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張平開口。「嗯?」皇甫桀看他的眼光簡直可以用溫柔如水四個字來形容。「我們話題好像偏了。」「張平,」皇甫桀握住他的雙手,哀戚萬分地道:「你難道舍得讓我傷心?你就舍得讓我一個人留在虎狼之地?」張平無言。我沒說不跟你去京城啊,我明明說的是以後……「你也不忍心讓他們再欺負我對不對?」男人最後又可憐兮兮地加了一句。張平這下不認可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對方好幾眼。冷笑道:「就憑你現在的塊頭、現在的武功、現在的心智,還有人能欺負得了你?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我倒還真想看看對方長什麼樣!」男人沉默,傷心地再一次想到:果然塊頭長得太大就是容易失寵。張平對他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溫柔了。張平也沒一直待在馬車裡和他家王爺厮混,途中他回家了一趟。等張平離開方鼎村不久,張家那一大家子連同他們的親戚就全都不見了蹤影。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就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沒幾個人知道。而這邊,離開不過二十天的張平一回來,就被等紅了眼的男人捉進馬車中。皇甫桀不曉得該如何開口,他也不會開口把自己心中最深處的恐慌告訴張平:他害怕他就這樣再也不回來了。對于張平,皇甫桀不曉得自己有沒有把對方當情人看。他也不知道情人之間該如何相處。他隻知道他不能沒有張平,長這麼大,隻有張平是真正屬于他的。甚至他有一種感覺,隻有抓牢張平,他才能抓牢其它東西。沒有張平,那些東西也将全部變成虛幻。張平,張平……自己唯一那點屬于人性的東西,就在這個人的手掌中。皇甫桀摸上張平的腿,順着他的腿彎一點點摸向他的私處。「你瘋了,這裡是馬車上!」張平夾緊雙腿呵斥。皇甫桀擡起臉,那深邃的眼眸中含着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張平不說話了,對這個眼神、這個表情他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默默地歎口氣,倒黴的張侍人放軟了身體,任那人手掌插進他裆處,隔着褲子死命抓揉他。「呼……你輕點。」張平耐不住疼痛,壓低了嗓音悄聲道。皇甫桀點點頭,低頭去親吻他。張平沒有絲毫抵抗地張開嘴,讓他把舌頭伸進他嘴裡。皇甫桀喉嚨中發出急切的低吟,一隻手扣住張平的頭顱,一隻手伸進他褲中。皇甫桀的身材比一般人高大出許多,以至于他的手腳都比常人大一圈。張平被迫支起一隻腿,好方便那人在他股間探索。舌頭攪拌着他,牙齒撕咬着他的嘴唇,讓他口水都來不及吞咽,順着唇角流出。男人追着痕迹舔咬他,在他喘過一口氣後,又塞上他的嘴巴。張平被他一根舌頭舔舐得口腔陣陣發麻,連帶腳趾頭也癢得縮了起來。男人的手掌卡進他股間,大拇指按住他那點軟茬時輕時重地揉磨,最長的中指摳進了他的後穴,食指指節則抵在他的會陰處。張平挺身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男人被他這聲呻吟刺激,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抽出手扯開他所有衣褲,瞬間就把他脫了個精光。張平不敢發出大的聲音,也不能拒絕,隻是連聲輕輕地道:「你輕點,輕點。」男人解開褲帶,騎到他身上,一手托住他的頭顱,一手掏出那話兒送到他唇邊。張平咽了口口水。就算他和這人已經有很久這樣親密的關系,但并不代表他就不再怕這玩意兒。「看到你小時候那樣子,誰能想象你現在能長成這樣?」張平小聲嘀咕。男人不滿地把那玩意兒在他嘴唇上蹭了蹭。「你别硬塞,到時你痛苦我也痛苦。」張平警告他。「那你給我好好地含!」男人命令道。張平潤潤唇,無奈地伸出舌尖舔向那已經有點濕潤的頭部。男人身體一顫,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長長的隊伍一眼看不到頭。趕車的馬夫覺得自己聽到馬車裡傳來什麼,想仔細聽時又被風聲影響。輕輕的、極為收斂的喘息聲在馬車裡回蕩。肉體摩擦時發出的奇怪聲響有節奏地随着馬車晃蕩。有時會突然加快,有時又會慢下來。高大強壯的身體完全覆蓋住另一個人,隻能看到那人的一條腿挂在男人胳膊上,随着男人每次有力的挺進,那被覆蓋住的人就會發出類似嗚咽的低泣聲。馬車辘辘前進,一天比一天靠近京城。和當初離開京城相比,皇甫桀的這次歸來可謂榮光無限。京城五裡外,以太子、惠王及五皇子舒王為首,衆臣一起站在城外相迎。勝帝雖然沒有和大臣一起迎出京城外‐‐那是他兒子,他沒有必要做樣子給别人看,但也讓人牽了他的禦馬披紅挂彩,特賜甯王可以不用下馬一路騎到大殿前。當皇甫桀的馬車出現,皇甫桀從馬車裡出來。衆人暗地裡都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當年前往雁門關的四皇子?為什麼和他們記憶中的人相差了那麼多?如果不是那張臉,他們都不敢相信這人就是當年那個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甚至被衆人瞧不起的甯王。皇甫桀一出現,立時一股極具壓迫力的氣勢就在周圍彌漫了開來。高大魁梧的身材,魔一般的臉,血腥的氣勢,壓迫得現場渾然一靜。這是殺氣。隻有在沙場上出生入死、斬殺過無數生命的人才能發出的凜人煞氣!皇甫桀微微笑了。這一笑,竟把周身氣勢都收了起來。太子、惠王、舒王及衆臣也漸漸緩過神。衆臣齊聲道賀。之後太子和惠王表現出的熱情,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覺得皇家兄弟間竟也能如此兄弟情深。皇甫桀也是一副極為感動的模樣,說自己能有今日都是托兄長們的福;還說如果沒有劉老将軍的教誨,他也不會有今日;順便把所有将領又大大贊揚了一番。惠王暗中尋找葉詹的身影沒找到,強捺下不安,笑臉以對。太子挽着皇甫桀的胳膊說要送他一個大大的禮物。言淨也有六年多沒有看到這個外孫,見他變化如此之大,老懷大慰的同時也有點警覺。所以他并沒有像太子和惠王那樣,上前對皇甫桀表示親熱,而是站在一邊看着。張平趁人不注意,悄悄從馬車裡走出,他已經換上皇甫桀命人送來的太監服。所有人都在歡迎凱旋而歸的戰将們,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個小小的太監。皇甫桀被請上禦馬,衆将跟在他身後,迎接的衆人則跟在最後,一路浩浩蕩蕩走進京城。京城内早已灑水除塵、沿路挂滿了紅巾彩紙,路兩邊也站滿了翹首以待的老百姓,等着看傳說中那保家衛國征服了匈奴、還把月氏給滅國的「魔帥」。甯王皇甫桀坐在禦馬上不緊不慢地進入京城大街。張平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他身邊,跟在一邊走路随行。人群在看到甯王及一行将領出現的剎那,歡呼聲立刻響起。皇甫桀與衆将向歡呼的群衆抱拳緻意。歡呼聲更加響亮,人們瘋了一般揮着手呼喊着。張平耳尖,聽見歡呼中夾雜了人們的驚叫和詫異聲。有人在交頭接耳,皇甫桀沒有戴面具的臉成了最大的話題。「魔帥!」「真的是魔帥!你看他的臉!你看他的身材!」「天哪,那就是皇子?果然與常人不同。」「這種威儀哪裡是凡人所有,四皇子是神哪,四皇子是真正的龍子!」「一年前我就聽前街算卦的周道子洩露天機說四皇子乃龍神下凡,大亞必勝。果然沒錯,周道子的卦象從來就沒有錯過!」「原來是龍神下凡,怪不得!」「龍神佑我大亞!」有那激動的百姓竟朝着皇甫桀的身影跪了下來,口呼龍神保佑。一人跪,百人跪。這時候激動的人群最具有傳染力。龍神保佑的呼聲響遍大街。張平明知這個氣氛乃有心所為,但聽到這樣震耳的歡呼、看百姓誠惶誠恐地叩拜皇甫桀,他仍舊忍不住興奮地握緊雙拳。皇甫桀瞥了張平一眼,嘴角微微含了一絲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的笑容。看着滿大街呼喚他為龍神的老百姓,想到原來這就是張平當初跟他說的,如果他能成為天下第一人,醜的也會變成美的。現在他的容貌不但不再是他的缺點,還成了他作為龍子的标志。從今天開始,他皇甫桀才是大亞真正的龍子的說法會漸漸在全國流傳開來。他的容貌、他的戰績、甚至他高大出常人許多的身材都會成為傳說。眼看不遠處的巍峨皇宮,男人笑了。不急,終有一天我會成為那裡的主人。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而張平你會伴在我身邊。我生,你也生;我死,你就睡我棺材裡。上殿後的繁文缛節略過不提,皇甫桀交上虎符,勝帝自是對皇甫桀一番嘉勉,當庭賞賜了許多寶物。至于真正的論功行賞還在後頭,當晚勝帝在皇宮内為凱旋歸來的将領們擺開了接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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