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有遇上合适的人。”柳纭娘搖頭歎息:“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父子倆暗自交換眼色,很快各自散開。
柳纭娘不想再與他們虛與委蛇,吩咐身邊的丫鬟暗中把人盯着,得知二人去了外書房,便跟了過去。在門口制住了二人的随從,不讓他們報信。
她到的時候,父子倆已經說了一會兒話。齊和辰的語氣裡滿是詫異和不解:“幹娘她看上了那姓張的哪兒?”
齊争鳴歎了口氣:“她太單純,以為姓張的是個好人。我勸也勸了,她卻還是執意留下小住。”
齊和辰沉默了下,問:“确定圓了房?”
“那姓張的是個摳搜的,隻定了一間屋子。”話到此處,齊争鳴再也說不下去。這男女之間隻住一間房,又是未婚夫妻,張老爺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蓋被純聊天。
“從今往後,她就真的隻是你幹娘。我沒那麼大度,不會再照顧她。”
齊和辰脫口道:“可她是我娘!”
“砰”一聲,門被推開。父子倆心裡都是一沉,側頭看去,當看到門口背光站立的那抹纖細身影,心中的僥幸盡去。
“程如夢是你娘?”柳纭娘躺着第一回知道此事,滿臉的憤怒,幾步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齊争鳴臉上:“你當我是傻子?”
齊争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生生挨了一下。疼痛傳來,他急忙往後躲:“蕙心,我聽我解釋。”
“我就說和辰與你長相相似,不是父子怎麼可能那麼像?”柳纭娘一步步逼近,撿起手旁的桌椅就扔了過去:“齊争鳴,你個混賬!你害得我好苦!”
“讓我把你與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當做親生精心教養長大,偏孩子還知道自己的親娘是誰,你們父子這是把我當冤大頭麼?”她越說越激動,一把扯過牆上挂着當擺設的鞭子,狠狠甩了過去:“和辰隻比采缈小幾個月,你既然有真愛,為何要求娶我?”
她不太會用鞭,這一下打得桌上茶壺茶杯碎一地,動靜頗大,隻鞭梢掃到了齊争鳴的手背。
齊争鳴吃痛,急忙道:“蕙心,你聽我解釋。”
柳纭娘怒斥:“解釋什麼?和辰不是你親生?”
齊争鳴沉默了下:“不是!”
見他厚顔不肯承認,柳纭娘冷笑道:“那把他送走,族譜除名,從今往後再不與齊家來往,否則,我不信。”
齊争鳴自然是不肯的:“他是你一手養大,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你何必……”
“不送是吧?”柳纭娘手頭的鞭子沖着齊和辰就去了,方才她打偏時,找着了一點用鞭的感覺,這一回是實打實的抽到了齊和辰身上。
文弱書生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從來也沒受過這樣的罪,當即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後急急往後退。柳纭娘早就想揍這個白眼狼,毫不手軟地又是幾鞭子。齊争鳴反應過來,急忙上前來搶。
“蕙心,你别發瘋。”齊争鳴聲色俱厲:“孩子是無辜的。”
柳纭娘比他聲音更大:“齊和辰他知道自己親娘是誰,哪裡無辜?你們父子合起夥來騙我,全都是畜牲!”她最後狠狠一鞭子甩出:“這日子我不過了。”
語罷,丢下鞭子,拂袖而去。
齊和辰痛得直打哆嗦,根本站不起來。齊争鳴幫忙将人扶起,又命人去請大夫,回頭看到妻子頭也不回的背影,飛快追上去哄。
書房中這麼大的動靜,下人再想裝聾作啞,也還是難以忽視。趙真顔和劉婵婵都有眼線,趕快得知了這邊發生的事,急匆匆趕了過來。
兩人圍在齊和辰身邊噓寒問暖,趙真顔滿眼擔憂,劉婵婵則想得更多一些,暗地裡吩咐了身邊丫鬟去主院盯着那邊的動靜。
劉婵婵心思比較深,進門之前就已經打聽過,在這齊府後院到底是誰說了算,自然知道婆婆的厲害。
這家裡家外可全都靠婆婆的嫁妝鋪子養活,萬一她真的撒手不幹,齊家定然大不如前。
趙真顔在幫齊和辰上藥,卻也沒有忽視了邊上的妾室,聽到她吩咐人盯着主院,抿了抿唇:“婵婵,你親自去。”
這會兒齊和辰受着傷,誰陪在身邊誰得利,劉婵婵不肯去。就算她想去,聽了趙真顔這話,也不樂意去了。
“我擔憂辰郎,反正老爺已經去了,應該不用咱們操心。”
趙真顔闆起臉:“母親性子沖動,你去了也能幫着勸一勸。”
“夫人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說的話她肯定不會聽。”劉婵婵提議:“您去吧。”
趙真顔狠瞪她一眼:“你是妾,哪裡的底氣吩咐我做事?”
“實事求是,講道理嘛。”劉婵婵低着頭,态度軟和,話卻硬氣:“夫人的話,确實要比妾身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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