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不知道,但甯王就是聽不得趙瑜要學好。
趙珂摸了摸下巴,眼睛一眯:“我覺着他不一定是畫畫,倒像是看畫。”
甯王看了他一眼,趙珂意味深長道:“畢竟誰做畫還要避開人,畫了幾天又一張也沒留下。”
而且還是在他送畫本走了之後。
看來那小孩不是不喜歡,是不好意思當着自己的面看。
甯王捋了捋胡子,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他臉上浮出一個老謀深算的笑容,不忘提醒趙珂:“看畫本也好,日後領他去那些去處也罷,都是為了咱們的大事,你萬不能沉迷于此,傷了身子。”
趙珂點頭:“放心吧爹,兒子時刻都記住呢。”
甯王想了想又吩咐:“宮内的事也要備好,他現在已經及冠,隔不多久就得選秀納妃,到時務必将月娘她們幾人塞進去。”
趙珂一一應下,他其實是有些舍不得那幾位精心教養的娘子,但轉念一想以後大事要成了,那天下的美人還不是入他囊中?
如此一想趙珂心内方平衡下來,着手去辦老爹吩咐的事了。
再說趙瑜畫了幾天,終于準備開始任務了。
雖然要畫的是顔色小圖趙瑜也沒有簡單粗暴的應付了之,而是認真構思了一番,力求将内容與意境結合起來。
春而不色,風流而不下流,讓人看時春心蕩漾、欲語還羞,看過心緒難平、輾轉難眠,方是上品。
趙瑜在書房裡畫了一整天,中間張德福請了幾次用膳都被他回拒,隻吃了些點心墊肚子,等感覺差不多了發動技能卡一鼓作氣的開始正式畫,到了陽光西斜終于完成這幅畫作。
第8章、畫了個畫
趙瑜也對這畫很滿意,但問題就出在這兩個男子的長相……與他和柏清;
政事堂内。
柏清宇邊看文書邊問:“一日都未用膳?”
張德福愁眉苦臉的點頭:“早上陛下就隻随便吃了幾口,連口粥都沒入嘴裡,現下日頭都要落了,可不是一天都沒好好用膳。”
柏清宇掃了張德福一眼:“你們就由着他胡鬧?”
那小孩弱一陣風都能吹倒的,哪經得住這般瞎折騰,他們家養的花狸貓臉上都比他肉多。
張德福也不敢辯駁,道:“這幾日陛下醉心作畫,總不許宮人在旁随侍,卻也按時用膳,隻今天在内一整日,老奴在外面喊陛下也不讓進去,隻得來煩請柏相去看看。”
猶豫下張德福又補充:“這幾日陛下原是安心養病,甯王世子來過後才心神不定的,老奴不敢胡亂猜測,卻也不敢隐瞞柏相。”
聽到趙珂來過,柏清宇放下書:“那我便去一趟。”
張德福趕緊作揖:“如此便勞煩大人了。”
兩人一同從政事堂出來往紫宸宮去。
紫宸宮書房。
卻說趙瑜作畫時一直屏氣凝神,直至完成最後一筆才吐出口濁氣。
畫畫雖看着站在地上一動不動,實則時刻要集中精力,他體力又有限,此刻松下勁兒後才覺得精疲力盡。
扶着椅子坐下休息片刻,趙瑜拿起杯子喝了口已經冷掉的茶水,這才站起身來打量這幅畫作。
國畫的特點是寫意,注重意境氛圍,适合畫山水風景,西方油畫則重寫實,精準抓住物體的結構形态,趙瑜這幅畫則嘗試将兩者融為一體。
這畫足有半米大小,背景是在芍藥盛開的月色之下。
彎月如弦挂在墨色空中,肆意生長的芍藥攀附在花架上,圍出一道花牆,牆下散亂落着大片芍藥花瓣,在月光映照之下仿若能嗅到其中幽香。
若單看這些,這畫作不過是常見的月下花景,但再往下看去則讓人不由臉紅心跳。
緊挨着芍藥花是一闆青色石床,其上一俊美男子衣衫敞開顯出勁瘦精壯的上身,他一臂環着一個纖細白皙的身軀,另隻手則捏着懷中人的下巴。
再看他懷中那人,束發的玉冠掉落在地上,绯色衣袍也落至腰間,墨色長發散落遮擋住一側臉頰,露出的一側面容精緻又脆弱,被迫昂起下巴接受背後之人的索吻,一隻手似乎想要尋找依靠,卻隻能徒勞抓住一朵垂下的殷紅芍藥,愈發襯出其肌膚瑩潤如玉,引人遐思。
趙瑜凝神看着這幅畫,他在畫背景時多用了些傳統國畫的繪畫技法,月下的芍藥花海更顯得朦胧飄渺。
石床上的兩人則基本采用西方油畫的技法,對人物的肢體、相貌和神情,乃至下巴側挂着的汗珠都細緻的展現出來,與之前簡單幾筆就當作鼻子眼的傳統畫作相比,可以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了。
這幅畫的完成度遠遠超出趙瑜預期,甚至比他之前的畫作都好,但趙瑜感覺這幅畫不知為甚,隐隐帶給他一股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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