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佛香袅袅之中,兩人跨過門檻,走入了巍峨的正殿,這裡是平時僧人做早課的地方,現在裡面都是光溜溜腦袋的僧人,最上方坐的是有頭發的趙隼與年邁的佛子。
遠處正好有鐘聲敲響,徐思思聽着這鐘聲,忽然就安定了下來。
内侍引着兩位女眷叩首,趙隼沒心情去看徐騰雷的妻子,而是看着徐思思。
就是這個小丫頭得了徐騰雷的天生神力,所以推開了巨石,破了這樁案子。
趙隼頭疼不已,甚至覺得丁鐘黎腦殼實在有些硬,這都用巨石掩了,最早的案子都是十幾年前的了,也沒什麼苦主了,幹什麼還要挖出來,連累了佛子的名聲。
但是不解決這案子也不行,在羅城之地已經鬧得是沸沸揚揚了,甚至在京都裡也有消息靈通的人打聽出來這一樁陳年舊案。
丁鐘黎也在場,他是立在一邊的,額頭上出了汗水也不敢去擦拭。
趙隼等到兩人行禮之後,讓兩人起身:“丁知府已經說了當時的情形,徐家小姐,你也說一說當時的情形。”
這就是要斷案了,徐思思畢竟當時經過堂審,這會兒無非是陛下親自審案的堂審,于是叩首說了是,就開始闡述當時的情形。
趙隼本來已經聽丁鐘黎說過一次,現在耐着性子再聽一遍,要喝水的時候,側目注意到了古蔺大師的雙手合十,熱淚竟是奪眶而出,不由得脫口而出,“大師,您這是……”
帝王也一時詞窮,不知道怎麼開口,這雲德寺犯案之人當年他也見過,覺得生得是鐘靈毓秀,見之讓人忘俗,到現在都很難想象他會犯下這樣的滔天罪過。
帝王推己及人,覺得佛子年齡大了,還要糟心遇到了這件事,于是說道:“大師,可要屏退其他人?”
古蔺大師念了一句佛号,竟是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他身側有一根竹杖,柱着竹杖站直了身體以後對着帝王雙手合十,“多謝陛下善心,不必屏退他人,是零和行事不端,我這個做師父的羞愧萬分,恨不得以死謝罪。我想同這位女施主道謝行禮。”
徐思思本來說完之後,垂手站在一邊,聽聞了古蔺大師要行禮,當即神情忐忑,側過頭悄悄看着母親,得到了母親安撫的笑容,這才站在原地。
古蔺大師确實是感激徐思思發現這一件案子,丁知府破獲這一案子,他自覺大限将近,倘若是不知道這血粼粼的案子就坐化,他在九泉之下隻怕也難以安眠。
他甯願在坐化之前知道了這真相,在剩餘的時間裡可以為受害人求福,也不願這案子是他死後才知道,又或者是永遠不見天日。
就算是日子過得再久又如何?零和犯下的罪孽在佛祖面前都是一覽無餘的。
此時古蔺大師對兩人行禮,等到起身看到了溫錦心,這位大師心中一顫,隻覺得見到了耀眼金光,等到定睛一看,金光消退,他看到了更多東西。
一瞬間的功德金光是做不得假,古蔺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佛号。
或許是大限将至,他從此女的面相上見到了許多,例如他原本以為應當感激徐思思和丁知府,現在發現,根源是在溫錦心身上。
不光是如此一事,似乎整個王朝的國運翻轉都維系在此人身上。
帝王看着古蔺大師久久看着溫錦心,心中奇怪,也從座位上站起來,對着古蔺大師解釋說道,“先前您也見過徐騰雷将軍,這位就是他的夫人。”
“大善。”古蔺大師雙手合十,本想要說些什麼,想到了現在的帝星暗淡,壓住了未盡之語。
總歸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古蔺大師最後說道:“陛下,零和此人罪無可赦,還請陛下按照律法行事,也将此人的罪過白于天下,讓所有人以此為戒,以儆效尤。”
古蔺大師帶頭跪下,原本堂中盤坐的僧人們也都跪下對着聖上叩首。
出了零和此人是佛門不幸,他們既然知道了這幢罪孽,自當為受害人祈福,佑他們安眠,得有如意下輩子。
從鄖安寺下來之後,很快雲德寺零和的事情就公布于衆,佛子的高徒既然犯下如此滔天之罪,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也有不少人知道了這是徐思思首先破的案子,心中有些意動,想要結識這位小姐。
這位徐思思是徐騰雷大将軍的女兒,雖然是鄉野之中長大,但是為了面聖也請了教養嬷嬷,現在既然已經面了聖,也可以進入京都的社交圈了吧?
還有人想到了将軍夫人何素素,這案子裡她是隐藏起來的,但是隻要打聽就會知道,她去負責去官府報案,陪着女兒面聖。
這位婦人當年不容易,現在也能夠陪着女兒做出這般的事情,幹脆也一起納入到圈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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