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羿還道她是真想要,結果不是,是存了歸還幻術的念頭。可她身懷六甲,保險起見,他确實不敢放任自己。“上次被仇末偷襲是因他知我弱點,如今我的弱點沒了,你不必擔心。”
“不。這次的事我不想再經曆一次,而且它放我這裡也沒用,你快拿回去。”梁輕鸢使勁拍了風羿一下,覺得不快,又拍了一下。
她都暗示得這般明顯了,他竟然還不懂她的意思。
故意的麼?
“我發誓,沒有下次。”在她打算拍第三下時,風羿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解釋道:“放你這裡也有好處,起碼我不會經常用它。”
幻術用多了于他有害。再者,他想和她白頭到老,少用才好。
“幻術是靈族的秘術,通常用來配合聖女指引族人,可惜七……”說到此處,風羿猛地打住,沒繼續往下說,他怕梁輕鸢吃味。
“聖女?”梁輕鸢抓住他話中的重要字眼,對那個“七”在意極了,譏諷道:“璃妃故去,七妹就是你們靈族的聖女了吧?祭司和聖女,好般配啊。”
他就知道。風羿好笑地吐出兩字。“真酸。”
“哼。”梁輕鸢嬌氣地哼了一聲,不悅地從風羿懷裡退出,背對他躺下,“你不是說祭司生來是為聖女存在的麼,那你去保護她好了,我不用你保護。哦,我昨日還給她下毒了呢,你是不是要怪我。”
她一席話跟連珠炮似的,根本不給人辯解的機會。
風羿無奈地搖搖頭,他就不該多說。畢竟她懷有身孕,容易想岔。他跟着躺下,從身後抱住她,“如今靈族沒了,叔父下落不明,她是靈族僅剩的族人,我自然要保護她,這不僅是一個祭司的責任,還是我身為靈族人的責任。”
梁輕鸢沒回應。她沒覺得他的做法有錯,可明事理跟不生氣是兩回事。
“我發誓,等她找到一個有能力保護她的人,我……”
沒等他說完,梁輕鸢直接截斷他的話,冷聲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人家早有小情郎了,夜夜喊他的名字呢。”
“誰?”風羿并不曉得元千霄的事,随口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他問得急切,梁輕鸢的火氣便蹭蹭往上漲。她要他的心隻屬于她。倘若他的心要分給其他女人,哪怕一點,她都不舒服。
這語氣,顯然是更醋了。風羿湊過去,輕輕吻她的長發,“在我心裡,她跟族長一樣可敬,我沒有将她當成女人來看,這點醋你也要吃?”
“呵呵。”梁輕鸢冷笑,推開他往裡側挪,“我才沒吃醋。夜深,我要歇息了,你快滾下去。”
“我不滾。”她說滾,風羿反而纏了上去,伸手将她整個人掰過來,兩人面對面,鼻尖相貼。
梁輕鸢緊緊閉着雙眼,擺出一副漠然至極的姿态。“我問你,你當初為何不願來瑤霜宮,是不是一心想去宣甯宮保護璃妃和她的孩子?”
“是。”風羿沒打算隐瞞這事,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你!”梁輕鸢用力捏緊手,她要氣瘋了。倘若她那日沒去訓練營挑暗衛,他一定會用盡法子去宣甯宮當七妹的暗衛,之後,他肯定會與七妹情投意合,哪還有她的事。“滾出去,我今晚不想看到你。”
雖然那一切隻是想象,可光是想象,她就夠惱火了。狗東西,竟然一直瞞着她。
“我生來便是祭司的兒子,沒得選,就如同你生來便是公主。”風羿軟言道,他知道她在氣頭上,什麼話都聽不進,“族裡從未規定,祭司與聖女要結為夫妻,我對她更無男女之情,我心裡都是你,你難道不清楚麼?”
難得聽他說情話,梁輕鸢心裡的氣稍稍消了些,依舊沒說話。
“即便我去了宣甯宮,我和七公主也不會走到一處。她不會縫制衣裳,不會與我一道過生辰,不會舍命留下我,不會霸道地命令我陪她一輩子,更不會将自己的護身符給我一半。會做這些事的,隻有你一個,所以我心裡也隻有你一個。我願意為你去死,可我不會為她去死。你明白我的心意嗎?”風羿斷斷續續地說着,摟着她哄道:“别氣了,小心氣壞身子,我會心疼的。”
“……”
梁輕鸢沉默着,沒搭理他,風羿慌了,急道:“我随你處置,别生氣了好麼。”
“當真?”一聽這兩字,梁輕鸢頓時來勁兒了,她睜開眼,直勾勾地瞧着他。在他說完那段剖析内心的話後,她就不怎麼氣了,本打算明日原諒他,不料他來了這麼一句。
對上她詭異的眼神,風羿不由有些後悔,轉念一想,她開心就好。等那邊傳來叔父的消息,他就得離開她,到時她又會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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