣稱呼,程如夢聽着,心頭不太舒服,嘴上愈發不客氣:“她就是見不得我好!”
嫁給張老爺那樣一個摳門的人,柳蕙心都還不放過她,程如夢知道,這回兩人的梁子徹底結大了。偏她如今已被齊争鳴厭惡,身邊沒有一個可依靠的人。隻能被動挨打。
“顔兒,我頭很疼。你幫我請個大夫,等我喝了藥,你就回去。”程如夢囑咐完,又壓低聲音吩咐:“你将此事不着痕迹地漏給你爹,看看他對此的态度。”
如果願意來探望她,兩人之間應該就有和好的可能。
趙真顔面色一言難盡,說實話,這要不是自己的親婆婆,她還真想嘲諷幾句。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臉?
也是真敢想!
都已嫁給别人了,還指望先前的男人對其一如既往,就跟白日做夢差不多。
可她是晚輩,不能說難聽的話,“爹最近想方設法要哄回母親,怕是不會來。”
就跟張老爺休妻讨好柳蕙心一般,齊争鳴隻要還沒放棄,和妻子再續前緣,就不會與她來往。
程如夢人精似的,瞬間就明白了兒媳的意思。她這些日子受夠了委屈,見誰都得求,見誰都得說軟話,憋得太久,也想發洩一二,不敢沖别人發火,但在兒媳面前,她不用太掩飾,當即沉聲道:“你照我說的話做就是。”
趙真顔:“……”
“娘,我有了身孕,奔波在外很不安全,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
語罷,拂袖而去。
程如夢喊了幾聲,見兒媳沒有回頭,氣得把手邊的杯子砸了出去。
這屋子許久未住人,也沒留人看着,泛着一股難聞的黴味,如今是冬日,身上的被子沒有曬,到處都挺潮濕。程如夢是越坐越難受,不知不覺間,淚水落了滿臉。趴在床上傷傷心心哭了一場,頭越來越暈,扛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程如夢又驚又怒加上淋雨熬夜,卧病在床。
趙真顔回去之後,想着這些事情瞞不住,便直接告訴了齊争鳴:“娘似乎想讓您去探望一二。”
齊争鳴想也不想地答:“不去!”
當初在郊外,她一心奔着别的男人去,不考慮他的想法時,他就已對她失望。再說,柳蕙心始終不肯原諒,若是他再去,兩人怕是再沒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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