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讓不讓人睡了?」張平簡直想把這人嘴巴堵上,「你要再吵,我就回去睡。」「張平,」少年抱住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我就好了。」「你胡說什麼!」「我不想再看到跟我一樣的孩子。張平,這世上有一個這樣的我就夠了,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孩子受這份罪。如果讓我娘知道我在騙她,她一定會想法讓我留下後代,你想讓我的孩子也跟我一樣受她的罪嗎?」皇甫桀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從來都沒有讓你快活過。以前我害你被太子責罰,現在又讓你答應這樣無禮的要求。可我沒有辦法,除了你,我也不想去找其它人。張平……」張平沉默,他在思考。「如果你真不願意,那就算了。」少年苦笑了兩聲,幽幽歎了口氣,「也許我命該如此。明天教習嬷嬷和紅袖來了,我會跟她們說清楚,然後讓我娘……再送宮女過來。大哥,你睡吧,對不起。」狡猾的家夥,竟然在這種時候叫他大哥!這次換張平睡不着了。他家王爺說的都是事實,這是毋庸置疑的。在皇甫桀羅列的一堆理由中,最讓他心有戚戚然的一條就是「孩子」。他家王爺的遭遇他一直看在眼底,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他都受到了什麼樣的歧視和輕慢。如果他有了孩子,他們有能力保護這個孩子嗎?如果孩子沒有遺傳到他的外貌,賢妃必然會想到要利用這個孫子。如果孩子遺傳了他的外貌,這個孩子也一定會被人明嘲暗諷,從小就要生活在歧視中。而且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宮女看到他家王爺時眼中的厭惡和恐懼。不讓宮女近身也不可能,賢妃娘娘首先就不會答應。一個幼兒總比一個懂事的少年要好控制得多,哪怕現在沒有用,将來也一定有用。換句話說,無論皇甫桀願意不願意,他都必須要臨幸女人。除非他有一個借口,一個像他這樣的借口。如果他同意為他家王爺疏解欲望,成為他的娈寵,那麼皇甫桀就有借口推托他娘送來的女人。因為「聽話」的他,不會讓貌相異于常人的王爺難堪。皇甫桀甚至可以借口說那些看到他就害怕的女人讓他沒有一點興趣。而且以後王爺完全可以利用對他的「寵愛」,把那些有心人送來的探子拒于室外。他隻要犧牲一下他的身體,就能為皇甫桀樹起一塊擋箭牌。也許立于風口的他會有些風險,但那些風險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總比他家王爺找一個無辜的人來承受這些風險要強吧?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種感覺,他總覺得如果自己不答應他家王爺,這位王爺也許真的會去糟蹋十個無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他就是覺得對方真的會做得出來。算了,不就是那碼子事嘛。應該沒什麼吧?反正他也沒什麼損失。嗯……張平躺在床上大手一揮,決定了。「行了,不就是那碼子事嗎,我答應你了。你别再搞什麼花樣,也别讓教習嬷嬷來折騰我,明晚我自己把自己洗幹淨躺你床上得了吧?」「你……說什麼?」根本就沒睡着,正準備實施下一步作戰計劃的四皇子一時懷疑起自己的耳朵。「嗯。我剛才仔細想過了,反正我是太監,将來也不娶親。你要和我做那碼子事,雖然看起來不太舒服,不過我皮粗肉厚也不會有大問題。不過先說好,我不喜歡被綁起來,下次你再綁我,我真跟你翻臉!」「咕嘟。」四皇子咽了口唾沫。他不會在作夢吧?「隻要……你同意就好,教習嬷嬷那兒我會盡量不讓她們近你的身。呃,張平,你真同意了?」張平一腳把無權無勢的少年甯王踹下了床。甯王皇甫桀在床下呆坐了會兒,等确定他不是在作夢後,他笑了。嘿嘿嘿的笑聲,讓張平忍不住罵了一句。皇甫桀豎起耳朵,聽到他好像在罵:沒見過這麼爛的娘。甯王爺點點頭,同意了這句話。然後那晚得到承諾的四皇子安生了,不再在張平耳朵邊念經。張平也終于可以進入安穩的夢鄉。而那時張平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他到底答應了什麼事。等他真正經曆到的時候,就跟他被閹的時候一樣,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翌日晚。楊嬷嬷好奇地盯着張平。他在幹什麼?青年太監張平站在内廳外,捏着拳昂着頭一臉嚴肅。那種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場一樣,充滿了大無畏的犧牲精神。終于青年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勇敢地推開了内廳的雕花木門。楊嬷嬷皺皺眉頭,若有所思地離開。「也不用特地去浴房了,妳們東西不都準備好了嗎?就在這兒做,本王看着。」甯王皇甫桀坐在上位,在紅袖和兩名教習嬷嬷見禮後說道。「這……是。」兩名教習嬷嬷在宮中多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歡看調教的過程,那就給他看好了。「妳們要先給他淨身是嗎?告訴那賤奴怎麼用,讓他學會自己來。妳們不準碰他。本王不喜歡有人碰本王的東西。」甯王命令。「是。」教習嬷嬷在得到紅袖暗中首肯後,齊齊福了一福,随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張平身邊。在跟張平翻來覆去說明清洗的步驟後,教習嬷嬷們一一展示他必須要用到的工具。「把衣服脫了。」其中一名教習嬷嬷面無表情地對張平說道。張平咬咬牙,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教習嬷嬷對他一點都不客氣,旁邊還有個紅袖看着。三個女人看他脫光衣服,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轉過身,背朝王爺。」張平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不見絲毫抵抗。「跪下,四肢着地,沉下腰,擡起臀部。擡高點!」教習嬷嬷繼續發出指示。紅袖看他可能因為恐懼身體有點微顫,但基本還算聽話,滿意地點點頭。「靠近些。」皇甫桀忽然開口道。「王爺讓你靠近些,往後退,不準起身。」張平隻好跪趴在地,手肘并用一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一聲。「下面你要按指示一樣樣來,按照王爺的指示,老身們不會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啪!」的一聲,一條軟鞭在地面擊打了一下。張平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麼,比起内侍監的刑法,這算得了啥?教習嬷嬷之一繞到他身後,低頭仔細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随即對另一名教習嬷嬷招手,讓她也過來看。紅袖望向她們。皇甫桀戴着面具,表情變化很少。但他的雙眼似乎顯得更加幽深。教習嬷嬷之一走到紅袖身邊說了什麼。紅袖驚訝道:「怎會如此?」教習嬷嬷接到指示,走到張平頭邊喝問道:「王爺平時沒有使用過這裡嗎?」皇甫桀眼光閃了閃,這就是他經驗不足了,他沒有想到教習嬷嬷會看出這一點。張平似羞恥難當,縮着身子,顫聲回道:「王、王爺嫌奴婢……那裡髒。他一向、一向……」「用你的嘴是不是?」教習嬷嬷之一開口道。張平埋下頭。皇甫桀幾乎立刻感到鼠蹊部一陣痙攣。紅袖與教習嬷嬷互看一眼,教習嬷嬷點點頭,表示正常。「好了!别縮在那裡不動,今晚你得用你那兒侍候王爺,既然知道王爺嫌那兒髒,就得好好洗幹淨。今晚你得出四遍蘭湯,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記住,以後每晚你都必須在就寝前如此淨身三次,養成習慣,以備王爺随時傳侍。知道了嗎?」四遍?張平臉都白了,這下不用裝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肚子一點點鼓脹起來,張平發出痛苦的呻吟。在張平按照教習嬷嬷的指示,一步步柔化自己的身體并進行内部清洗時,紅袖有意無意看向座上那位,卻和對方的目光碰個正着。該死的,他怎麼盯着她看?她以為他會一直盯着地上那個侍奴,沒想到他卻用一種渴望的目光看向她。渴望?紅袖突然覺得有點熱。皇甫桀一直在用一種火熱的目光交替盯着紅袖和地上侍奴,火熱到連兩名教習嬷嬷也看了出來,兩人一起對紅袖露出一種隻有女人間才明白的笑容。在張平灌完第四遍蘭湯,并在浴桶中潔淨全身後,教習嬷嬷拿起一根兩指長、前細後粗的木制陽具遞給重新老實跪伏在甯王面前的張平。「把這個插入體内。沒有王爺的允許,不準拿出來。」張平接過那玩意兒,幾乎抱着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着地方就插了進去。他這邊看似因為害怕進行得幹脆,那邊一直作壁上觀的甯王爺隻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簡直就是聖人。「洗幹淨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雙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是。」教習嬷嬷答。「他臉怎麼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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