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和辰急忙道:“娘,事關爹和幹娘,都不是外人。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
“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柳纭娘直直看着他,眼神嘲諷:“我是你娘,你不信我說的話。卻再三幫他二人推脫,你該不會早就知道他二人之間暗中往來。故意想糊弄我吧?”
“不是!”齊和辰歎口氣:“娘,你對爹動手,都是因為對他生了誤會。往後你别那麼沖動,萬一真的把人傷着了,後來又發現爹沒有做那些事,你後不後悔?”
就齊争鳴那玩意兒,打死活該。又怎會後悔?
柳纭娘垂下眼眸:“你說的這些話裡沒有一句是我愛聽的。我跟你爹之間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自己的事情還一地雞毛,趕緊安撫好趙家,别讓你嶽母再來找我麻煩。”
齊和辰跑這一趟,一是聽說父親被母親潑了熱水,想勸母親别動不動撒潑。二來,也是想讓母親去劉家一趟,盡量讓劉婵婵另嫁他人。就算不能,也讓劉婵婵别急着進門,把事情緩緩再說。
實在是趙家逼得太緊,一副和劉家勢不兩立的模樣。畢竟是他愧對了趙真顔,他明年還要參加鄉試,如果真的鬧大,于他不是好事。
“娘,你去幫我勸一勸婵婵。”齊和辰抹了一把臉:“是我對不起她,我願意出百兩銀子幫她添妝。”
柳纭娘揚眉:“百兩?”她伸出手:“你先拿一百兩給我瞧瞧。”
齊和辰:“……”
柳纭娘冷笑道:“你知道老娘掙一百兩有多辛苦麼,張口就是百兩,你當那銀子都是大風刮來的?”
齊和辰沉默了下:“咱家又不是出不起。”
“那你自己出啊!”柳纭娘不客氣道:“平時嫌棄我商人銅臭,這時候又想讓我拿銀子給你擺平禍事,你跟你爹都是一路貨色,看了就煩,趕緊給我滾。”
說這話,還将手裡的茶杯丢了出去。
兩人離得太近,齊和辰根本躲不開,被潑了滿臉的茶水,衣衫上也沾了不少,格外狼狽。他用手拂去胸口的茶葉,怒道:“娘,你怎麼這樣不可理喻?”
柳纭娘這一回連茶壺都丢了過去:“你那幹娘溫柔善良貼心,去認那個娘吧!滾!”
齊和辰再次被澆了滿頭滿臉的茶水,急忙跳起來閃避。憤怒之餘,又生出了不少心虛。
母親對待他們父子向來溫順,如今卻這樣不耐煩,方才潑了父親,這會兒又潑了他,語氣也這樣笃定……該不會是真的知道了那些事吧?
“娘,你别胡說。”齊和辰往後退了幾步,眼神暗中注意着母親神情:“幹娘這些年幫了我們不少,要不是她,我早已沒了命。你說這些話,分明就是忘恩負義恩将仇報……”
邊上齊采缈氣得不行:“二弟,你在說什麼?”她強調:“這是咱們的母親,你怎能這般指責?”
一邊說,一邊把人往外推。就怕他再說難聽的話傷了母親的心。
屋中隻剩下母女倆,齊采缈眼圈通紅,安慰道:“娘,二弟鬼迷心竅,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
如果在此的人是柳蕙心,大概要傷心難過。可如今是柳纭娘在此,她對齊家父子隻有厭惡,他們的言行根本就影響不了她。
齊争鳴很快得知了女兒屋中發生的事。妻子怒氣未消,兒媳也在娘家呆着不回來,眼瞅着這家好像要散架了似的,一直這麼鬧着不成,他私底下找了兒子商量,無論如何先把趙真顔哄回來。
能夠得兩個姑娘死心塌地,齊和辰本身就挺會哄人,他去了一趟趙家,當日就将趙真顔給接了回來。
之前鬧得不可開交,這樣順利地把人接回,期間承諾了多少,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無論家中如何,反正外人眼中,齊家已恢複如常。齊争鳴騰出空,正打算去找程如夢商量破局之法,結果卻發現,她已經連續赴了張老爺幾次邀約,兩人越處越親近,俨然一副未婚夫妻模樣。
“如夢,你該不會真打算嫁人吧?”齊争鳴問出這話時,面色黑如鍋底。
程如夢有些心虛:“張老爺太熱心,我拒絕不了他的邀約。”她低下頭,聲音也低:“我是寡居,嫁人也挺正常……吧?”
齊争鳴氣急,提醒道:“如夢,你又不是真的守寡!”
這幾日,程如夢一邊和張老爺見面,也在想着面對齊争鳴時的說辭,一瞬間的慌亂過後,說話有理有據:“鳴郎,你不可能休妻,我若是繼續留在這裡,也一輩子都見不得光,還要時時擔憂。”她揪着衣擺:“再說,我覺着蕙心已經開始懷疑我們倆了,以後我們要再來往,定不如以前方便。如果真的被她抓住了把柄,到時候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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