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大陣都運行了起來。黃金鼎開啟的陣法雖不及函谷關的厚重,卻也抵禦住了函谷關大陣的影響。
而雙方的軍隊因為大陣的出現暫時被隔絕起來,因此雙方有了緩沖的時間。
大批的商國軍隊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們知道面前的大陣存在的情況下,暫時是不會發生厮殺了。而帝弑天身後,十萬左右的人相互攙扶,其中有些人手上的武器已經流滿了血,而他的整個胳膊都已經充滿了創傷,卻依舊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武器。
商濮看着放下武器的軍隊,暗暗記下了,這些大多是一些應天府外的宗門。而另外一些,則是跟風随流的人。
商乙江面色不虞的看着身後的商濮,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召集的軍隊?”
商濮一時無語,不知該作何解釋。
立在一旁的商武夷則警惕的看向商乙江,在看到商乙江那略帶暗紅的眼睛後,将想要說話的商濮攔到身後。此時的商武夷看着商乙江的表情帶着一絲的感歎。很是隐晦的對商乙江說道“你确定你的傷沒有問題?”
商乙江聽後,表情仍然略帶着猙獰,但已然變得稍微冷靜了起來。低頭看向自己拿着劍的手,發現整個手臂上纏滿了細細的血絲,那血絲深深的勒進手臂,而血絲的源頭正是那劍上的鬼面吐出的舌頭形成的。
意識到不對的商乙江立刻取出一個丹藥,含在了口裡。
漸漸的整個人沉靜了下來。那血絲也逐漸從商乙江的手臂上脫離下來,飄散開來。眼睛又恢複了清明。
随即懊惱的看向帝弑天。咬牙切齒的罵道“小兒輩!該死的家夥!壞我大事!”過了須臾後,冷靜了下來,随即冷冷的說道“讓底下的人整理好,聽我指令。”
商濮點了點頭,回頭呵道“今日之戰,爾等不盡全力,日後就能夠幸免嗎?倘若盡全力,恐怕也未必會輸!”
商乙江本想呵斥一聲商濮,實在是商濮的話根本沒有威嚴,但他也知道,現在剩下的這些人原本就沒有太多戰意,如果再咄咄相逼恐怕會适得其反,反而使得衆人放棄為自己賣命,也隻能聽着商濮如此說了。
而下方的衆人聽到商濮的話,見商濮話語中并沒有逼迫的意思,竟寬心不少,甚至有一部分重新振作了起來。
五六與四十一、三七三人一起來到了大陣的邊緣,三個分别領着三份落陽曆。而此時的白詭道卻直接來到了大陣之前。手裡拿着白子墨的劍,那把劍上沾滿了血…
白詭道用它将商乙江盯着自己的三個人殺了。那三個人主動暴露了氣息,甚至是針對着自己而來的,然而當白詭道仔細感知後,才發現,這三個人根本不足以威脅到自己。所以才将東皇鐘收了起來。此時的白詭道淡淡的看着商乙江,在看見商乙江那把血紅的劍後,微微一笑,側頭看向帝弑天,淡淡的做了一個舉起玉佩的動作。
帝弑天看罷,也笑着做了一個舉起玉佩的動作。
随即白詭道看向商乙江,和善笑了笑。于是,商乙江同樣笑着做了一個舉起玉佩的動作。
随後白詭道直接飛走了。
“那血紅之劍,太過兇殘,是一件雙刃劍,不僅能夠使敵人心智喪失,就連使用者也是如此。那帝弑天恐怕早就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對我做出了親近的舉動,而我也回應了他,那時的商乙江恐怕已經被血劍影響了。因此才會喪失理智的讓那三個暗中盯着我的人對我動手。”
“那三個人恐怕時他在這戰争裡的暗樁,結果如此簡單的被這帝弑天給炸了出來,還借我之手給拔除……而且…那怕剛才我和帝弑天的舉動已經說明了我和他沒有什麼,但就憑我殺了他的人,商乙江也會對我有所忌憚…”
“好一個…帝弑天!”
白詭道直接回到白子墨身旁,對他冷靜的說道“帝弑天稍有敗勢,我們就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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